世界五、撩了前夫真愛的白月光以后(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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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 林培倫作為徐徐的前夫,歲歲的生父,還能分得陳天望一點注意力。 而孫安真,男人壓根兒就沒將目光停留在她身上過。 赤裸裸的無視,像一巴掌呼在孫安真的驕傲上。 “我已經(jīng)和伯父談過。”陳天望淡淡道:“伯父說了,會祝福我和徐徐?!?/br> 此話一出,連徐徐都感到錯愕。 她以為方才陳天望和林恩廣到樓上是去談公事,沒想到…… 林培倫同樣沒料到這個發(fā)展。 人有時候就是賤。 當發(fā)現(xiàn)自己曾經(jīng)棄如敝屣的卻被別人視若珍寶后,迷茫、悔恨、失落、不甘、空虛……內(nèi)心油然而生的種種復雜情緒頃刻間侵占大腦,讓他一貫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潰不成軍。 林培倫磨著后槽牙,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原來,你就那么……”家教讓他無法將那些粗鄙卑劣的話給說出口,只是一恍神,眼角余光瞥見正癡癡盯著陳天望的孫安真,林培倫的理智瞬間斷線?!澳憔湍敲聪矚g撿別人穿過的破鞋?。 ?/br> 覆水難收。 做過的事,說過的話,還有曾經(jīng)動過的妄念。 林恩廣下樓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自家兒子的渾話。 他瞪大眼睛,吼了聲:“孽子!” 林培倫其實也在話落的那一刻就后悔了。 徐徐倏然蒼白的臉色更讓他感到羞愧。 分明自己才是做錯事的那方。 可要林培倫道歉顯然不可能。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孫安真竟然會接著自己的話應道:“可不就是破鞋嗎?” 聲音輕輕細細,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中卻也清清楚楚傳到每個人耳里。 林培倫錯愕的扭過頭,看向?qū)O安真卻只覺得陌生。 他喜歡的那個孫安真,初見時溫柔自信、落落大方又富有耐心與愛心的女醫(yī)生,似乎在不知不覺間消失了。 又或者,他根本從來沒真正認識過這個女人? 另一頭,隨著孫安真的話落下,陳天望的怒氣也跟著迸發(fā)出來。 見男人下頷線繃得鋒利,瞳仁里的情緒彷佛實質(zhì),化作尖銳的玻璃扎過來,孫安真卻只感到快意。 男人終于也有因為自己產(chǎn)生情緒波動的一天了。 她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得太久。 哪怕是厭惡也無妨。 孫安真只想有一次,由自己親手打破陳天望臉上不論自己做什么都無動于衷的面具。 就連在她給男人下藥那一天,陳天望揭穿了她的謊言,卻也只有眼神起了變化,從頭到尾,男人的儀態(tài)和神情依舊保持著矜貴和冷靜,那是孫安真最愛也最恨的樣子。 所以現(xiàn)在,見陳天望彷佛盯著仇人一樣盯住自己,她非但不害怕,反而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兒子也不是自己的,你就這么上趕著給人家當便宜爹嗎?” “陳天望,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嘛,還好意思……” “啪!”地一聲,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沒人料到,徐徐會動手。 在林家人眼中,徐瑤雖不柔弱卻向來溫和,甚少動怒,而在孫安真看來,徐瑤不過就是自己的手下敗將,應該夾著尾巴做人。 可現(xiàn)在,對方卻將自己給打了。 惱羞成怒的孫安真幾乎憑借本能就要反手一巴掌回回去,卻被看穿她想法的徐徐一把抓住了手腕。 “徐瑤!” 孫安真怒目圓睜,呼吸急促,全身的血液彷佛都流到她的臉上似的,皮膚燃起驚人的紅,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眼里想要將徐徐生吞活剝的恨意滔天。 也許,把錯誤和不幸全部歸咎到別人身上,真的會活得輕松點。 看著眼前的女人,徐徐突然想道。 久而久之,是非對錯早已模糊了界線,分明是加害者,卻也能做出受害者的委屈和可憐來。 就像現(xiàn)在的孫安真。 “徐瑤!你放手!我警告你!” 察覺身后的陳天望一動,徐徐偏過頭。 陳天望第一次在徐徐身上見到這樣的眼神。 那是一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心。 片刻遲疑后,他選擇抱著歲歲留在原地。 見狀,徐徐笑了。 陳天望立刻讀懂這個笑容背后的含義。 她要自己解決這件事。 否則,她永遠也掙不開過去的陰影施加在身上的枷鎖。 平生第一次,陳天望心中涌起一股或許可以稱之為后悔的情緒。 后悔自己沒有早點遇見徐徐。 然而有另外一個聲音告訴他,若再早一點,也許,陳天望不是現(xiàn)在的陳天望,徐徐也不是這一個徐徐,他們會擦肩而過,而非成為可以彼此依靠、擁抱、zuoai的戀人。 現(xiàn)在這樣,便是剛剛好。 陳天望忽然有種強烈的預感。 有些事,就是得經(jīng)歷。 有些傷,就是得承受。 有些人,就是得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后,才能在你的生命里留下最濃重的一筆色彩。 早一點,晚一點,都不行。 最-新·更·新:ρо18s?.c?m(ωoo18.ν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