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過去一年。

    淡典的勤勉終究化作榜上分?jǐn)?shù)。

    學(xué)校正慶祝，拉條紅巾，上頭書淡典考了幾多分。

    淡鋒心悅，預(yù)備開場巨大的升學(xué)宴。

    出分?jǐn)?shù)過后，是填志愿。

    淡典堅(jiān)持留在國內(nèi)。

    淡鋒堅(jiān)持出國留學(xué)。

    但胳膊如何拗過大腿？

    淡典近日在準(zhǔn)備留學(xué)，考托福。

    暑假過后，她便要入學(xué)。

    柳姝不知淡典出國。

    淡典瞞著她，心里自想如何同柳姝保持聯(lián)系。

    糾結(jié)來去，未曾想到辦法。

    淡典便去百度知道注冊賬號，問題。

    「要出國了，如何與女友維持聯(lián)系，還能再見她的面？」

    底下人回復(fù)：「現(xiàn)下是二零一六，不是民國，QQ視頻功能已經(jīng)出了?！?/br>
    淡典回她：「多謝。」

    而后淡典去開通QQ。

    她試用后，覺得好用，要為柳姝也開通。

    殊不知柳姝已有QQ。

    淡典沒法為柳姝注冊，只得同她加過好友后回去房間。

    方回去，便收到消息。

    柳姝：「淡典，你的網(wǎng)名怎么是本名？」

    淡典：「方便你認(rèn)清?！?/br>
    淡典：「你為何用繁體？」

    柳姝：「雖然我跟mama到深圳，但我是臺灣人，我還是更習(xí)慣用臺灣音標(biāo)。」

    柳姝：「你為甚么繁體字？」

    淡典：「看著漂亮?！?/br>
    透過屏幕，淡典似乎能看見柳姝。

    無法音容笑貌，但有見字如面。

    柳姝問：「看我漂亮嗎？」

    淡典翻看柳姝的資料卡，并未回消息。

    資料卡，理所應(yīng)當(dāng)該呈資料。

    柳姝的網(wǎng)名是開心小花。

    資料卡上顯示：

    開心小花，雙子座，屬豬，八歲。

    簽名是：「我是最漂亮的開心小花。」

    她還有自己空間，內(nèi)里呈了太多煩惱。

    淡典點(diǎn)進(jìn)去看，最新一條是：

    「不要發(fā)兼職廣告了……我不兼職的?！?/br>
    「也不要再發(fā)茶葉廣告！」

    軟件功能萬分齊全，許是淡典太久未回消息，柳姝發(fā)來語音。

    柳姝：「淡典，你為甚么不理我了？」

    淡典：「你如何說的話？」

    柳姝：「就是這樣，然后那樣，就好了的?！?/br>
    淡典：「？」

    柳姝發(fā)來語音，這次是一段清楚的笑，輕又灑脫。

    柳姝：「我在開玩笑，你生氣了？」

    淡典：「嗯?！?/br>
    柳姝語音：「真的？」

    淡典：「教我?！?/br>
    柳姝好脾氣地教了淡典。

    教過淡典后，她說要去洗澡，便未再聊。

    淡典聽見洗澡消息，立即開了電腦，去監(jiān)控柳姝的房間。

    監(jiān)控內(nèi)。

    柳姝自房間內(nèi)解衣，瘦的手腕將有收緊帶的褲子褪下，便露出纖瘦的腰，同打抖的腿。

    她微張著唇，抱著雙臂，聳著肩仰首，開了花灑，便于下頭淋水。

    發(fā)絲逐漸濕透。

    淡典墨的長發(fā)古典地披著。

    煙眉淡眸，鼻同唇，一齊監(jiān)視柳姝。

    再如何古典，欲望并不古典。

    看著，看著。

    看著如何能夠？

    淡典垂首，不再看了，單是擺弄手機(jī)。

    她去改資料卡。

    淡典，摩羯座，屬牛。

    她特意未填年齡，許是覺得自己實(shí)在太小。

    資料卡內(nèi)只剩個(gè)人簽名未填。

    個(gè)人簽名改甚么？

    淡典敲敲桌子，思慮片刻。

    旋即改成：「柳姝?！?/br>
    柳姝回來后，看見淡典個(gè)簽，并未說甚么，只是含蓄地笑了。

    而后她發(fā)消息，問淡典：「方便來嗎？」

    淡典回她：「不方便。」

    她并非空閑，過會還要背單詞。

    柳姝：「唔?！?/br>
    柳姝：「可我已經(jīng)脫好衣服?！?/br>
    柳姝：[圖片]

