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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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倚香苑①并不太平。 飄紅系粉的廊下竄過一個影子,幾個碎步噠噠的老婆子就攆進(jìn)來,腳步聲凌亂,把春閣本應(yīng)閑情懶意的下午硬生生揉得稀碎。 “這幾個不中用的,平日恨不得住飯桶里,怎么現(xiàn)在連個瘦鳥兒都追不上”鴇媽在樓上看得探出了腰,冷汗不斷,精心裝點的花鈿都浮了起來。 她擦得滿手脫了臉的白粉,已經(jīng)尷尬地說不清楚話,“言公子,實在抱歉,雛子欠調(diào)教,非是有意冒犯其實苑里還有好些柔潤姐兒,您若是有興致,畫翹早已妝點好了?!蹦腥艘娏水嬄N那對奶子,就沒有一個走得動道的。鴇媽著急上火,老臉都不要了,沖著貴客拋起媚眼——那話怎么說來著,徐娘半老,風(fēng)韻猶存嘛,瞧瞧言公子這腰臀,若是她年輕個幾歲 她靠得太近,言旭英挺的眉毛微蹙,侍從立刻上前隔開,“公子點名只要圭媛姑娘。”剩下的話不需言說,刀光凜冽,鴇媽肥臉變得比細(xì)粉還白,“是是”不識貨的睜眼瞎,別人上趕著還見不著呢 無可奈何,鴇媽暗地里朝角落做個手勢,等了許久的花魁摔下簾子,也不知又要打砸多少東西。 說來也真是白費了女兒一番情誼平日里,若非馬少爺父子駕臨,她可都是不開張的 不過現(xiàn)在馬府已經(jīng)不是鎮(zhèn)上龍頭了——半年前不知從哪搬來一戶言家,大家長神龍見首不見尾,只有位少主言旭在外行走,說話做事端的是一表人才。那潑天的富貴,那俊俏的容貌,那通身的氣度嘖嘖嘖,就是口味瞧著有點獨特,不愛富貴花,偏好豆芽菜。 正想著,那硬皮子就被捉到了,受了貴客的囑咐,連根繩子都沒捆,被婆子們按著手腳,淚疙瘩直掉。 哭吧,都有這一遭的,過了這茬,以后就習(xí)慣了。 鴇媽最后看一眼小妓瘦弱的身段,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砰”。 門關(guān)上了。 圭媛捏緊胸口的紗衣,瑟縮地立在原地,并不比脫了毛的鵪鶉體面幾分。 剛才的逃跑已經(jīng)花光了她全部的勇氣和力量,到現(xiàn)在,喉嚨還如同被寒鐵刮過,小腿也直打哆嗦。 木門鎖閉的聲音像是給她判了死刑。 可是 圭媛木訥地想,可是她又做過什么壞事呢? 沒有人回答她。那個男人,那個嫖客,那個劊子手走了過來,拂過下巴的手指修長而有力,帶著細(xì)微卻又不可撼動的力量。 她被迫抬起了頭。 然后就看到了一雙極為淺淡的眼睛。 當(dāng)他注視你的時候,你會在那兩汪深潭中真真切切地看到春雪消融的嚴(yán)寒。 若是你再仔細(xì)一點,再湊近一點,近到呼吸相聞,你就會發(fā)現(xiàn),在那一道道冰溪匯集到的正中心,正圓的孤島旁,有一抹更為淡薄的虛影。 他是重瞳。 許是老天眷顧,他的第二雙“眼睛”并不像其他重瞳者那般醒目,若是你不處在圭媛這樣的位置,也許你一輩子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他的特殊之處。 而圭媛顯然發(fā)現(xiàn)了。 本就酸軟的膝蓋徹底失去了力氣,等到言旭松手,“咚”的一聲,圭媛直接癱坐在了他面前。 “害怕么?” 