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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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在安康屋里待了會兒便出來了,知蟬在前頭給她打著琉璃燈籠,聽雨在她身后跟隨著道:“主子,剛剛......駙馬來找過您?!?/br> 歲歲驟然頓住腳步。 “沉二來過?” 聽雨小心打量著歲歲的神色,點點頭低聲答:“是的主子,只是,駙馬站在那兒片刻便說當他沒來過?!?/br> 歲歲扶額,有種類似自己被人捉jian當場的感覺。 自己同安康確實也算不得清白,如今被自己正兒八經(jīng)的夫婿見到,也不知自己從何解釋。 “罷了,遲早會知曉而已?!睔q歲索性破罐子破摔,擺擺手,回了自己的平昌閣。 這夜,歲歲并沒有特意留燈等著沉握瑜,可熄了燈后,她又在床榻上輾轉(zhuǎn)難眠,幾次翻坐起身,看向窗外,都不見一絲身影的到來。 這是,真氣著了?歲歲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情緒,手臂一伸,摸著身側(cè)那空蕩蕩的被窩,嘆了口氣。 這才幾日,倒似自己真的離不得男人一般。如此想著,歲歲立時有些訕訕,翻側(cè)過身,背對著那原本該是沉握瑜睡的地方,再不去胡思亂想。 可等夜間起了涼風吹得屋外嗚嗚咽咽,歲歲蜷縮在被窩里小小一團,迷迷糊糊中聽見布料摩擦的動靜,困倦不已地揉著眼,正欲睜開,就聽貼著耳廓傳來帶著濕熱的氣息道:“我在,睡吧,睡吧......” 這聲音低沉熟悉,歲歲本就不清醒,被人攬腰撈進懷中,那周身氣息帶著秋風的涼意,卻更多的是叫她逐漸習慣的溫暖。于是歲歲無意識的向后靠去,曲在胸前的雙腿也松放下來,貼合著身后之人微曲的腿部姿勢,于是就連嬌俏的臀部也是嚴絲合縫與他胯間緊貼。 沉二身子稍稍一僵,須臾呼了口氣,更加抱緊了再次沉睡的歲歲,恨不能與她血rou相融,再無他人介入。 翌日,歲歲醒來,沉二已經(jīng)早早起身上朝。 而外頭,天卻雨蒙蒙,淅淅瀝瀝下得沒完沒了。 歲歲由聽雨知蟬伺候起身,洗漱,用膳。 “這雨何時下的?”歲歲問道。 “昨日夜里就下了,晨起駙馬去上朝時,雨勢也是最大的時候。”聽雨立在一旁道。 聞言后歲歲低下頭隨意把玩著手上一只紫砂的筋紋菱花壺,茶壺蓋被她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捏起有放下,嗒,嗒,嗒。 安康進門來伺候,替歲歲將桌上另一只茶壺里已經(jīng)微微轉(zhuǎn)涼的茶水換上了熱的。 “你母親的事你預備如何辦?”歲歲問道:“我想起從前是問過你家里頭可還有人,你似乎是說過,你是孤苦無依?!?/br> 安康連忙跪到地上,鄭重磕頭請罪道:“主子,實在不是奴才刻意欺瞞,只奴才那母親,當初偏心兄長弟弟,狠心將奴才托人送入宮中換錢財時,奴才便發(fā)過誓,此生再不認她?!?/br> “那她如今找你,你便還愿意認她?”歲歲問道。 安康閉眼,那極力忍受的模樣瞧不出任何作偽跡象。 “不認,那奴才還能有何法?便是她只不過為了錢財而來,從未有一絲骨血惦記,奴才至少,也還有人惦記,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