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獻佛
小沙彌小時候受過重傷,醒來就把以前的事全忘了。他只知道是師尊把瀕死的他帶回禪寺,教他養(yǎng)他。 對他來說,師尊不僅是他最親最敬的恩人,更是至高無上的信仰。 今日,那少女巧笑倩兮,形態(tài)可掬,叫他心里癢癢的,他想到那細膩潤滑的肌膚觸感,忍不住聞了聞自己的衣袖,仿佛還有香風殘留。 不過這些加起來,也不如師尊的一聲詰問讓他心驚。他立刻收斂了心思,打了自己一巴掌,無奈身體不知怎得微微發(fā)熱。他只好先去井邊,打了一桶涼水,雙手捧水往臉上撲。 禪房內(nèi)的衣柜里,情潮熱意正洶涌。佛子不知疲倦地挺腰,上面的乳尖和下面的rou莖都被妖女吞來吐去,快感達到極致,他捂著妖女的臀部用力一頂,幾股濃精勃勃射出。 佛子的臉頰貼在她的肩窩,撒嬌似的舔了舔她的頸側(cè),氣喘吁吁地摟著懷里嬌小的身體。妖女吸了精氣,神清氣爽,通常她覺得這樣的溫存多余而無用,此刻,她卻并不顯得厭煩。 她自己的衣袍被褪去了大半,衣柜中的衣物糾結(jié)凌亂,已經(jīng)被汗水和yin液洇出一灘灘水漬,蹭在皮膚上,濕滑粘膩。她隨手把衣服捋到旁邊,不小心摸到一捆線香,突然撲哧笑了聲,硬把身前的人推開,半硬的roubang被從rouxue里趕出來,白色的精水從xue口流淌而下。 兩人從衣柜里出來,妖女忍著酸麻的大腿起身,讓蠟燭的火舌把線香舔燃,又把蠟燭吹滅了。 正是十五,月光從窗外傾瀉而下,在佛子的身上鍍了一層銀霜,襯著他泛紅的眼角,十分冷艷。 她什么也沒說,只是拍了一記他的臀rou,他就明白了意思。 他看著她手里的線香,輕輕吐了個字:“別……” “凡佑~我還沒見過你進香的樣子呢?!?/br> 兩人僵持了一小會兒,安靜得能聽到心跳的聲音。 他還是乖乖地跪下,兩手撐地,把臀部撅起,剛剛歡愛之后,后面的roudong仍然放松而潮濕,妖女用兩指把洞口撐開,一卡一卡地將一捆線香往里插。 “啊……哈……塞不下……啊……”他兩腿張得更大,甚至伸過一只手,把臀瓣扯得更開。 “才五指粗,還喂不飽這個洞呢?!?/br> 佛子的臉漲得通紅,臀rou從指縫間擠出來,把手指都壓白了。 “佛祖看著你呢,這次一定要好好燒完?!苯K于把香插穩(wěn)了,妖女輕拍他的臀rou,“別夾這么緊,都要夾斷了。” “唔……”佛子把手收回來,死死咬住,yin浪之音還是不間斷地漏出來。 “別咬壞了手?!毖聛?,靠著衣柜門,曲起一條腿:“把漏出來的舔干凈?!?/br> 他撅著挺翹的臀,朝她艱難地爬過來,腿每移動一下,插在那里的香就晃一下,抖落一點若有若無的香灰,撓得肌膚巨癢無比,細棍在xue中相互磋磨,發(fā)出粗糲的研磨聲,激出的體液沿著臀縫慢慢流下。 妖女腿間的白濁都半干了,他混著涎液把殘跡含化,一寸寸把自己的jingye舔舐掉。她雙手扶著他的腦袋,雙腳踩著他的rou根。嘖嘖,好硬。 這個地獄和那個地獄,要選哪一個才好呢? 選有她在的那個吧。 請寬恕這個女修,是我自愿,將自己供奉給她。 佛子的舌頭賣力地伺候淌著yin水的花xue,臉埋在雙腿間,漫出嘶啞的喉音。他的分身被赤裸的腳底摩擦踩踏,腰臀殷勤地迎合,要那腳更用力才好。后xue里的rou壁拼命蠕動,原本整齊的線香起起伏伏,變得參差不齊,尖細的根部星星點點地刺激著xuerou,瘙癢難忍。香燃得正盛,青煙畫著圈,裊裊升天。 屋內(nèi)燭火已滅,可小沙彌分明聽到了一些莫名的動靜,就如以往好幾次的那樣,他忍不住打開門縫瞧了瞧,看了好久也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 眼前,他心目中不染纖塵的神佛,姿態(tài)極其羞恥,動作匪夷所思,妖女的腳踩著他的孽根,插在屁股里的,不是線香嗎?還冒著煙。 “凡佑~你許愿了嗎?” “重一點……哈……啊……啊……”他雙眼失神,一邊含糊不清地喊叫,一邊拼命地扭腰。 煙霧的軌跡變得狂亂瘋癲。 門外的小沙彌癱坐在地,狼狽爬起,發(fā)足狂奔。 我要殺了她,那個妖女,我要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