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分不清誰是大小王?!?/h1>
當明星的后遺癥是不會點開微博,每換個新手機卸載一次微博,原因是看到會心痛。 柳姝無法在網(wǎng)站上搜自己的名字,不痛不癢的議論皆會使她受傷,她無法自禁地揣測旁人的想法。 她認為我不好么? 她內心是如何想我的? 柳姝無法得知,憑借臆想教自己惶惶。 她意識到這樣不好,于是請教旁人,問旁人會如何辦法。 午休時分,距拍攝仍有叁小時。 常道春進去被褥,似乎要午睡,她一向有此習。 柳姝站在一旁,從衣柜內拉出衣物,里面是她藏著的巧克力,還剩下十一根。 這段時日,常道春并未同她交往,她們仍舊維持從前的關系。 柳姝不提,常道春亦不提。 宛若是那日她們酒醉。 她們卻是清醒的。 柳姝問:「道春,睡了么?」 常道春道:「嗯。」 倘若睡了,為何應聲? 柳姝去她的床邊,將巧克力拆封,遞去常道春的唇角。 常道春唇角一掀,咬下去一半。 柳姝推了她一下:「不許咬一半,吐出來?!?/br> 常道春嚼下去:「不吐?!?/br> 她翻過身,面朝著另一面,柳姝便脫鞋坐過去。 「你吐出來?!?/br> 常道春睜著墨眸:「不吐?!?/br> 柳姝問:「你吐不吐?」 常道春瞥了她一眼。 柳姝俯下身,像是無法耐心,拿住她的下巴,探些許舌進她的口腔。 常道春的手環(huán)住她,似乎早料到,帶著她一齊進入被褥,換了個身位,將她壓于身下,按住她的肩接吻。 骨骼撞在一處,床榻便會跟著扭動。 常道春駕著吱呀的聲音,不曾斷過接吻。 被褥內,柳姝的發(fā)絲亂了,眼神水潤的,帶著青澀與情意,嘴唇有些許鼓起,手上還拿著巧克力。 「我落入你的圈套了?!顾?,好脾氣地翻了一個身,溫吞地坐到床邊,吃著巧克力。 常道春亦是松開她,別首去一旁,拿紙試唇。 「你的巧克力,甚么牌子?」 柳姝道:「我單是中意巧克力,并非中意它們牌子。」 常道春道:「我償給你。」 償與嘗,發(fā)音幾乎一致。 我償給你。 我嘗給你。 柳姝道:「你若是償,方便聽我問問題么?」 常道春同她接過吻,已然無法睡眠,于是清貴地坐著。 「問?!?/br> 柳姝問:「然若惡評纏身,你會如何化解?」 常道春道:「你近日風評不好,我見到了,我無法向你納諫,只得為你舒緩心情?!?/br> 柳姝的心胸始終在敞開,只是偶有心事塞住,她握住常道春的手,問:「你如何為我舒緩心情?」 常道春毋需言語回應,單是rou身回應,身姿薄薄地跪下,脊梁折了,將嘴唇貼至柳姝的私處。 「如此?!顾?,吐息溫熱地傳遞。 柳姝穿著七分褲,纖細的腳腕露出來。 被刺激到時,她的腳腕一折,旋即是鞋尖彎曲。 「我改變主意了?!?/br> 常道春問:「嗯?」 她由柳姝的腿間仰首,脖頸處起了筋,墨發(fā)松散地搭在肩膀,宛若水墨畫般黑白分明,眼底似乎只容得下柳姝一人。 柳姝見此,目光亂了。 一瞬,常道春同淡典的身影重迭,她雙腿一夾,情不自禁地說出:「小狗?!?/br> 「我弄不出來?!顾侣肚榫w,用柔軟的嗓音陳述,「請幫幫我?!?/br> 常道春蹙眉,由柳姝的腿間站起來。 「我向你跪,并非證明我是狗。」 這時,柳姝的眼波才泊回來:「我不是故意……」 待至回神時,她的腿已然不自覺地松開,情欲亦減退了,于剎那間失去性欲。 只因一句「并非證明我是狗」。 —— 叁小時后,拍攝開始。 《星耀日少女練習生》周日放出,她們周五便拍,十位練習生站成一小排,在聽工作人員講話。 本次的主題是「你寫我猜」,十位練習生通過所在寢室分為五組,兩人通過猜拳的方式定出猜者與寫者,寫者需在猜者背后寫詞,詞由寫者自身規(guī)定,共能設四題,猜者答對兩題視為猜者勝利,獲勝者能夠叁天不打掃寢室。 柳姝不中意打掃寢室,她側過身,輕輕地撞了常道春一下。 常道春被她撞到,身子絲毫未歪,甚至閑情逸致,別過首覷她。 柳姝甩胳膊打在她身上。 常道春受著,問:「想干甚么?」 柳姝小聲道:「你輸給我?!?/br> 攝像頭不知覺間已調轉,去拍攝她們。 她們靠得極近,一位垂首,一位仰首,小聲講話。 常道春彎了唇角:「嗯,猜出來了?!?/br> 柳姝道:「你輸么?」 常道春道:「不。」 柳姝道:「我會讓你后悔的。」 常道春同柳姝是第一組,率先輪到她們。 猜拳過后,柳姝是寫者,常道春為猜者。 她們分別坐去猜者位與寫者位,在此之前,柳姝將她的題目通知工作人員,并非很難,只是于鏡頭前難以啟齒。 屋內兩張椅,練習生皆在當場,常道春背對著柳姝而坐,長手長腳遭拘束,下顎闔在椅背上,蝴蝶骨片片地突出。 