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加更.海妙曼的報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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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笑了一下,眼眸里都是寵溺,男生跟在她身后也進入包間。 海妙曼忽略身后有如實質(zhì)的注視目光,跟屋內(nèi)另一個久違的閨蜜嬉戲擁抱,兩人粘糊的不行。 閨蜜隱秘的指了指她身后的男生,咬耳朵說悄悄話,“他怎么來了?” 海妙曼想起剛才鎮(zhèn)定自若的人就說不上的生氣,“昨天還給我發(fā)微信,沒事人一樣?!笔种割^麻花一樣扭在一起,新做的指甲上鉆光閃閃,晃的人眼暈。 旁邊一直注意的男同學(xué)黏糊糊靠近,“?;ㄟ€是那么漂亮啊!” 海妙曼敷衍的扯了個笑容,看到男生上前擋住了那人的視線跟他攀談起來,一股子氣憤又油然而生。 “用得著他假好心嗎!”,小聲囁嚅著,白眼翻到天上,飛了幾個衛(wèi)生球給他。 閨蜜在旁邊看戲,海妙曼高中剛?cè)雽W(xué)就被評為?;?,追她的男生無數(shù),高年級的學(xué)長和外校初中部的小男孩,滿坑滿谷的男生為她前赴后繼,她跟沒開竅一樣,每天只跟女孩嘻嘻哈哈,有幾個沒被她長相迷惑的玩的好的異性哥們,相處久了也被她迷住。 她在對方表白的那一刻就跟對方斷了來往,誰都不知道她這不解風(fēng)情是天生,還是后天的缺心眼。 她一直這么憨憨的不解風(fēng)情,直到高二分班以后,有一次班級兩個男生打架,其中一個男生把收垃圾的鐵簸萁當(dāng)武器扔出去,海妙曼傻在中間,被站在旁邊的石頭一胳膊肘把那“武器”擋開。 據(jù)海妙曼后來說,那一刻某人的腦后有光芒,閃瞎了她的眼睛。 此后昵稱石頭的石安就成了海妙曼的歡喜冤家。 這個因為文理分班來到海妙曼班級長相一般的男生就在全校男生嫉妒的眼光里和海妙曼越走越近。 不過兩人倒是一直沒有明確關(guān)系。 閨蜜最后聽海妙曼提起他是大一開學(xué),海妙曼去了四川,而男生考到大連,兩人一南一北相距很遠。 高考前,石頭第一也是唯一一次跟海妙曼告白,海妙曼人生最后悔的就是這件事,她在父母的陪讀下考試,被爸媽管的嚴嚴實實,沒敢戀愛,就跟他說高考之后在說。 結(jié)果兩人距離太遠,暑假海妙曼各種浪,天南海北的玩,開學(xué)以后又忙的不可開交,等她大一有時間閑下來聯(lián)系石頭,他以兩人距離太遠為由,拒絕了海妙曼。 海妙曼氣瘋了,但是什么都沒說,叁天以后她跟石頭說自己戀愛了,把石頭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統(tǒng)統(tǒng)刪除。 閨蜜直到海妙曼大學(xué)各種玩鬧,她們有時候雖然不聯(lián)系但是心里默契十足,知道海妙曼驕傲到骨子里,不能接受石頭因為這么點原因拒絕她,她打心眼里認為石頭是屬于她的,怎么都不會跑。 閨蜜摟著海妙曼繼續(xù)咬耳朵,“他不一直沒談戀愛?!?/br> 海妙曼想起那時候自己難受的整宿睡不著覺,心里有把火一直在燒來燒去,順風(fēng)順?biāo)幌蚴悄腥俗分?,生平頭一次知道什么叫求而不得。 “關(guān)我屁事,我男人沒斷過。”對男人百般手段的海妙曼,石頭是唯一沒個好臉的男人,也算獨一份了,這種特殊待遇。 風(fēng)情萬種的撥了撥鬢邊的長發(fā),海妙曼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石頭,又扔過去幾個白眼,就拉著閨蜜和其他朋友聊天。 石頭看了看海妙曼曼妙的背影,甩開了同學(xué)跟著她亦步亦趨。 一群人聊的火熱,8點鐘才落座準備開飯,海妙曼左手邊坐著閨蜜,旁邊被石頭占著。 班長調(diào)侃,“我們?;?,現(xiàn)在花落誰家啊?” 意有所指的看看旁邊的石頭。 海妙曼無視旁邊的視線,“我現(xiàn)在獨身主義,百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說完,自己咯咯咯的笑出聲來。 “不對啊,妙妙大一時候談戀愛了。分了?”石頭不著痕跡的惹火。 “哪百年的老黃歷了!”