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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狗

    經(jīng)過長達三個月的生活條理,我又成為了一名擁有著濃密頭發(fā)的靚女。奈何宅女的基因太過強大,在我睡眠質(zhì)量與身體素質(zhì)雙雙上升以后。成功再次返回到了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的生活方式。

    什么?你在問還做不做運動?不好意思,運動是什么,我不知道。

    與之相對的,阿爾曼他也再沒同自己的下屬發(fā)過脾氣,并且把伊斯蘭提前釋放回來了。

    其實啊,鐵子你大可不必把伊斯蘭放回來,我覺得它還可以再在邊防多歷練歷練,穩(wěn)穩(wěn)它那顆浮躁的心。

    秋日的陽光溫暖舒適,讓人不禁想要手捧一本書,靜靜地坐在日光伸手可觸的角落里,默默翻看。

    于是,我蹲坐在約書亞的身邊,被它擼著頭頂。

    大哥你看書就看書,別讓我在這兒陪你成不?我還想多睡一會兒!

    嘴唇開開合合,終究還是忍下了想要張口的沖動。是的沒錯,我那受傷的喉嚨總算是好了,可以說話了。但為了安全著想,我還是選擇乖乖閉麥。

    先不說阿爾曼吧,約書亞這家伙絕對會把我抓起來送進它的醫(yī)院好好研究一番,然后就盤問我的來歷。

    誰叫我出現(xiàn)地太不同尋常了呢,說真話也有可能被當(dāng)成說謊,我也太難了。

    還有伊斯蘭那傻白甜,絕對會纏著我各種sao擾。不得不說它的惡趣味,就喜歡看我那副看不慣它,又干不掉它的樣子。要是被欺負地眼圈通紅,更是尤為讓它興奮??刹豢梢哉埬愀闱宄稽c,你是雪豹,不是哈士奇。

    還能不能像貓科動物一樣高冷一點兒了,像什么不好,偏偏要像一條傻狗。

    那喀索斯也是,三個月來,有事沒事就往阿爾曼家跑。你那偌大的公司不需要總裁的嗎?你不是還要給太子做衣服的嗎?有那么多時間往這里跑?下屬和太子也不說道說道你。

    再說回阿爾曼,這三個月來,我們可謂是相敬如賓,絕不踏入雷池半步。每晚它都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圈著我睡覺,再也沒干過上次那樣喪心病狂的事。

    就是每次我親戚來的時候,阿爾曼它們都會離我三丈遠,連食物都變成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也不知道它們是受了什么刺激。

    在約書亞的撫摸下,我有點昏昏欲睡,眼睛剛瞇上一會兒,就被毛茸茸的觸感給驚醒了。

    原來約書亞變成金毛形態(tài)了,一身金棕色的長毛在日光下熠熠生輝。身后那條尾巴矜持地下垂著,只留尾巴尖兒翹著。

    隨后它溫順地往地上一躺,露出覆蓋著淺金色毛發(fā)的腹部,尾巴也有點不安地在地上時不時地拍打一下。

    不得不說,金毛不僅顏值高,更是個嚶嚶怪。見我一直沒有動作,約書亞它用自己那濕潤的鼻頭輕輕蹭了下我的手掌,低低的嗚咽聲,從它的喉部溢出。

    糟糕了,我鼻腔一熱,連忙抬頭。這么可愛的毛孩子對你撒嬌,誰能忍得住啊。

    試探性地把手放在了約書亞的肚子上,見它沒有表示出抗拒。便打著膽子開始上下其手地擼它肚子上的毛。

    可惡,為什么動物形態(tài)這么可愛,人形就那么腹黑呢?

    把頭埋進長毛里,我深吸了口氣,果然吸寵物非常治愈,怪不得阿爾曼總是卷著我睡覺了。

    冬天有這么個毛茸茸,暖呼呼的大型抱枕給你暖床,其實還真挺讓人上頭的。

    我翻過身體仰躺在約書亞的肚子上,看著空中的一點發(fā)呆。無論何時何地,只要看看那廣闊的天空,心情就能得到平復(fù)。

    算算時間,我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足足有半年了。這半年來或痛苦,或絕望都挺過來了,現(xiàn)在生活質(zhì)量更是逐步提高。我總算是能圓一個在家中坐吃等死的夢了。

    我的唇角不自知勾起一道弧度,只要自己不暴露,阿爾曼它們不作妖,我一定可以在這個世界平安老死的??蓜e笑我,我也就這點出息了。

    約書亞看著人類微笑的樣子,一種暖暖的,漲漲的感覺涌上心頭,它忍不住低頭去舔了舔人類的臉頰。

    難得的,人類沒有拒絕它的親近,反而還笑出聲來。一時間,約書亞聽不見世間萬物,只余下自己那快速的心跳聲。

    抬起一只腳蓋在自己臉上,約書亞慶幸自己現(xiàn)在是犬形。長長的毛發(fā)遮擋住他逐漸變紅的臉頰。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但他想,他并不討厭這種感覺。

    身上的人類久久沒再動作,約書亞向它看去,原來是已經(jīng)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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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dāng)晚,我一臉懵逼地坐在伊斯蘭的大腿上,這個姿勢極其讓人尷尬。

    因為它那就算沒打起精神,規(guī)格都十分巨大的yinjing正好抵在我的yindao口。而我面對著它坐著,它那白中帶點黑的頭發(fā)在我的頸間瘋狂地蹭著。

    細碎的癢意讓我躲閃,卻又被它強勢地壓在懷里,“別動了,小寵物。我都有三個月沒見過你了,你就不能遷就我一下嗎?”

    我可以讓你擼,但你可以選擇一個正常一點的姿勢嗎?我心累無比,果然這傻白甜三個月來一點改變都沒有。

    “我這才剛回來,你就要被送到宮里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外出來。不行,今晚我一定要吸個夠!”不管不顧地繼續(xù)在我的頸項聞嗅,環(huán)在我腰間的手臂更進一步地收緊。

    大哥,你放了我好嗎?我真的快撅過去了,你是不知道你的力氣有多大嗎?

    坐在旁邊的阿爾曼看我實在快喘不上氣了,這才出聲阻止,“馬上就到了,你收斂一點。”

    伊斯蘭這才眼帶不舍地把我放開,“小寵物,要是在宮里被人欺負了,你就回來告訴我,我替你欺負回去?!?/br>
    我想大概沒人會對一個這么貴的寵物動手,誰能賠的起?

    進宮后,略過兩人客套疏離的寒暄,我這才算正式在宮中住下。

    回去的路上,伊斯蘭臉上很是惆悵,“阿爾,你說

    ρō㈠⑧ù.Cōм(po18U.)我是不是有???”

    阿爾曼斜眼看了他一眼,說:“恭喜你,終于知道了?!?/br>
    “別鬧!我沒在開玩笑,剛剛小寵物坐在我身上的時候,我不知怎的,很是性奮。你說是不是我的性取向變了?”伊斯蘭抱著頭懊喪地自我安慰著,完全沒注意到身旁阿爾曼那雙想要把他丟出車門的手。

    最后,還是沒把伊斯蘭給丟出去,畢竟這家伙是個傻的。怎么能跟一個傻子計較那么多呢?

    伊斯蘭就是個天然老色鬼,他做的事讓人浮想聯(lián)翩,偏偏自己沒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