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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老板死了的白月光是我在線閱讀 - 第108頁

第108頁

    “喲,做什么呢?!庇鞒刂刂仵呱祥T,打破了包間里的歡樂氣氛。

    粟漾見著來人,眼眶一紅,喊道:“喻哥……”

    喻池上前將粟漾拉到自己身后,要笑不笑地望著陳義山:“陳總,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挺好的,不過你這是……”陳義山瞇起那雙尖細(xì)的小眼睛盯著喻池。

    那肥頭大耳見到嘴的小鮮rou被拉走了,有些不悅,問陳義山:“這誰啊陳總。”

    陳義山忙介紹:“趙董,這位是寰星影視的藝人?!?/br>
    “寰星的,”這位趙董摸著下巴打量喻池,若有所思道,“謝氏旗下那個寰星啊……”

    喻池沒搭理他,自顧自道:“我剛才在樓上跟鄭老板他們喝酒呢,聽說有朋友在下面,過來看看?!?/br>
    他話里把鄭騫搬出來,陳義山一時間果然不敢輕舉妄動了,扯著臉上的橫rou笑了笑,說:“既然過來了,就一起喝兩杯?剛好我這兒有幾瓶不錯的酒?!?/br>
    “不了,”喻池冷冷道,“剛問鄭老板要了幾瓶更好的,想必粟漾會更愿意去那兒喝?!?/br>
    這話里的潛臺詞很明顯了,陳義山瞬間變了臉,沖旁邊的人使了使眼色,那幾人便立馬圍了上去,堵在了門邊。

    “小朋友,你也是這圈子里的人,該明白有些事與你無關(guān),就該識相地裝沒看見?!标惲x山呵呵笑著說,“你是謝總手下的人,我不動你,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樣?”

    “嗯,聽起來是這么回事,”喻池沉吟片刻,忽而嗤笑出聲,揚(yáng)眉道,“可我就喜歡斷別人的河水?!?/br>
    “……”

    陳義山臉上的rou抖了抖,喻池知道,這是他動怒的前兆。

    當(dāng)年在一樣的環(huán)境里,也曾見過一次,后來的結(jié)果就是直接撕破了臉,然后開始了他長達(dá)三年的被吸血以及全網(wǎng)黑。

    當(dāng)時沒人能幫他,全靠自己撕出一條血路,所以今天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旁人再走一次他當(dāng)年的路。

    喻池側(cè)目瞅了眼粟漾,低聲問:“你知道他們要做什么吧?”

    粟漾惶恐地看了眼那邊的趙董和陳義山,瑟縮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中滿是絕望和抗拒。

    “你自己選,是要跟我出去,還是留在這兒,”喻池語氣平靜地對他說,“想清楚,你要走什么樣的路。”

    粟漾抓著喻池胳臂的手抖了抖,垂眸思索片刻,再抬頭時,眼中已滿是堅(jiān)定。

    他說:“我要出去,我不喜歡這樣。”

    “哪怕后果可能是你一時無法承受的,雪藏、抹黑、被罵被嘲?”

    粟漾頓了頓,然后用力點(diǎn)頭。

    “嘀嘀咕咕說什么呢,”陳義山打斷兩人的低語,不屑道,“你以為他有的選嗎?沒背景沒資源,就算今天他出得去,以后也無路可走。”

    是,他說的沒錯,喻池比誰都明白。

    當(dāng)年他之所以沒讓陳義山的算盤如意,不過是因?yàn)槟菚核?dāng)紅,還算有些話語權(quán),哪怕撕破了臉,為了從他身上賺錢陳義山也不敢做什么過分的事,也就只敢讓人放些似是而非的黑料逼他罷了。

    粟漾不比他,本身名氣不大,這樣的人在圈子里,就仿佛一頭誤入狼群的羔羊,只有認(rèn)人擺弄的份兒。

    可這事偏偏讓他喻池知道了,更巧的還是陳義山在牽頭,那他就不可能冷眼旁觀了。

    喻池面無表情地看著陳義山,冷聲道:“他有沒有路走,要他自己說了算?!?/br>
    話落,喻池就要帶著粟漾往外走。

    之前堵在門邊的人立馬湊上前,擋住了二人的去路。

    “我說了,你們出不了這門,別逼我讓人動手?!?/br>
    話落,陳義山便朝其中一人看了眼,那人立馬心領(lǐng)神會,趁喻池不注意一個箭步上前捉住粟漾,要往陳義山身邊拽。

    喻池罵了一聲,一腳踹過去,踢中了那人的腹部,緊接著又是幾拳頭落下,將那人揍得嗷嗷叫。

    自從上次在億新差點(diǎn)被那三無導(dǎo)演坑了之后,喻池就專門讓于念教了他幾招,沒事兒的時候練練,現(xiàn)在也能嚇唬人了。

    見制不住他,另外兩個幫手也一齊沖了上去,一左一右架住了喻池。

    億新四樓。

    鄭騫一人喝了會兒酒,等了半晌也不見喻池回來,都快懷疑這人是不是喝多暈廁所里了。

    正納悶兒,門外便進(jìn)來一人,卻不是喻池。

    “……你怎么來了。”

    安槐徑直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怎么,我不能來?”

    “哈哈,那倒不是?!编嶒q笑笑,也沒打算費(fèi)心應(yīng)付。

    這安槐跟他們幾個也算是一起長大,打小就愛跟著謝寒川。

    本來多一個兄弟鄭騫也挺樂意,可壞就壞在安槐對謝寒川有那種想法,還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謝寒川也該對他好。

    朋友處到這份上可就沒什么意思了,時間一久,鄭騫都替謝寒川煩,是以見了面也只是客套一番,就當(dāng)全了幼年時的情誼了。

    安槐也看出鄭騫的不冷不熱,輕哼一聲,不悅道:“你這兒可真是奇怪了,不待見我就算了,可喻池那樣的人你也看得起來?”

    鄭騫沒理他的話,只問:“你見到他了?他人呢?”

    “看到了,”安槐抱臂往沙發(fā)上一靠,面帶譏笑,“還看到了他的狐朋狗友。”

    “什么狐朋狗友,”鄭騫難得地皺起了眉,“你說話能別陰陽怪氣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