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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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節(jié)歲歲過得瀟灑快活,回了宮后便是要面對自己即將到來的婚事。 這事對歲歲來說,無非就是找了個日后名義上的夫婿,她并沒有跟沉握瑜永結(jié)同心,自然也不會想著與他白頭偕老。她甚至想好了,若是日后沉握瑜瞧上別的姑娘,又不愿委屈了人家做小,就是和離自己也會幫他美言幾句不叫他日子難過。 但她自己不將婚事放在心上,自己的父皇母妃卻是將此當成了一等一的要事在籌謀準備。 “你自己想要些什么,盡可以同父皇說?!鳖~托里只一思及歲歲是自己最小的女兒,且又是自己同顧輕舟的骨rou血脈,自小便疼得如珠似寶。如今長大就要嫁人,也是不免心中澀苦,有心給她最好的陪嫁,定要勝過世間萬千。 歲歲坐在額托里身旁,挽著額托里的胳膊,輕言細語地問:“什么都可以的嗎?” “什么都可以?!鳖~托里被歲歲親昵的舉動弄得心熱,說話也沖動了叁分。 “父皇一言九鼎,真的什么都可以?”歲歲抬起臉,眨巴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看著無辜又極為招人稀罕。 “朕應(yīng)的,什么都可以,你只管提。”額托里笑著去揉她的發(fā)頂,一時不慎入了自己女兒的套。 “那父皇便把阿爾努桑還給兒臣吧,別的,兒臣什么都不要?!睔q歲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樣,只是眼中閃著精光。 額托里語塞當場,頂不住自己剛剛給了承諾,現(xiàn)下反悔屬實不像話,轉(zhuǎn)頭去向坐在一邊一下一下擼著貓毛的顧輕舟求救,卻聽聽顧輕舟淡著聲兒道:“這事——為難?” 顧輕舟挑起眉眼,如針刺般搔刮著額托里的顏面。 “到底是爭不過死人?!鳖欇p舟的話輕飄飄的,砸得額托里節(jié)節(jié)敗退,粗著氣斥責一句:“胡說八道!”然后就對歲歲道:“歲歲要的,朕如何不給,明日便給你把人送來?!?/br> 歲歲仰面看著自己父皇受母妃威懾,頗有些外強中干的模樣,心里唏噓母妃屬實御夫有道。 隔日,長公主入宮,聽說是在御書房鬧得有些讓皇上下不來臺,走前帶著淚到底還是把阿爾努桑留了下來。 知蟬給歲歲帶回消息時又有些不解地問:“殿下之前去長公主府沒把阿爾努桑要回來,奴婢還當?shù)钕路艞壛四亍!?/br> “本宮要是那時候強行把阿爾努桑奪來,姊妹相爭,傷了彼此顏面,父皇怕是不會留阿爾努桑活著了?!睔q歲想了想似慶幸又似自嘲道:“這婚倒是成的一點兒也不虧?!?/br> 安康站在一邊低著頭,眼底有些陰沉。 夜間阿爾努桑回到霽月宮給歲歲請安,歲歲瞧著阿爾努桑面上并無甚異樣,于是道:“先前的傷如何了?” 阿爾努桑單膝跪地,頭也垂著,聽了歲歲問話,便老老實實回答道:“奴才謝殿下關(guān)心,已經(jīng)痊愈了?!?/br> 歲歲看他一直低著頭不看自己,下了令要他抬頭,而后自己踱步到他面前,彎下腰,屈指勾起阿爾努桑的下巴,一雙眼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察看了一番,確認阿爾努桑臉上并未留疤后,才對上了阿爾努桑有些閃躲的眼睛。 歲歲也是今次才發(fā)現(xiàn),阿爾努桑的瞳孔顏色,要比常人淺淡幾分,就像是自己母妃養(yǎng)在身邊的那只白貓的金棕色眼睛。 漂亮又干凈。 阿爾努桑就這么仰著臉被歲歲凝視著,甚至連氣都不敢大喘,唯恐冒犯了自己的殿下,然他又忍不住喉結(jié)滾動,是一記響亮的吞咽聲。 ——不用等,加更的可以明天再看,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