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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誰?”柳拾光皺眉,雖然現(xiàn)在他家就他一個,但是這女人真的是來找他的嗎? “柳付涵?!迸顺橹鵁?,說出了這個名字。她吐了一口煙,臉漸漸繚繞在煙霧之中。 聽到找的人并不是自己,柳拾光頓時松了口氣,“他今天就已經(jīng)離開了,不住在這?!?/br> “離開了?”女人微微蹙起了眉。她似乎沒料到這回事,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柳拾光看著她,猶豫自己要不要關(guān)門,但是,還沒等他做出抉擇,女人就已經(jīng)掛斷電話,轉(zhuǎn)頭看向他,口吻有幾分憐惜。 “小弟弟,你是他什么人?” 柳拾光被她這語氣問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回答:“他是我表哥?!?/br> 女人把煙蒂丟在腳下,碾了碾,笑吟吟道:“那就對了,小弟弟,那就只能你替他還錢了?!?/br> “還錢?我為什么要替他還錢?” 柳拾光震驚。 女人似乎是放棄勾引他了,她倚著門框,神情慵懶,看向他的目光卻帶了幾分同情。 “小弟弟,你也別慌,你要怪就怪你那表哥好了。喝了我們的花酒,還欠了我們賭債,結(jié)果人卻跑了,我們找不到他,那就只能找你了啊?!?/br> 柳拾光被他們這saocao作給氣笑了。 “想得倒美!” 現(xiàn)在,他不再顧忌,直截了當(dāng)?shù)匕讶送屏顺鋈ィ觥匾宦暲涞仃P(guān)上門。 碰了一鼻子灰的女人,嬌弱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臂,嘴里抱怨,“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臭男人。” 看了看緊閉的門,她眉目又染上了勢在必得的笑容,“你人都在這了,還想跑掉么?要怪就怪你那表哥好了?!?/br> 理了理衣服,她又?jǐn)[著腰離開了。 柳拾光雖然不想把這糟心的事放在心上,但是他一想到柳付涵居然給他留了這么大一個驚喜,就氣得睡不著覺。 心里想著那個女人說的賭.債這一事,他就隱約覺得不安。 要知道摻和這事的人可是最難纏的了。 他還在現(xiàn)實的時候,身邊就有人染了這事,本來就沒錢,還越陷越深,結(jié)果下場不是很好。 自那以后,柳拾光就對這些事敬而遠(yuǎn)之??烧l能想到,現(xiàn)在居然有人碰瓷! 他算是知道柳付涵為什么走得這么干脆利落了。 感情是后邊有猛虎在追啊。 看來…… 是時候讓柳付涵接受一下社會的毒打了。 入睡之前,柳拾光的最后一個念頭是這樣的。 因為之前楊憶柳和他說過她meimei已經(jīng)不在他身上了,所以今天晚上,柳拾光睡得格外香甜。 半夜甚至還做起了美夢。 等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柳拾光一時間還沒分清夢境與現(xiàn)實,他呆呆地笑了兩聲,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起床。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 但是,柳拾光很明顯沒注意到,雖然說那女鬼不在他身上了。 但是,還在他身邊啊。 沐浴在清晨并不熱烈的陽光之下,在這房子某個黑暗的角落,有一塊陰影,特別沉重。 第27章 因為還要上學(xué),柳拾光就暫時把柳付涵的事壓到了周末再去處理。 今天是個格外晴朗的日子,萬里無云,天朗氣清。 柳拾光聽著講臺上語文老師枯燥的文言課堂,他心不在焉地把視線放向窗外。早已成為社畜的他,又重新回到高中課堂,之前一段時間的新鮮回味感早就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倒是顯得有些乏味起來。 果然還是和沈卻一起學(xué)習(xí)的時候他比較有動力啊。 一想到昨天發(fā)生的事,柳拾光臉上不禁掛上了回味似的淺笑。 窗外的風(fēng)景看膩味了,柳拾光又把視線轉(zhuǎn)向教室里的其他人了。幸虧他坐的位置比較靠邊,這般走神,老師也還未發(fā)現(xiàn)他。 今日的氣溫有些熱,但也夠不上開空調(diào)的地步,于是教室里也只是開了兩臺吊扇而已。學(xué)校的吊扇已經(jīng)有一些老舊了,開起來之后難免會有吱吱呀呀的聲音,但這分毫不影響老師上課的熱情。 吹著絲絲涼風(fēng),柳拾光半點聽不進(jìn)去,他腦袋趴在桌子上,然后悄咪咪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 解鎖點開微信圖標(biāo)。 然后按進(jìn)那個頭像是只小麻雀的對話框里。 柳拾光無聊的緊,然后就發(fā)了一條文字過去。 【小帥哥,在嗎?性感小野貓,在線約聊哦~】 對面半天沒回應(yīng),看樣子應(yīng)該是在好好上課。 柳拾光等了半天,最后失望地把手機收了回去。 天花板上的吊扇依舊發(fā)出‘吱吱呀呀’的聲響,像是有些不堪重負(fù)。其他人聽習(xí)慣了,到?jīng)]怎么在意,柳拾光卻莫名從里面聽出了一些不同來。 他左手轉(zhuǎn)著筆,漫不經(jīng)心地抬頭往上看去。 吊扇正不規(guī)則地?fù)u晃著,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上面推推搡搡。 柳拾光莫名感到不安,因為他正好坐在吊扇底下。 他不禁想到自己穿的可是校園靈異文,腦海中冒出各種在校園里發(fā)生的一些恐怖名場面,柳拾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轉(zhuǎn)筆的手不自覺停下了,他緊緊盯著頭頂?shù)牡跎龋滤龝赫娴囊粋€不注意就下來了。 然而,他的腦袋迎來的并不是能給他開花的吊扇,而是一根精準(zhǔn)異常的粉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