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喚雨
這天本來是個晴天。 盛夏的午后,烈日炎炎,整個采豐鎮(zhèn)似乎都在打著瞌睡,只有路邊幾個年輕女子圍著水井打水浣衣,低聲交流著難以明說的話題。 “看啊,那個就不錯,臉長得俊,腰背結實,只可惜是出家人?!?/br> “我見過他,以前抱個嬰兒,現(xiàn)在帶個美嬌娘,嘻嘻……興許人家不講究呢?!?/br> “別讓人聽見了——你直接上去問問?” “你去。” 說著說著,幾個人又羞又惱,相互潑水嬉鬧起來。 佛子并沒有注意這些聲音。剛才她說想來這個鎮(zhèn)子看看,他就帶她來了。 七天前,他心心念念的人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們一直zuoai,幾個日夜舍不得分開,但是,從第五天到現(xiàn)在,她再也沒碰他。他也從剛開始的極度喜悅,落到現(xiàn)在的惴惴不安。 他并肩走在她身邊,手背好幾次被她輕薄的衣袖撓過,癢癢的,他也只是抿著唇,向前看路。 他已經(jīng)忍耐了幾百年,假裝自己是中了毒才日日與她歡好,假裝是為了看管她才跟著她,假裝對她漠不關心。他有些耐不住了,想向她毫無保留地展露愛意,求一個天長地久。他還記得她說過的話:想在一起的時候就在一起,厭倦了就揮手再見,何必要下互相束縛的詛咒。 因為已經(jīng)知道答案,所以他只好管住自己的嘴。與此同時,他越來越確信,她和他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也許是她眼中的悲傷,在看向他的時候,會化為閃耀的情欲。 也許是極樂山一趟,她為他幾乎豁出了命。 還有在溶洞中,她好像對他說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可他就是想不起來了。 正是這一走神的功夫,一個浣衣女匆匆上前來,用手絹擦他衣袖上的水漬:“對不起啊,一不小心,水潑到您身上了?!?/br> 他的右邊,從衣袖、衣領到側臉都沾上了零星的水滴,擦拭的手也漸漸向上移動。 他正要后退一步,被妖女扯著衣袖往旁邊拉了一把,瞇著眼看浣衣女,友好地笑笑:“沒事,天熱一會兒就干了?!?/br> 浣衣女又道歉一聲,悻悻地退了回去,惹得同伴一陣嬉笑。 兩人繼續(xù)并排走著,佛子側過頭,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你不喜歡別的女子碰我?!闭Z調微妙地處在肯定和疑問之間。 妖女頓時發(fā)現(xiàn)自己是多此一舉,胸口一炸,開口道:“其實下山是想跟你說……”散了吧。 自從她窺見了他的心意,就不該留在他身邊了。這個合歡宗弟子,違背宗門的規(guī)矩之后,就像被詛咒了一般。 極樂山上,他遭了殃,噩夢差點重現(xiàn)。 剛清醒的時候,她昏了頭,糾纏他幾個晝夜,才算冷靜下來。 佛子該走康莊大道的,終歸道不同,趁現(xiàn)在,散了吧。 話沒說完,天忽地刮起涼風,烏云密布,街上的人紛紛收拾離開。佛子走得離妖女更近了,那被衣袖撩撥的手向旁邊湊了過去,指尖看似不經(jīng)意地掠過她手心,像蜻蜓點水,揚起朵朵漣漪。 修長的小拇指,嵌到她的指縫中,若有若無地勾起她的小拇指。 風帶著寒涼,小指傳來的暖意和集中在一點被放大的觸感卻讓她全身發(fā)熱。 妖女下意識地抽開了手。 她走慢幾步,看到他顫抖一下,手指懨懨地蜷縮起來,心里好像被針尖輕輕戳了一下。 她心軟了,往前趕了幾步,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抬手去擦剛才濺到他臉上的水滴,誰知食指掠過嘴唇的一瞬,被整根含了進去。