    淡典：「方便。」

    女人看著屏幕，鏡片內(nèi)映著圖片。

    并未有甚么，柳姝未有赤身裸體地出現(xiàn)。

    只是一堆干凈衣物，草莓的小內(nèi)褲在最上面。

    她摘下眼鏡，而后起身，去柳姝房間。

    房間并不遠(yuǎn)。

    淡典視力不好，一路瞇著眼睛走。

    為何見了內(nèi)褲，便這么沒出息？

    柳姝的內(nèi)褲，淡典見過好幾條。

    草莓的，香蕉的，菠蘿的，芒果的。

    還有過年時(shí)紅的。

    柳姝有幾條，淡典便扒下去過幾條。

    為何會起情欲？

    淡典推開門。

    門后是方將蘋果內(nèi)褲穿好的柳姝。

    她聽見聲響，驚訝地回首。

    淡典站在門邊，先是靜了片刻。

    旋即，狠狠地用腿關(guān)門。

    做幾多分鐘，已記不清了。

    事后躺于床上，淡典撫著懷中小孩。

    心想：又新扒了柳姝一條內(nèi)褲。

    蘋果的。

    ——

    打打鬧鬧，玩玩樂樂。

    出國的日子便將近了。

    淡典面上不顯，心中顯。

    萬物皆在心中，正在急躁。

    出國后，怎辦？

    終于到出國前一天，淡典收拾好行李，一切都備好，目的地是多倫多。

    她給柳姝發(fā)消息。

    淡典：「若果我出國，四年不回來，你傷心么?！?/br>
    柳姝：「為甚么問這個(gè)？」

    淡典：「傷心么?！?/br>
    柳姝：「傷心?！?/br>
    淡典：「我亦傷心。」

    柳姝：「你要出國？要去哪？」

    淡典：「加拿大，多倫多?！?/br>
    柳姝：「……你為甚么不早點(diǎn)說？」

    淡典：「怕你傷心?！?/br>
    柳姝：「可是你只要出國，我就傷心了?！?/br>
    淡典：「……嗯?！?/br>
    柳姝：「你為甚么出國？」

    淡典：「父親讓我去?！?/br>
    柳姝：「甚么時(shí)候走？」

    淡典：「明天。」

    柳姝：「你走了，我怎么辦？」

    柳姝：「小花會渴死的?！?/br>
    淡典：「我去訂些玩具，我不在的時(shí)候，你玩它們?！?/br>
    柳姝發(fā)了段語音，正在哭。

    淡典：「莫哭?！?/br>
    淡典發(fā)了段語音，念了個(gè)笑話。

    「惡心去上學(xué)，回家后，它mama給它開門?！?/br>
    「惡心到家了。」

    柳姝旁笑，旁說：「一點(diǎn)都不好笑?！?/br>
    淡典：「嗯。」

    淡典：「我想cao你?！?/br>
    淡典：「這個(gè)好笑么?！?/br>
    柳姝發(fā)了段語音，平和道：「你說臟字，會教壞我的?！?/br>
    她又補(bǔ)發(fā)一條：「但是我已經(jīng)是壞小花了，不怕被教壞?！?/br>
    晚間七點(diǎn)，她們坦誠相見。

    淡典跪著，眼前戴著片鏡。

    柳姝要為她摘去。

    淡典扣住她的手。

    淡典道：「眼鏡還有用處?！?/br>
    她吐字圓潤，唇舌優(yōu)雅。

    柳姝道：「是硌到我？」

    她眉眼有情，已有風(fēng)雅雛形。

    淡典道：「是仔細(xì)看遍你的渾身上下?！?/br>
    柳姝看著她，目光怔怔的。

    片刻后，她將身子躺下，用手臂撐住自己。

    道：「你是特殊情況，小花允許你看了?！?/br>
    淡典去看，看yinchun的細(xì)微處。

    看會吐水的尿道口。

    看藏住的陰蒂，須得用手指撥開yinchun，才得以一窺。

    看了一會，仍不過癮。

    淡典問：「可拍么?！?/br>
    柳姝溫煦地道：「特殊情況，你拍罷。」

    淡典拿起手機(jī)，對準(zhǔn)柳姝私處。

    前前后后，拍了不下二十張。

    拍過后，柳姝鬧著要看照片。

    淡典同她一齊看，手指點(diǎn)開相冊，鼻梁上始終掛著鏡。

    她似乎個(gè)老學(xué)究，相冊內(nèi)卻是孩童私處不同角度，不同著重點(diǎn)的相片。

    柳姝將相片一個(gè)個(gè)地劃過，唇輕輕地張了。

    淡典用下巴枕住柳姝的發(fā)絲，待至柳姝翻至一張相片時(shí)，開嗓道：「若不是你還小，這處已經(jīng)破了?！?/br>
    柳姝道：「何處？」

    淡典道：「這處。」

    她的手指過去。

    指去柳姝yindao內(nèi)的處女膜。

    這原是張?zhí)幣さ南嗥?/br>
    前半夜，她們拍照。

    后半夜，她們糾纏。

    待至柳姝前后都無法出水時(shí)，淡典才肯收手。

    她半跪在床上，用手去拿眼鏡盒，將眼鏡摘下，取巾去擦眼鏡。

    眼鏡上都沾水。

    ——以下是作話。

    開心小花營業(yè)中。

    淡典：有難過小花么？

    柳姝：被你弄狠了就會變成難過小花。

    淡典：在外面呢。

    柳姝：（開心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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