男人緩緩在太師椅上落座,食指同拇指輕捻,冷艷的血玉扳指是他全身唯一的顏色。 圭媛低下頭沒有說話,而他似乎也并不期待她的回答。 “除去衣物?!?/br> 夢里的女子不會穿著這樣的衣物。 圭媛仍然沒有動作,言旭并不催促,上好的茶盞放在手邊,他拿起茶蓋,一下下撇去浮沫。 身姿筆挺,動作卻顯出幾分漫不經(jīng)心,打開蓋子,水霧騰起,瓷蓋刮起細(xì)細(xì)的茶沫,卻未觸及茶湯分毫。 整個過程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言旭將這動作重復(fù)了叁次,碧綠的茶湯已經(jīng)澄澈的如同玉璧。 但他顯然并不打算喝。 ——“嗒”。 杯蓋嚴(yán)絲合縫地放回茶盞,同一時刻,紗裙終于也落了地。 現(xiàn)在,少女赤身裸體地站在青年面前了。 真等到脫光了衣物,圭媛反而停止了顫抖。 最后的羞恥讓她一手環(huán)胸、一手遮陰,低垂的腦袋讓人看不清神色。 可男人并沒有讓她繼續(xù)保有這已經(jīng)低到塵埃里的尊嚴(yán)。 “抬頭?!?/br> “” 啜泣聲漸響,少女猛地抬起稚嫩的面龐,眼淚在臉上形成蜿蜒的水弧。 “客人?!?/br> 仿佛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已經(jīng)抽空了她的靈魂,圭媛不再開口,眼眸中殘光閃爍,最中心的地方蘊藏著含蓄的恐懼以及哀傷的乞求。 但她半含半露的青澀反而最能激起獵人虐殺的欲望。 言旭沒有直接開始。 他孤涼到有些嚴(yán)厲的眉毛淡淡揚起,問了她第二個問題。 “你為何要逃。” 這一次,圭媛快速地給了他答案。 她急切到甚至忘記了自己此刻未著寸縷的恥辱,但煙花之地烙印在每個妓兒身上的恭順又讓這急切磨去了棱角。 “因為我不是這里的人?!?/br> “你從小就被賣入此地?!彼呀?jīng)調(diào)查過。 “”圭媛咬唇,她不知道該如何說——“這里”其實指的并不單單是倚香苑,但具體指哪里,她自己也說不出來。 身邊的一切事物都告訴自己,自她有記憶起,她就在倚香苑長大,為所有人端茶倒水,是苑里的粗使丫鬟;而在未來,她有可能同其他人一樣,掛上牌,躺上床。 可是這些所謂的“記憶”是如此模糊而單薄,單薄到只要自己稍動腦筋細(xì)想,就會驚恐地發(fā)現(xiàn)里面的一切細(xì)節(jié)都經(jīng)不起推敲?!車鷽]人會折紙,可枕頭下總是放著顏色鮮艷的紙兔;她從未研習(xí)過奇門八卦,卻總是在獨處時不自覺念起氣功口訣 可是沒有人會相信這無稽之談,言旭的第叁個問題中斷了她無濟(jì)于事的空想。 “年歲幾何。” 男人平淡的視線落在少女哪怕被手臂聚攏也仍然十分小巧的前胸。 圭媛知道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了。 伶仃的細(xì)胳膊無力地滑落,她嗓音帶著收斂后的哽咽。 “十六?!?/br> 下一刻,一點涼意落在胸前——言旭的手指伸了過來,揪住她嫩粉的茱萸。 “為何此處還是這般小?!逼鋵嵥膊⑽匆娺^別的乳兒,此言不過是隨意抒發(fā)。 他的力氣并不大,但圭媛還是被扯得踉蹌幾步,膝蓋一軟,重新跪下。 那幾步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所以這一次圭媛正正好好跪在了言旭腿前。 不想摔倒,她的手本能地扶在了男人腿上,言旭喉結(jié)滾動,嗓間溢出一聲悶哼。 現(xiàn)在的情景讓他想起夢里的旖旎。 