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結(jié)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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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幾個小時前的事了。 現(xiàn)在的白朝朝吃飽喝足走累之后,再次仔細(xì)思考起從小溺愛她的父母,回憶過去那些時光。她得出結(jié)論:“他們對我是真愛?!?/br> 又發(fā)覺表述哪里怪怪的,她皺眉糾正:“一開始也許是為了報復(fù),但他們對我從來就沒假過?!?/br> 余珧默默看著她,沉默間突然恍然他們雖是兄妹,是雙胞胎,但并不是家人。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遺憾還是松了口氣。 兩人慢悠悠走著,趕上最后兩班公交車到了地鐵站。等車期間,白朝朝別別扭扭通過余珧的手機(jī)和她爸聯(lián)系,得知對方今晚不回來后,她嚇了一跳。 “爹?爹?您這是生氣了?不要我了?” 她摸不著頭腦,還奇怪要生氣難道不應(yīng)該自己生氣,盡管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生氣。 “別說胡話,爸爸天亮?xí)厝サ摹!卑装貥蛘Z氣輕松,“早餐想吃什么,可以給你們帶?!?/br> ……既然還會回來,估計也不會做什么傻事,白朝朝勉強(qiáng)放下心,隨便說了個就把手機(jī)還給余珧。 回到家,白朝朝洗完澡感到一陣身心疲憊,趴到床上時沒兩秒就睡了過去,還是余珧過來找她時才給她拉上被子。 父母剛發(fā)來的消息在手機(jī)里有些燙手,他有些憂郁地俯下頭蹭了蹭白朝朝的臉,瞥見她皺起的眉頭,突然覺得自己的玻璃心碎了。 ——她這樣子看起來好嫌棄他! 自知打攪人睡覺天打雷劈,他還是毫不客氣地伸手揉捏她的臉,看見她迷迷糊糊睜眼才心虛地撤回作案工具,擺出溫柔的笑臉:“怎么了?不睡了?” 白朝朝揉揉眼睛,翻了個身背對他,又打哈欠:“要睡,不準(zhǔn)扒拉我?!?/br> “……” 他們相處明明連一年都沒有,他卻在此時感受到夫妻七年之癢時被嫌棄的感覺。余珧委屈地脫鞋,鉆進(jìn)她的被窩,將她環(huán)進(jìn)懷中。 他還沒有多少安慰,又發(fā)覺她在挪動身體想要離開,不得不再將人拉回來,至此稚嫩的少男情懷已是傷痕累累。 白朝朝可顧及不到這個,她困得要命,只想安穩(wěn)舒服地睡個覺,被抱著只覺得那胳膊礙事得緊,硌得慌。 “……你回去睡?!?/br> “……不?!?/br> “那不要抱我。” “……我不。” 她終于體驗到當(dāng)初余珧睡覺慘遭她sao擾的感受了。那是氣得炸裂又舍不得說重話,思前想后,最后憋出內(nèi)傷的極度郁悶。 她想認(rèn)輸,沉重的眼皮卻煽風(fēng)點火讓她來點陰陽怪氣:“……怎么我爸一不在你就不守男德了?” 余珧一時語塞,也不能否認(rèn)自己敢來蹭睡就是因為她爹不在,只好含糊地哼哼唧唧:“就是想你了嘛……” 白朝朝沒有反應(yīng),他又去推推她,終于換來她的閉眼摸索——手捏上他的臉,人也如愿轉(zhuǎn)過來面對他。 “親親睡覺?!?/br> “哦……” 上一次接吻仿佛就在昨天,可此時的心情又有一些不同。 想撒嬌,想撒嬌,想撒嬌。腦海中盡是羞于直接表達(dá)的想法,只能通過親吻微弱地傳遞想要被“寵愛”的念頭。 ——沒個哥哥模樣。 手指抹去她唇邊的津液,余珧垂眸看著她唇齒間細(xì)嫩的舌,不知想到什么,忍不住再度吻下去。 如果時間能在這里停止就好了。 如果故事能在這里結(jié)束就好了。 不論是怎樣奇怪的組合,以兩情相悅的親吻作為尾聲都算不錯的結(jié)局吧? 白家的父母當(dāng)年會不會有他這樣懦弱的想法呢? 醒來比想象中要早得多,太陽還沒升起,窗外的世界仿佛沉浸在迷霧中,呆呆站了一會兒才發(fā)覺是那霧其實下小雨冒出的水汽。 南方冬季的細(xì)雨算余珧為數(shù)不多討厭的存在,冰涼的雨絲總是躲不過,空氣也變得粘稠,呼吸也帶來煩躁。 