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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修煉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順利。 一閉上眼,沉下心,殷和玉鮮血淋漓倒在池邊的場面便仿佛出現(xiàn)在了面前,怎么也消解不下去。 不管怎么處理都靜不下心,華星闌有些無奈。 他可能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在意那個人。 而另一邊,殷和玉可沒華星闌那么多愁緒。 應(yīng)該說,他現(xiàn)在簡直爽飛了。 正確的學(xué)習(xí)思路加上正確的啟蒙加上充足的精力,他醍醐灌頂一般瞬間悟出了好幾種類型的銘文。他們或許比攻擊類型的銘文要復(fù)雜一些,但是用法是一樣的簡單。 組成陣法的銘文,才是完整的銘文,就好像不遵守語言規(guī)則的代碼只是一團不規(guī)律的字符,殷和玉在悟出了“銘文”本身后,就可以嘗試組合與編制,再觸類旁通,以獲得其他類型的銘文。 這就好像,殷和玉原本只是掌握了一種顏色,現(xiàn)在他三原色在手,能調(diào)和出什么顏色就全看他自己的悟性了! 元陽燈被泡在泉水中,安華泉為其提供了充足的靈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殷和玉總覺得元陽燈脫去了一層晦暗,變得光彩了些。 閉目沉思,領(lǐng)悟銘文,最終殷和玉眼前一亮,抬手一招,元陽燈回到了他的手中,一道光華飛出,沖向泉中。 安華泉被炸出一大團水花,下一刻那些水花連同安華泉被瞬間凍結(jié)。 “帥!”殷和玉十分驚喜,“原來是這么個意思!” 巨大的冰雕沒有維持多久,溫暖的泉水讓它瞬間崩塌。但是成功的嘗試讓殷和玉眼中充滿了希望。 他領(lǐng)悟了那些文字的信息后,便想著能不能加大攻擊的力度,比如讓溫泉結(jié)冰的程度,現(xiàn)在他確定了,是做得到的! 但下一刻,丹田內(nèi)傳出來的虛弱感讓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元陽燈緩緩飛來,在殷和玉的控制下緩緩將靈氣反哺給主人。 不得不說,殷和玉翻開了那本小冊子,繼續(xù)琢磨其中的要點。 這就和不帶注釋的情況下去看年代久遠的文言文一樣令人頭痛,極其考驗悟性。殷和玉覺得自己需要另一個法器,也就是《乾天仙蹤》女主陶心月得到的那個法器。 沒多久,殷和玉實在頂不住疲勞,只能抱著元陽燈爬起來。 他也發(fā)現(xiàn)了,銘文的修煉有一個限度,雖然理論上他可以用靈氣維持身體的正常運轉(zhuǎn),不眠不休地鉆研銘文,但是以他目前的水準(zhǔn),時間一長就會有精神上的疲勞。 修煉上有所收獲已經(jīng)能讓殷和玉滿意了,算算時間,他似乎已經(jīng)連續(xù)修煉了好幾天? 殷和玉出了房間,被早就等在門外的手下們一擁而上,紛紛關(guān)心他的身體安危和修煉進度。 然而問起星球的去向,沒有人答得上來。 華星闌也出關(guān)了——嚴格來說,他并不是在閉關(guān),而是在思考人生順便消化最近吸收的靈氣。 “事情辦得如何?” “失敗了?!?/br> 陌生的聲音傳入他耳中,華星闌有些意外。他瞬間收斂了氣息,小心接近聲源。 他的房間不是那種客棧式樣的聯(lián)排房間,是獨立的一間小屋,以安華泉莊的消費水準(zhǔn)而言,屬于中等水準(zhǔn)。小屋的旁邊有座假山,聲音大概是從假山另一面的空洞處傳來的。 之所以那么清楚,是因為華星闌本身也是個資深偷雞摸狗……咳,總之他對這種事情很有經(jīng)驗,在包下了這件房后他第一時間偵查了周圍的環(huán)境,然后確定那座假山十分適合殺人拋尸……啊不是,做點需要隱蔽的事情。 “可惡,那馮永安盯得太緊了?!?/br> “已經(jīng)失敗了多少個?!?/br> “光是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到的,就有六個?!?/br> “嘖!不過那馮永安那么緊張,看來傳言是真的,那城主確實就在泉莊?!?/br>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有時候華星闌也不明白,為什么旁人要做點見不得人的事情的時候,總愛在他身邊折騰,搞得他明明沒有聽墻角的心,卻還是能無意得知各種情報。 如果殷和玉知道他的想法的話,定然能回答他——那叫主角光環(huán)。 比如現(xiàn)在。 華星闌沒多久就想明白了他們的身份。 劉石的做法讓泉莊出現(xiàn)了安全缺口,這個時點已經(jīng)有不少其他城的探子混了進來。一來是為查探安華泉的秘密,而來是看能不能伺機折騰點事出來。 而劉石暴露之后,馮永安便開始在泉莊內(nèi)排查,找到形跡可疑的人就帶走。因為他神出鬼沒,逼得這些探子要另尋接頭之地。 城與城之間的交鋒,有時候看不見兵戈,卻遠比那要血腥殘忍得多。五華城是這附近首屈一指的城,卻不代表它能服眾。 光是華星闌知道的,附近便有好幾個老牌勢力,如飛云城,碧落城等等,一直在伺機搗亂。 誠然,五華城背靠大山,各方面資源遠超周圍城鎮(zhèn),然而出頭鳥遭人恨是必然的道理。五華城橫空出世,成了此處一霸,奪去了話語權(quán),也奪去了泉靈大會的魁首。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五華城這得是掀了祖墳挫骨揚灰級別的仇恨。 那兩人接頭后,交換了自己所得的情報,正準(zhǔn)備離開,便忽然感覺眼前一黑。 “來都來了,別走呀。” 書房內(nèi),中年男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一旁。而他往日的座位已經(jīng)被一個年輕人霸占。他斜靠在椅背上,手中拿著來客登記,隨意翻動,一副提不起興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