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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純潔?!毙禄市α寺暎拔乙悻F(xiàn)在就做我的新娘?!?/br> 說完解下外袍,眸中滿是勢在必得。 顧鉻動作一滯, 幾乎掩蓋不住眼中的怒火,他們顧家以前效忠的, 就是這么一個好色之徒?! 藏起手里的匕首,他縮了縮身子,似乎有些懼意,果然人對方松懈了, 新皇彎下腰似乎要安撫他。 顧鉻突然出手, 明亮的殿宇內(nèi)寒芒一閃而過,卻沒捅進血rou里,而是叮鈴一聲,掉落在地。 “孤的皇后, 你不乖?!?/br> “咯嘎”一聲, 冷白的手腕不自然的慫啦下來,顧鉻咬緊牙關(guān), 那雙幽深的眼眸里落滿星光,漂亮且燦爛的照耀一地。 新皇愛戀的親了親:“不要抗拒我,接受它?!?/br> 那張過分寬大的床終于開展了激烈的搏斗,弱勢的一方被不斷進攻,顧鉻死死盯緊揮汗如雨的男人,他眼里明明白白昭示著貪婪的獸性。 “順從我,服從我,接受我?!?/br> 新皇咬上那塊冷白的皮膚,細(xì)細(xì)碾磨,一如他的動作,仿佛是最珍惜的至寶,被他死死護在懷里,一口一口仔細(xì)吃掉。 寒冬雪景姍姍來遲,只一夜,窗外的梅花已經(jīng)壓了滿枝頭的積雪,紅墻琉璃瓦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雪色,皇宮一夜之間銀裝素裹,而天地,更是一片白茫茫景象。 翌日顧鉻醒來,全身都被碾壓過一般,每根骨頭想是酥的,他眼看著男人穿上袍服,人模人樣的出去上朝,整個人都是一種崩潰的狀態(tài)。 昨天,那一切…… 顧鉻不能接受,他恨死了新皇,如今卻在新皇身下雌伏。 顧鉻深吸一口氣,之后的事便再也由不得他。 誰都知道新皇有了心愛之人,他開始由暴君向一位明主轉(zhuǎn)變,與之想立的是新皇的癡情人設(shè),不納妾,不留情,新皇只愛皇后一人。 人都是健忘的,多年的風(fēng)平浪靜讓他們忘了之前的殘暴嗜殺,覲見的大臣無論官職,被新皇剝了皮塞進草稻放在刑場示眾,聽著同僚們的慘叫,其余官員一個個鵪鶉似得老老實實。 新皇下朝回宮,殿外被他植滿了血色梅花,在一片怒放中,臥室那扇窗被人打開,露出一張慘白枯敗的臉。 細(xì)細(xì)的雪紛紛下落,落在那人發(fā)間,他的皮膚冷白細(xì)膩,宛如雪中孕育的精靈。 男人腳步一滯,臉色沉了下來。 理順公公早已領(lǐng)著身后人匍匐下跪:“皇上,太醫(yī)已經(jīng)診斷過,這位已經(jīng)是油盡燈枯了?!?/br> 顧鉻自然是一早便看見對方,他眼神毫無波動,仿佛自己看見的只是一團空氣,沒有焦距的眸子直直掃過四周。 一直到新皇靠近。 “滾!”他抓起案上硯臺,男人頭也不偏,下一刻,臉上多出一道血痕,鮮血源源不斷地涌出傷口,淌過他半張臉。 那人卻好似沒有感覺般,臉上盈滿笑容:“顧鉻,我回來了?!?/br> 他一把抱住顧鉻,“你太熱情了,就是這么迎接我的嗎?” “滾,沈明寒你要不要臉,我看見你這張臉就想吐!” 顧鉻不拘于用最惡毒的言語譏諷辱罵男人,對方臉上笑容燦爛,仿佛聽到了什么真摯的贊美。 沈明寒擦掉臉上的血水:“顧鉻,你在怕什么?我永遠(yuǎn)不會傷害你,也永遠(yuǎn),不會放開你?!?/br> 聲音纏綿悱惻,猶如情人間的呢喃,顧鉻抬頭看著男人,房間的燈明滅閃爍,照在男人高挺的臉上,陰影交織,猶如黑暗中孕育的妖邪。 “你為什么不能放過我!”顧鉻崩潰似得大喊一聲,他攥緊男人衣領(lǐng):“我惡心你知道嗎!” 男人低頭,撫摸他綢緞般的發(fā)絲:“顧鉻,因為我愛你啊。” “你冷了嗎?”男人微微一笑,解開他身上的衣服:“你永遠(yuǎn)只能是我的?!?/br> 顧鉻簡直絕望,他被囚在宮中整整五年,腰身彎折,輕而易舉的壓在桌面上,甚至已經(jīng)熟悉容納對方的每一寸事物。 唇舌欺壓而下,心里卻好像破了一個大洞,倒灌進無數(shù)的風(fēng)雪,慢慢地,他的手指攥緊,又被男人一根根掰開。 “別哭,寶貝,我會心疼的?!?/br> 顧鉻動了動,倒嘶一口冷氣,他哭了? 不可能! 顧鉻怨恨地盯緊男人,一字一句說:“沈明寒,遲早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對方嘆了口氣,眉眼間滿是饜足:“我的命都是你的,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br> 顧鉻臉青了。 更可恨的是這惡劣的男人,竟然強逼他說出那么惡心又羞恥的話,身上的血液都顫抖起來,直到再也承受不住,擠壓的情緒發(fā)泄出來,化作男人背上一道道抓痕。 一夜無夢。 這樣的羞辱和灌溉幾乎每時每刻都可能發(fā)生,男人恣睢的姿態(tài)日積月累,成為扎在顧鉻心頭的一根刺,他怎會甘心受到這樣的折辱。 傳膳時,小太監(jiān)將一張紙條放在碗底,顧鉻接到消息,看完后,紙條在燈火下燃成灰燼。 顧鉻坐在床頭思緒似乎怎么都拔不出來,在他的腳腕上,一條手臂粗的鎖鏈分外矚目,為了防止磨損他的肌膚,接口處包裹著一層厚厚的柔軟皮毛。 顧鉻晃了晃腳腕,鎖鏈發(fā)出“嘩啦嘩啦”的清脆聲響。他抿著嘴唇,想到之后的事情,突然一陣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