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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夫人帶著下人們離開,只留下阿青伺候,汪畏之在床上躺了兩日,此刻難免覺得腰腿酸軟,他掀開被 子換了衣服下床。 阿青趕忙走過來,“少爺,不在躺會嗎?” 此刻汪畏之心中念著溫憲,他躺了兩日,溫憲應(yīng)該等急了,“阿青, 收拾一下,我要出門。” “出門?可少爺身子才剛好些,這是要去哪里?” 汪畏之頓了頓,沒說要去見溫憲,只道:“城東,醉香 鴨。” “城東?哪里可離的有些遠(yuǎn),少爺還是等身子在好些再去吧,到時候如果又請不來大夫,可就麻煩了。” 汪畏之昏睡兩日, 對于這期間發(fā)生的事一概不知,他奇道:“京城不是有眾多大夫嗎?怎么會請不來?” 阿青將這兩日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汪畏之不禁 動作一頓,“你是說二皇子有意刁難魏家是因為我?” “那日少爺和三皇子一起落水的消息傳到了二皇子耳朵里?!?/br> 汪畏之心中不 知什么滋味,魏家所受的這些罪都是因為自己的不謹(jǐn)慎,明知這事中利害關(guān)系,但偏偏還是連累了魏家,可另一邊是自己心心念念掛念著的 人,他一直都知道溫憲很孤獨,難道連自己都要躲著他嗎? 如果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不是魏家的小侯爺,那該多好,可汪畏之又感激現(xiàn)在的 身份,不然他也不會遇見溫憲了。 汪畏之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一邊是待他如同親人的魏家,一邊是掛念著的溫憲,兩者不可兼得的道理 他懂,可他根本就沒有選擇的資格。 他就這么頹然的跌坐在椅子上,他想去見溫憲,卻又怕再次連累了魏家。 “我到底該怎么做? ”,汪畏之喃喃著,想到孤島上那些日日夜夜,想到那厚實健碩的胸膛和溫暖的嘴唇,他痛苦的閉了閉眼。 “少爺?咱們又不去了嗎? ”,阿青見他不動,詢問道。 汪畏之沉吟片刻才道:“阿青,去給我拿紙墨過來。” 片刻后,阿青將紙墨拿了過來,他又道:“你 去門口守著吧,等會我叫你,你在進(jìn)來?!?/br> 阿青依言退了出去,汪畏之將那雪白的紙張攤開,筆尖沾了點墨。 想了想在紙上落了筆 。 他相信有了孤島那幾日,溫憲如他一樣,他們心意相通,兩情相悅,他們是兩個艱難生存互相依偎的人,雖然從未聽溫憲說過,但汪 畏之就是無條件信任他,或許他也是頭一次愛上一個人,也或許是那日宴會上驚鴻一撇,他就這么不設(shè)防的將心放到了對方身上。 落下 最后一筆,汪畏之將那信疊好,拉開房門,“阿青,去備馬車?!?/br> 阿青一愣,“少爺,咱們還要去啊?” 汪畏之道:“去送個東西 ,很快就回來?!?/br> 等馬車備好,兩人一路飛快往城東醉香鴨而去,這醉香鴨雖是一道菜名,但在京城已然十分有名氣,到后來越做越大 ,竟是發(fā)展成了酒樓,而名字也就順理成章的用了下去。 到了城東,汪畏之下了馬車,他大病初愈,手腳還有些酸軟。 “阿青,你 在這兒等我?!?,說著竟是要獨自前去。 阿青趕忙攔住他,“少爺,你要是想吃醉香鴨,差人去買便是,況且我不能再放你一個人,要 是再出點事......” 汪畏之拍了拍他,“出不了事,我很快就回來?!?/br> 阿青還要在攔,汪畏之只得將身份抬了出來,“京城世家的 規(guī)矩你比我懂,我是魏家的小侯爺,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阿青一窒,最后還是放開了汪畏之,“少爺,阿青只是擔(dān)心?!?/br> 汪 畏之安慰道:“放心,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他徑直往前面的酒樓行去。 汪畏之抬頭看了眼面前高門氣闊的酒樓大門,招牌上紅底 黑漆寫著三個大字,醉香鴨。 在一側(cè)的二樓雅間內(nèi)窗戶大開著,隱約能看到一縷飄飛的白色,汪畏之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就在哪里 。 腳步略遲疑了一些,其實他很想上去見他,但他現(xiàn)如今的身份根本沒有這么做的資格。 嘆了口氣,汪畏之邁步進(jìn)了酒樓。 他 直往柜臺而去,輕敲了敲桌面,“掌柜的?!?/br> 柜臺后一個中年男子趕忙轉(zhuǎn)了過來,含著笑臉道:“這位爺,有何吩咐?” “二樓雅 間是不是有位穿白衣的公子?” “這開門做生意的,穿白衣的人多了去了,也不知爺說的是那位?” 汪畏之猶豫了一會兒道:“笑 瞇瞇的,有一雙狐貍眼兒的那位?!?/br> 掌柜似乎印象深刻,笑著道:“知道、知道,這位爺天天都來。” 汪畏之一愣,“他天天都來 嗎?” “可不是嗎,每次來都坐同一個雅間,已經(jīng)提前付了半年的銀子嘞?!?/br> 掌柜自說自話,笑的眼睛都合攏在一堆,見汪畏之愣 神,這才反應(yīng)過來,“爺是要找他?要不小的這就帶您上去?” 汪畏之只覺心中酸酸麻麻,說不清是什么滋味,卻有一股洶涌的情緒涌 入心間,酸脹的難受,溫憲每日都來這里等他,可自己卻為了顧及魏家卻步不前。 緊了緊手中捏著的信,他或許應(yīng)該早一點擺脫現(xiàn)在的 身份,只要他與魏家無關(guān),那二皇子就沒理由再去刁難魏家。 “不用了,勞請掌柜將這封信轉(zhuǎn)交于他?!?,汪畏之將手中的信遞給了掌 柜,順帶著塞了些銀子作為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