那個和這名小妓有著相同面目的少女虔誠地將自己的分身納入口中,笨拙地上下舔吸。 而那時的自己沒有做任何舉動,只是愛憐地?fù)崦柘聥蓛耗怯行┝鑱y的烏發(fā)。 可是明明 言旭的臉色冷了下來,他伸手,可以說是強(qiáng)硬地將圭媛的臉頰按在襠下。 明明獸欲已經(jīng)躁虐,明明只想深深地cao進(jìn)狹窄的喉道,明明那只手原本是想狠狠地把她壓到最低 “把它弄出來?!?/br> 他想不出綺夢中的自己苦苦壓抑的理由,所以現(xiàn)實中,在發(fā)現(xiàn)圭媛以后,他直接來了。 圭媛仍然呆呆的,似乎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言旭解下褲帶,巨物拍了過去,在她的側(cè)臉上留下了淺淺的紅印。 “含住?!?/br> 本就不大的臉頰被撐得圓圓鼓起,圭媛眼睛都睜不開,生理性的淚水漣漣而下,類似催吐的效果讓她的口腔中分泌出許多涎水,這些粘稠的液體都隨著她吞吐的動作而一團(tuán)一團(tuán)墜落到言旭檔口處。 “嗚”認(rèn)為已經(jīng)到了喉道的最深處,圭媛吐出男根,改為淺淺的舔弄。嘴里的液體太多,每動作一下,都會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好像自從碰到這根猙獰的巨物起,身體就有了自己的意識,心甘情愿、甘之如飴地沉浸于性事之中。這些本應(yīng)十分陌生的動作仿佛已經(jīng)做過成百上千次,吞吃男人身上熟悉松香的感覺讓她沉醉。 口中賣力的同時,小手也沒有空閑,rou粉色的囊袋加以輕微的擠壓,言旭就低喘起來,大掌掌在圭媛腦后,將她沉沉地壓了下去。 圭媛的喉嚨里發(fā)出奇怪的氣流聲,她蜜桃臀兒求春的貓兒一般搖晃起來,眼睛忍不住翻起小小的白眼,身體最自然的反應(yīng)卻輕而易舉地取悅了言旭。 沉默著,他開始前后頂臀,右手從大袖里取出兩枚插梳,對稱著插在了小妓蓬亂的發(fā)間。 速度越發(fā)快了,圭媛被入得“嗚嗚”亂叫,快要受不了了,全身都打起顫,言旭這才退出,前精噴了幾滴在她臉上,更顯yin靡。 “乖兔兒。” 他輕贊,等她咳喘得差不多了,重新頂了進(jìn)去。 “伸出舌頭。” 總是有牙齒磕在筋脈上,言旭捏著圭媛的下巴,她粉舌乖乖伸出了牙關(guān),軟墊一般墊在roubang下方。 水潤的眸子仰視著他,似乎在等待他的獎勵。 言旭果然拍拍她的腦袋。 圭媛反射性地蹭回去。 動作一出,兩個人都有些意動。 但香風(fēng)拂過,剛才的同時的怔愣便好似幻覺,他們又重新變回嫖客與小妓。 言旭繼續(xù)入了幾十次,方才xiele出去。 青年的初精濃厚而綿長,他退出來的時候,少女大張的嘴中已被白液灌滿,牽連起半透明的薄膜。 “咽下去?!?/br> 圭媛依言,“咕咚”一聲,灼燙而順滑的液體沿著喉嚨滑進(jìn)肚里,她伸出舌頭,示意自己已經(jīng)吃完。 這是老嬤嬤在她方才凈身時口傳的。 沒想到言旭眉宇陡沉。 “去幾上?!?/br> 男人放下袍擺,食指點在一旁的高幾。 —————————————————————— ①倚香苑:之前“孤墳往事”里講馬清簫和許玉笙的故事出現(xiàn)過的青樓。 衍虛變成言旭以后粗暴了很多,跟衍虛原本的性格不太像,這是有原因噠,之后會說 免*費*首*發(fā):po18.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