他出門時白父還沒回來,在門口定了兩分鐘,還是冒著雨走了出去。 沒有耐心搭乘公共交通工具,又覺得打車直接過去太快——他還是對與父母見面感到恐懼。在公交車站默默坐著,送走好幾班公交之后,一輛車停在他面前。 “……叔叔?” 下拉的車窗內(nèi),他看見熟悉的臉。 白柏橋點點頭,眼下還有薄薄一層黑眼圈,可看起來精神不錯,嘴邊還帶笑。他示意余珧上車,后者剛要拒絕就被他一句話堵回來。 “一起去見見你父母吧?!?/br> “我也想和他們聊聊。” 白柏橋從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寬容的人,至少在白幼夏的事情上。盡管“一家叁口”相處的五年加上“父女相依為命”的十幾年早已讓他將白朝朝當(dāng)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但不可否認(rèn)白幼夏的去世至今影響他的行為。 例如,從一開始他就沒阻止白朝朝和余珧親密接觸。 如果他從一開始便讓他們注意距離,也許還能挽回吧,但他沒有。他只是默默注視著他們走入歧途,做一名開放過頭、溺愛孩子的父親。 他同父異母的jiejie身體并不算健康,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時,正是她與她母親到外家調(diào)理身體回來的時候,而在他當(dāng)起她的跟班時,囑咐她按時休息成了日常。在夫人去世前,她雖然比不上其他同齡人有活力,但狀態(tài)還算好,在之后……他只覺得她越來越憔悴。 孩子過繼到白家之后,他們便計劃著拋棄這座大宅,甚至離開這座城市。白幼夏沒有想太復(fù)雜,她只是想將孩子帶走,遠(yuǎn)遠(yuǎn)避開余家夫妻,能讓他們產(chǎn)生與孩子分離的痛苦最好。 白柏橋是不會拒絕她的,比起沒什么交情的余家人,自然還是狀態(tài)極其糟糕的愛人更重要。那些日子,他的幽靈小姐偶爾會露出惡鬼一般的神態(tài),接著又像是崩潰一般哭泣,只有面對一無所知的孩子時才有好轉(zhuǎn)。 白家的產(chǎn)業(yè)不少,全部安置妥當(dāng)離開已經(jīng)是白朝朝叁歲的時候。 在D市的兩年像是過去什么也沒發(fā)生過,恩愛的夫妻,可愛的女兒,留下來的幾乎都是幸福的回憶??砂装貥蚺紶枙耄绻嗉胰藳]有再出現(xiàn),或許他們的幸福能持續(xù)到今天。 客觀來說,剛生出來的孩子就在自己不愿意的情況下被人抱走,家庭經(jīng)濟(jì)情況已經(jīng)大致恢復(fù)的父母會想討回自己的孩子也是人之常情。 就算是一開始說好的,可人有一定底氣之后總想搏一把,于是余家夫妻出現(xiàn)了。 是沒有自信自己會被孩子選擇,還是擔(dān)心孩子知道真相后怨恨的眼神,白幼夏沒有那個勇氣讓白朝朝來做選擇,在身心壓力下她再次病倒了。 誠然,五歲的小孩也搞不懂這些,不論怎么想她都不會去選從沒見過的陌生人,白朝朝甚至在那時都沒見過余家夫妻一面,她只知道自己的母親自那次生病就再也沒有健康過。 只是白幼夏在恐懼。 若是余家夫妻發(fā)了狠要靠社會輿論阻止,他或許會因為女兒被傷害而感到愧疚。但若他們做不到這種地步,白柏橋?qū)Π壮陀噻虻陌l(fā)展樂見其成。 說他有毛病也無所謂,他都喜歡自己的jiejie了,又怎么會介意這種事。在他看來,只要余家人臉皮沒那么厚,在這件事會受傷的只有他們余家而已,除此之外皆大歡喜。 而余家確實也做不到那么狠。 不提白朝朝,他們也不會讓他們的“獨子”余珧受更多譴責(zé),所有的事情都該堵在兩家人中解決。 從進(jìn)余家大門到走出來不到二十分鐘,余珧迷迷糊糊跟在他岳父(?)走,被席琪叫住后才停下回頭。 “你要去哪里?” “我……”下意識就跟上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不管說實話還是找借口都挺尷尬的,余珧選擇沉默。 白柏橋救場:“我們要一起去給朝朝買早點?!?/br> *有沒有漏洞qaq盡量在圓了 差不多完了,下章就結(jié)局?。ù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