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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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用完餐的夫妻二人十指相握著回到溫馨的小家。 “沖涼嗎?我去給你拿換洗衣物?!?/br> 一進屋,鐘施琳就甩掉腳上的平底涼鞋,把包包丟在木鞋柜上。 “不急?!?/br> 霍晉濰把行李箱推到一邊,一手緊扣準備掙脫束縛的纖纖玉手,再把她扯進懷里,兩人面對面。 “讓我抱抱先!”他的鼻尖摩挲著她的發(fā)絲,“老婆,你真好聞。” 夏日炎炎的香港持續(xù)高溫。 出門前,她特意沖了個涼、再噴上誘人的香水。 他的手在她的腰際和臀間游走,“有沒有想我?” “嗯。”她的臉頰有些發(fā)燙,索性埋進他的胸口。 “我也想你?!彼?。 頃刻,他抱起她,讓她坐在矮柜上,穩(wěn)健的身軀立于她的雙腿間,她低眉可見他那胯下漸漸撐起的帳篷。 “BB,他也很想你?!?/br> 在對待性的態(tài)度上,霍晉濰向來坦蕩又直白。 今天的鐘施琳,碰巧穿了一條略微寬松的連衣裙,坐下后,長度剛好到大腿位置。 他干脆地把裙擺往上推,彎腰,把頭埋進去,張嘴啃咬隔著蕾絲布料的rufang,一手在她的背部摸索著,想要解開內(nèi)衣扣。 她被撩得有些難耐,喉間不住嚶嚀,私處也開始暗流涌動。 “老公~你先……沖涼去。” 似孩子一樣專心吸著奶的男人自然地屏蔽了一切畫外音。 覆在玉背的大手往下滑,不過一會兒工夫,裙子就被褪下,木槿紫的性感bra松松垮垮地掛在肩上,乳暈周圍的嫩白肌膚隱約可見淡淡的牙印與水漬。 “Howard,先沖涼?!辩娛┝丈焓置哪橆a,輕聲細語地說。 “再等會兒,我們一起沖?!被魰x濰勾起一絲淺笑,輕咬送到唇邊的玉指。 “老婆,你可真多水?!彼麎男χ竽粗傅闹父乖跐皲蹁醯年帒籼幇磯褐?。 “嗯……哼~”敏感的身子扭動著,乳尖也硬挺挺的。 對于她的反應,他甚是滿意。 片刻后,他單膝跪地、腰桿筆挺,脫下那層早已形同虛設的叁寸布料,用靈活的舌頭撥開yinchun,從山丘到洞口,上下舔舐著、吮吸著;又把中指塞進微張的xue口,雙管齊下地侍奉著嬌嫩的小屄。 鐘施琳的蜜xue敏感又多汁,總是讓霍晉濰愛不釋口,仿佛怎么吃都不知饜足似的。 接著,他還嫌不夠地抬高她的一條腿,以至于粗長的手指能更方便地在甬道里抽插。濕滑半透的花液如泉水般涌出,木鞋柜上落下一灘yin靡的黏液,有些順著柜子滴在他的西褲上。 “嗯~嗯~嗚……”她用一手后撐著、一手揉著奶,伸長脖頸后仰著,不住地嬌喘呻吟。 良久,他站起身,腫脹的胯部似是長了眼睛般的往秘密花園里探著頭。 她寸絲不掛,他衣冠齊楚。 “幫我脫褲子?!钡蛦喓竦纳ひ繇懫?。 她手忙腳亂地解開他的褲扣,滑下拉鏈,顫抖的小手把guntang的大鳥從禁錮中釋放。她握著昂揚硬挺的莖身,摸著兩顆不小的鳥蛋,把雙腿長得更開,有意無意地讓他刮蹭著花xue。 “老公~”鐘施琳下意識地輕舔上唇,用一雙霧蒙蒙的眼睛盯著霍晉濰。同時,還抬起一只腳,用上了幾分力,用腳后跟壓他的窄臀。 男人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性感的喉結(jié)隨之微微抖動。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靠的更近,碩大的guitou一觸到吐著蜜液的xue口就感受到了吸附力,腰臀蓄力,往前聳送,roubang入了一半。 “摟緊我!”他轉(zhuǎn)而撈起她的身子,雙手托住她的電臀使勁下壓。 “嗚~嗯……”那一下,讓二人的身體親密無間,不留一絲縫隙;也讓鐘施琳忍不住悶哼一聲。 霍晉濰那修長的雙腿穩(wěn)穩(wěn)地立在木地板上,懷抱著嬌小的太太一頓猛干! 兩張近在咫尺的臉,四目相對著:他的眼神火熱熾烈又帶點柔情,她的雙眸妖媚勾人又有些迷離。 他的動作不快卻很重,每一下撞擊都讓她的身子隨之顫動,一雙玉足在他的腰臀處死死地交叉勾著。 zuoai本就是一件極其消耗體力的運動,尤其還是在酷熱難耐的叁伏天。 小別勝新婚的男女,剛進屋,還在玄關處就迫不及待地打上一炮! 他額上的汗水流至鼻尖,滴落在她的鎖骨,順著淺淺的那道溝往下滑;二人性器的交合處更是泥濘不堪,汗液混合著下體分泌液。 “BB,喜歡嗎?”他一邊喘著粗氣逼問,一邊有些惡意地用guitou狠戳著甬道里的某一處敏感點——他知道,她馬上就要到了。 “霍晉濰,你……快一點~”她扭著身子,讓彼此的肌膚貼的更緊,仰著腦袋,輕咬他的下頜,經(jīng)過一夜瘋長的胡茬輕刺著她的唇,有些酥麻。 他順勢張嘴,含住她的香舌,相互纏繞;胯下的搗弄也越來越狠,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里,鐘施琳不出意料地高潮了。 她趴在他的肩頭,他緊抱她的身軀,二人都有些氣喘吁吁。 當她在浴室的花灑下,被放下時,竟不覺得身趔趄,被他一把扶住。 “你這體力,真是越來越?jīng)]出息了?!彼?。 “說誰呢?”她嬌嗔著,握拳捶他。 說話間,他已擰開龍頭,溫度宜人的清水從頭頂澆灌。 “閉眼!” 他在掛墻盒上快速地按了兩下,再揉搓雙手,香水沐浴露在他的掌心起泡;他的大手從她的脖頸開始一路下滑,她享受著他的伺候。 然而,還沒兩分鐘,霍晉濰又不老實了! 他一手掐著她的性感臀瓣,手指在腹股溝與股骨溝間游走;另一手揉捏她的雙乳,隨后,低頭含在嘴里,舔著吸著。 粗壯的yinjing與溫熱的rou壁簡直就是perfect match! 鐘施琳彎腰趴在磨砂玻璃門上,翹臀撅高,身后的男人不遺余力地把青筋微現(xiàn)的rou棍往緊致的sao屄里送。 小身板陣陣顫抖抽搐,晶瑩的yin水隨著大roubang的進出不斷往外擠,霧氣氤氳下,分不清她眼里的是淚還是汗。 “我……嗯~夠了?!?/br> “說你沒出息還不承認?!?/br> …… 從玄關到浴室,再到臥室,干柴遇烈火的男女還沉癮在原始欲望帶來的致命誘惑中。 鐘施琳嫩滑的背部緊貼著霍晉濰結(jié)實的胸膛,他的雙腿彎曲,青筋微現(xiàn)的右手撐在Kingsize的大床上,左手按壓著她平坦的小腹,勁窄的腰腹奮力挺送著…… 她的小嘴微張、眼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 “霍晉濰…嗯~夠了!”在床上,她喜歡連名帶姓地喊他。今晚,她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求饒了。 身后的男人低吼著,并未開口回應她,而是加快了進擊的速度。當他終于放開她,令她自以為可以逃過一劫時,一個轉(zhuǎn)身,霍晉濰已經(jīng)戴上了新的安全套,啞著嗓音說:“老婆,再來一次!最后一次?!彪S后,伸手一撈,渾身香軟的女人就坐進了他的懷中。 嗯沒錯!誠信生意人霍先生向來牙齒當金使,這的確是最后一次,只是這一次的時間有些長而已,長到讓霍太太欲哭無淚。 …… 翌日早上9點,霍晉濰溫柔地叫醒還在睡夢中的女人。 “老婆,快點起床吃早餐了,我煎了你最愛的太陽流心蛋。”說著,還俯身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 鐘施琳翻了個身,用力地蹬著雙腿,磨蹭了好半天才從床上爬起來。 在浴室洗漱完畢后,她換上了一條襯衫睡裙,隨意地扣上了幾顆紐扣,胸口的牙印和吻痕若隱若現(xiàn),似乎在力證著某人昨晚的兇殘程度。 端著盛滿溫熱牛奶的玻璃杯,鐘施琳用幽怨的眼神瞪著對面坐著的道貌岸然的霍晉濰,可他卻坦然自若地對上她的目光。 “快點喝啊!不然一會兒就涼了,用完早餐,你可以繼續(xù)回房補覺;如果你想回鋪頭,那我就順路車你。” “霍生,你果然是屬狗的!”她不屑地輕哼一聲。 “霍太這是在夸我表里如一嗎?是的話,我就謝謝你的夸贊了。”他大言不慚地回應。 “我都忘了,拿你和狗做比較,簡直都是對狗的侮辱?!辩娛┝贞庩柟謿獾卣f。 “我怎么覺得,你順便也把自己給侮辱了呢?”霍晉濰笑出了一口大白牙,許久都沒和太太貧嘴,讓他覺得甚是有趣。 “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出門嗎?”直到站在門口,霍總還扭頭問了一句,看著屋里的女人沖他甩了甩手,才微笑著帶上房門。 鐘施琳自詡是一個有風骨的人,又豈會輕易就向一個懟天懟地懟自己的男人低頭呢? zuoai就zuoai,整花樣也就整花樣了,偏偏還要在赫赫炎炎的夏日里,在她身上到處留下記號。本來這幾天,她都舒舒服服地穿上露出整個鎖骨的、各種款式的小背心,涼快又時尚。 其實,霍晉濰也沒有那么惡劣,故意要給她種草莓。究其原因,無非有二。一是她的皮膚敏感嬌弱、吹彈可破,他的力度并不重,這也是為什么在當下,她不會有不適感,總是要到次日才發(fā)現(xiàn);二是肌膚之親時的反應常常依賴于即時的氛圍,和她zuoai時,欲仙欲死的感覺往往讓他沉淪而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