海妙曼眼波流轉(zhuǎn)看了這個惹人生氣的禍頭子,“我都換好幾個了,最近吃素?!?/br> 飯桌上一群人插科打諢,吃完飯了又去市里有名的KTV續(xù)攤。 沒有了燈光的昏暗的大包間里,只有布靈布靈的球型射燈照耀出曖昧的光斑。 海妙曼坐在角落里都不能躲避來勸酒的眾男生。尤其她今天火力全開,穿了一件緊身低胸的碎片魚尾裙,在射燈下,她周身光芒像個黑夜中波光粼粼的小美人魚。 石頭冷眼坐在她旁邊看她跟同學(xué)推杯換盞你來我往。 在她又要一飲而盡以后攔下她的酒杯,就著她的唇印把杯子里的vodka喝光。 海妙曼不接受他的好意,又給了他倆白衛(wèi)生球就要起身離開,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你去哪兒?”男生緊張的問。 “上廁所!”海妙曼惡聲惡氣。 海妙曼放完水出來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妝容,細心的把掉了的口紅一點點補勻,整理了一下有點扭曲的裙子,又在頸子處噴了些香水,她有預(yù)感石頭在外面等她。 走出去果然不出所料,立著個熟悉的人。 石頭輕輕抓住她的手,“我們談?wù)?。?/br> 海妙曼點點頭,任由他把自己帶到一處隔絕眾人的角落。 這里房間隔音很好,石頭熟練的點煙,煙霧模糊了兩人的面目。 “妙妙,你真的談戀愛了嗎?”拿煙的手有點顫抖。 海妙曼看著他的臉,高中的她更惡劣,喜歡享受別人的愛意,絲毫沒有任何回報,她一直這么任由別人付出,知道周圍的人接受不了來來往往,她披著懵懂的面具,內(nèi)里清醒的嘲笑著堅持不下去的男生們。 石頭是她故意接近的唯一一個,是不一樣的那個人。 他雖然長相平凡,但是有好聽的聲音,有纖長的手指,最重要的他總是寵溺呵護著海妙曼,她肆意的享受這種呵護,不管她怎么樣任性,石頭都像他的昵稱一樣,像石頭一樣堅如磐石沒有轉(zhuǎn)移,她以為他們一定能在一起。 所以當(dāng)石頭拒絕她的時候,她覺得他背叛了她,她的驕傲被打碎,碎成一片片,她不知道為什么只是一段時間而已,他就變了。 她在之后每一個男人身上尋找石頭身上這種呵護這種穩(wěn)重還有寵溺,每個男人都有一點點像他,每個人都不是他,她也習(xí)慣了不將感情交給一個人。 雞蛋不能全放在一個筐里不是嗎? 但是當(dāng)她在兩年以后在與石頭面對面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也許她只是追求那種被人愛的感覺,而不是這個人。 海妙曼有點哽咽,“那時候你為什么拒絕我?”眼淚在她眼眶里打轉(zhuǎn),她永遠銘記著那一刻,永遠為自己在高中拒絕他而后悔。 但是錯過的,永遠沒法重來。 石頭在海妙曼眼睛紅了的那一刻就不在淡定,他也摘下了自己偽裝的面具。 “我,我只是覺得我們太遠了?!边@個理由太輕浮,風(fēng)一吹都站不住腳,石頭承認自己的卑微,“是我怕你在四川遇到更好的人,我害怕?!?/br> 海妙曼的眼淚止不住,噼啦啪啦的掉落,也打在石頭的心里。 他摟著海妙曼,兩人在高中最近的距離很單純。海妙曼小貓咪一樣乖乖的撒嬌,而石頭摸摸她的頭發(fā)而已。 海妙曼掉著眼淚,無聲的哭泣著,然而她在心里品味著自己對石頭的感覺。鼻腔內(nèi)的氣味,手撫摸著男人的肌膚,還有腰上圍繞的男人的大手。 她大腦不停的分析著,像機器人一樣計算,計算著自己對這個人的感情,他是否獨一無二呢?她在心里這么問自己。 拋開甜美的高中初戀濾鏡,海妙曼冷酷的告訴自己,這個人不過如此,而自己更愛的是男人對自己的寤寐思服求而不得。 她冷靜的想著自己如果失去他,人生是否不再圓滿,理性思維告訴她他不過如此,感性思維告訴她她還有更多更好的。 她在這一刻想起阿正,贏江和所有追求者,放下了心里最后一絲求而不得。 然而面上她還是哭泣的那么梨花帶雨,見之可憐。 海妙曼仿佛承受不了過多的感情一般,突然掙脫開石頭,只留下一句,“我回家了?!彼龥]回頭,留給石頭一個踉蹌可憐的背影,濕漉漉香噴噴的T恤和幾滴晶瑩的淚珠。 她離開KTV,臉上只有一片空白的冷漠,這個讓人憐愛的懷抱和眼淚,是她對石頭拒絕她的報復(fù),從此他永遠也擺脫不了她。 而她海妙曼,花花世界的男人們才開始對她張開雙手而已。 (本來想寫海妙曼對石頭求不得,那太懦弱了,不是她,這樣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