他眼神灼熱,口腔內壁包裹著手指。 電閃雷鳴,豆大的雨點,一滴,兩滴,傾盆而下,夏日的衣衫瞬間都濕透了。 她試圖把手指抽出來,卻被緊咬到痛。 “……” 看到那濕衣下突起的rutou,她報復似地咬上去,佛子悶哼一聲,松了口,同時猛得把人摟進懷里,低頭含進她濕漉漉的小嘴,吮吸她的舌頭,嚙咬她的唇瓣,唇齒交戰(zhàn)了片刻才分開,妖女揉了揉腫痛的唇:“哼,你自找的啊?!?/br> 她把人拉到一邊的岔路上,路口迭了幾個破竹簍,示意此路不通,路的盡頭,幾只野貓窩在低矮的灌木下躲雨。 她把佛子推到墻上,兩人相互剝開對方的衣裳,淋濕的身體赤裸著貼上去,雨聲嘈雜,但他們只聽得到對方的喘息。 雨水沖刷著妖女的臉,有些水是涼的,有些是熱的。 她咬他的胸、肩、頸,她跳到他身上,雙腿環(huán)著他的腰,繼續(xù)咬他的臉頰、耳垂、鼻尖。這些都是她的,從里到外。 佛子托著她的臀,任她啃咬,他的下面已經(jīng)漲得難受,忍不住喚了一聲:“月兒……” 甬道里大約也下過一場雨,濕透了,一口吞進滑膩的roubang,她伸手壓下他的后頸,纏吻,夾緊了大腿,扭動腰肢。他挺胯迎合。 迅疾的動作融入滂沱大雨,雨聲恰到好處地掩蓋了恥骨相碰的撞擊聲,濺在皮膚表面的密集水花勾勒出兩人結合的朦朧輪廓。 野貓相互叫了幾聲,似乎在抱怨這對肆無忌憚的入侵者。 射了幾次,佛子終于站不住了,靠墻滑坐到地面,妖女停下動作,喘著氣靠在他胸口,看見變硬的乳尖在激烈的動作后,不斷地滲出乳汁,她吮了一口。 “嗯……” “凡佑,你真不知道為什么會滲乳?” 佛子搖搖頭。 “轉過去,我給你檢查檢查?!彼袀€大膽的猜想。 她站起來,見他轉身,像只伸懶腰的貓,小臂和胸乳抵在墻上,兩腿扒開,撅著臀。雨點打在身上,把蓮紋洗得殷紅,水順著蓮花的莖干流進臀縫里,后xue翕張,也不知道在喝水還是吐水。 “啊……哈啊……” 兩根手指捅進后xue,被rou壁死死地擠壓嘬吸。 她從xue口摸到可以到達的最深處,再轉一個角度,仔仔細細地從里到外摸一遍,像在十分緩慢地抽插。 “快……快一點……啊……”他仰著脖子,持續(xù)細微地呻吟,全身都在煎熬。 妖女不聽他的,握緊他再次勃起的roubang不讓他動,繼續(xù)自顧摸索。 幾乎繞著rou壁摸了一圈,在某一處,她摸到芝麻大小微微的突起,印證了她的猜測。 她放松了禁錮roubang的手,加快了抽插,每一下都按壓在最要命的那處,腰臀立刻迎著手動了起來。 “噢……舒服……月兒……每天cao我……好不好……唔……”腦中就快要一片空白了,他仰仗最后一絲意識,“別走……” 該死的。這下又走不了了。 她吻上佛子腰間的蓮紋,任他毫無顧忌地在雨里大聲浪叫,得了痛快。 佛子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干爽舒適,穿好了衣服,靠墻坐著。 雨停了,星空如洗。 意識到自己還在原來的巷子里,他突然爬起來,焦急地喊了一聲:“月兒!” “噓——”妖女在小巷的盡頭,正給一只野貓順毛。 他舒了口氣。 貓有我好摸嗎?雖然這么想著,卻說:“不如帶回去養(yǎng)著?!?/br> “那可不行,這些貓已經(jīng)認這里作窩了,挪不了了?!彼畔率掷锏呢?,轉身走到佛子身邊。 他把心愛的人抱坐到大腿上,讓她的頭枕著自己的胸膛,妖女發(fā)脾氣的勁頭都沒了,任他摟著。 沉默中,只有夏蟲在鳴叫。 “凡佑?!彼蝗婚_了口,回摟著身邊人,“泌乳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你結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