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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祁野洗澡的時(shí)候,季然先把床上的被子平整地鋪在床上,因?yàn)槭窍哪鞖膺€不太冷,一條被子足夠兩個(gè)人蓋了。 他鉆進(jìn)被窩,想等祁野出來再睡,結(jié)果過了快半小時(shí),祁野都沒出來,季然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柔軟的床墊另一邊陷了下去,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種好聞的沐浴露香氣,季然迷茫地睜開眼,恰好對上祁野慌亂的視線。 “你怎么這么慢?”季然把蓋在臉上的被子拉了下來,揉揉眼睛,擋住刺目的光線,“快點(diǎn)睡吧。” 祁野不自在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我剛才在洗衣服。” 季然沒在意:“哦,我本來也想洗的,但今天太困了,打算明天再洗?!?/br> 祁野偷偷看他一眼,心虛地說:“我?guī)湍阆春昧?。?/br> 季然愣住了:“……?。俊?/br> 他的臉皺成一團(tuán),不確定地問:“那我的內(nèi)褲……” 在季然難以置信的目光中,祁野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也幫你洗干凈了?!?/br> 季然尷尬得腳趾蜷縮,臉都漲紅了。 自從他長大后,就沒讓家里的阿姨幫他洗過衣服,內(nèi)褲也是每天自己手洗,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幫他洗,而且還是同齡人。 這種貼身衣物實(shí)在太過親密,季然光是想想就身體發(fā)麻,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從心頭升起。 偏偏他還不能說出來,祁野心思有些敏感,性格又內(nèi)向,季然怕自己說出的話會傷害到他,只好說:“謝謝?!?/br> 祁野沒敢應(yīng),背對著季然,一臉心虛地鉆進(jìn)被窩里。 身側(cè)傳來淡淡的溫度,還有跟自己身上同種味道的沐浴露香,把整張床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包裹著,就像豎起了一張,把他困在這里無法動(dòng)彈。 祁野小心地深呼吸一口,嗅著季然的味道在被子里躺好。 季然突然開口:“你睡那么遠(yuǎn)干什么,不怕掉下去?” 他們兩個(gè)都是一米八以上的成年男性,睡一張床本來就窄,再加上只有一床被子,祁野要是睡床邊肯定蓋不到,山里晝夜溫差大,季然怕他半夜受涼。 “哦?!逼钜奥掏痰嘏擦诉^來。 兩個(gè)大男人就這么擠在一張床上,連轉(zhuǎn)個(gè)身都會碰到,祁野側(cè)躺著,把手腳繃得筆直,盡力不與季然有肢體接觸。 誰知下一秒,一只微涼的手貼在了他的后頸:“誒,你怎么這么熱???” 祁野身子一顫,被碰到的地方激起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呼吸微微急促:“怎么了?” 季然撐起半邊身子看他,疑惑道:“我看你脖子都紅了,是不是洗澡的時(shí)候水太燙了?” 祁野躲閃他的視線:“……嗯,應(yīng)該吧?!?/br> 季然不悅地說:“那怎么不早說,你就不會讓我?guī)湍阏{(diào)一下溫度嗎?” 祁野垂下眼:“忍一忍就好了。” 季然覺得自己真是為了這孩子cao碎了心:“那就先別蓋被子,等溫度降下來再說?!?/br> 祁野乖乖任他擺布:“嗯。” 季然正好覺得有點(diǎn)冷,就把冰涼的手腳貼在祁野身上,給他降溫:“涼快嗎?” 兩人手腳相纏,像是纏繞的藤蔓,祁野的心臟怦怦亂跳,左右閃躲不肯看季然的眼睛:“涼快?!?/br> 季然看著他的表情,狐疑道:“你是不是嫌棄我啊?” 他可沒忘記祁野之前那不愿意跟人肢體接觸的性子。 祁野搖頭:“沒有,你身上很干凈?!?/br> 能讓一個(gè)重度潔癖說出這種話,已經(jīng)是很高程度的贊美了,季然很滿意:“那就好?!边€好不是一只小白眼狼。 碰了沒一會兒,季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你的臉怎么越來越紅了?” 說著,手就從脖頸的位置往上,貼在了祁野的臉上,一片guntang。 祁野能感受到季然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是一股清新好聞的牙膏味道,距離拉近了,兩個(gè)人的身體也交.纏在一起,被子里熱烘烘的。 祁野的背濕了一大片,汗水把衣服弄得黏糊糊的,剛洗過的澡又白費(fèi)了。 可季然卻還在不知死活地往上湊,臉上的表情擔(dān)憂:“怎么回事?” 要不是祁野了解他,都要以為他是故意這么做的了。 目光觸及到那截近在咫尺的柔韌腰線,祁野忍不住把手放了上去,說出的話卻與手上的動(dòng)作截然相反:“……你先下去?!?/br> 季然被他的動(dòng)作嚇了一跳,除了屁股,他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腰了,而且很少有人知道的是,相比怕痛,他最怕的是癢。 祁野的手一放上來,季然就癢得不行,往遠(yuǎn)離手掌的方向逃去,原本撐在床上的左手也軟了,身體沒了支撐,控制不住地向下倒去。 砰地一聲響起,是rou.體相撞的聲音,祁野悶哼一聲,下意識弓起腰腹。 季然嘶了一聲,揉揉被撞的地方,問他:“你沒事吧?” “沒事?!逼钜暗穆曇舻偷偷模ь^一看,季然那張放大了的臉就在他面前,眼睛還紅紅的,像盛了一汪水。 他的心瞬間慌了:“你哭了?” 季然揉了揉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的掉了眼淚,只不過是生理性的淚水,一半是被癢的,一半是剛才砸下來疼的。 “沒事。” 季然說完之后就打算從他身上爬起來,手無意間撐在祁野的腹部,正要直起身子,就見祁野身體一抖,從床上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