柳姝于她背上寫第一個字。 「你」 常道春靜了片刻,答:「女字旁的你?!?/br> 柳姝道:「這是句話,一共有四個字?!?/br> 第二字。 「歡」 柳姝并未用心機,不會刻意將字寫得彎繞,只是娟秀地復寫字體。 常道春道:「繁體字的歡。」 第叁字。 「喜」 常道春已察覺出滋味:「喜字?!?/br> 柳姝的指節(jié)又在寫。 「我」 常道春背過手去,抓著柳姝的手仔細描摹,宛若在回味。 片刻后,她答:「我喜歡你?!?/br> 在場的皆未料到她會說出口,連是柳姝亦是僵住手指。 答題正確。 其余叁題,她們見招拆招。 明面未有刀影,唇舌處藏劍身。 最終常道春獲取優(yōu)勝,叁日不用清掃寢室。 回到寢室,柳姝未有得償,只好打掃衛(wèi)生,攝像機跟著她,她打掃衛(wèi)生只會糊涂,用牙刷刷洗手池,結果自己弄臟牙刷,只得找常道春借。 柳姝行李很少,經(jīng)濟緊缺,有東西壞了,經(jīng)常找常道春借,常道春經(jīng)濟富裕,人便大方,借著借著,往往給予她。 巴黎世家的衣物,用過的牙刷牙膏,幾月過去,連貼身衣物常道春亦借過。 柳姝穿臟了內褲,濕著手反復洗的時候,常道春未等她開口便借她。 只是內衣從未借過,因柳姝不穿。 為何穿內衣? 無人教她。 鏡頭抓到過柳姝乳尖,只是隱隱約約,柳姝亦不避嫌,她不知有何好避,因柳知早已死去,淡典不會教她。 月經(jīng)亦無人教她。 初次月經(jīng)時,她自己手忙腳亂了許久,找了很多塊紙巾墊上,后來才得知有衛(wèi)生巾。 笨拙到反她的常態(tài),但無辦法。 「需不需牙刷?」 正在用心打掃時,常道春推門而入,手腕扭著掌住門把,手上拿著抹布。 柳姝回神,道:「現(xiàn)下在鏡頭?!?/br> 攝像機動了些許,似乎正講:「我在。」 常道春道:「在又如何?」 柳姝道:「你不能幫我?!?/br> 常道春道:「幫又如何?」 柳姝回首,問攝像頭:「我們一起打掃衛(wèi)生,算作弊么?」 游戲規(guī)則僅僅講勝者能夠不打掃寢室,并未說敗者無法被協(xié)助。 攝像頭未有回答的權利,因柳姝的手已經(jīng)掌住攝像頭,教它左右地晃。 柳姝回身,欣喜地道:「攝像頭說好?!?/br> 常道春未再講話,單是協(xié)助柳姝打掃衛(wèi)生。 衛(wèi)生間空間狹小,她們的手時不時會撞在一起,柳姝的手臂細瘦,順著手臂得以見她的肩角,同無法叫人專心的側面,屆時她們會對視。 柳姝笑道:「你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br> 常道春道:「嗯,嗷嗚。」 柳姝推了她一下,常道春穩(wěn)了穩(wěn)身子。 待至她仰首,她們便扭打在一處。 「多久未曾教訓你了?」 于洗手池的夾角,常道春拿住抹布,手扣在洗手臺,將身子俯過去。 「我已分不清誰是大小王?!?/br> 柳姝的腰頂在墻后,她舉著牙刷,護在胸前的位置,雙手并在一齊,似乎正在防范被吃,眼神卻是期盼的,嘴唇更是已然鼓了。 「年歲不大,本事見長……」 常道春逐步地近,嘴唇愈來愈清晰。 柳姝道:「有攝像頭?!?/br> 嘴唇動了:「嗯。」 常道春將右手的抹布調去左手,用手指于柳姝手上寫字。 柳姝看著常道春的字,她寫的是:「別勾引我?!?/br> 柳姝收回手,好奇地垂眼,目光像是多動的狐貍。 「今天你不要想睡?!蛊毯?,她整理神情,面對著攝像頭,斯文地將攝像頭推出去,說,「我要上廁所,能麻煩你先走一下么?」 攝像頭似乎要講不,柳姝掌住攝像頭,深深地望進去一眼,而后將它上下?lián)u動。 「它說可以,是么?」 工作人員只好道:「你們不要鬧太久?!?/br> 未等說完,柳姝急切地將門閉上,開始行私事。 她的私事并非是上廁所,而是接吻。 常道春已備好嘴唇。 她們接吻,柳姝方回過身,常道春便率先去將柳姝壓進懷里,垂眉用舌,勾上柳姝藏在唇齒后的舌,一步步地走上上膛。 指節(jié)已五指并攏,常道春的五指壓住柳姝的,正如她的身子亦壓住柳姝的,以極為侵略的姿勢疏解著吐息。 門后是攝像,門內是吻至動情的練習生。 待至眼神吻濕,柳姝秀美地壓著頭喘著,問:「我們怎么出去?」 常道春環(huán)住她的腰,用下巴墊在她肩角:「就這么走出去?!?/br> 走出去以后,她們的熱度只會增,不會減失。 柳姝卻握住她的肩,嫻雅地搖頭:「不要?!?/br> 「我們的緋聞會滿天飛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