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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 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0章 李代桃僵 許是今日宴會上先受了李夫人的狀告, 后又出了魏家獨子身份有假一事。 魏侯爺扶著魏夫人并未走出 多遠便被溫憲追上。 高大俊美的男人攔在魏侯爺面前, “侯爺, 可否借一步說話?” 魏侯爺冷眼看他,今日受的刺激已是不小, 他 無心再來應付一個皇子, 更何況還是個被眾人排擠,不得寵的皇子。 “三皇子有何事不妨直說,我夫人她還需回府靜養(yǎng)。” 溫憲目 光落到魏夫人慘白的臉上,“只需占用一句話的時間。” 話以說到這份上, 魏侯爺也不好推拒,“三皇子直說無妨?!?/br> 溫憲手微抬 , 沈雁飛從懷中抽出一卷軸遞到溫憲手中。 修長的手指接過來微微扣弄, 狹長的狐貍眼中帶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他將那卷軸遞于魏 侯爺面前, 那在印象中一直唯唯諾諾的溫憲,突然露出些了張狂神色,他聲音清冽, 卻帶著不容置喙的溫度:“魏侯爺, 我要你站邊!” 魏侯爺看的心驚, 這句話更是如一道驚雷炸響,震的他神色微怔, 不由道:“什...什么?!” 溫憲似乎十分有耐心, 他將剛才那句 話又重復了一遍。 魏侯爺勉強鎮(zhèn)定住,忍不住帶著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溫憲,或許是溫憲已經(jīng)不打算在魏侯爺面前隱藏, 他勾起一抹笑 容,帶著不輸于溫珅的囂張。 面前這個人那還有一點剛才大殿上唯諾的樣子,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般,若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他,那在他們 面前展露出這一面,只能說明溫憲志在必得,并且對于他的答案已經(jīng)有了十足的把握! 但魏侯爺向來謹慎,他并未接遞過來的卷軸,而 是說道:“三皇子何出此言?且不說魏家一向明哲保身,單說魏家只是一般的京城世家,如何入的了殿下的法眼?” 魏侯爺不愧是在朝 為官十幾年,說起話來也是滴水不漏,直接將問題丟回給溫憲。 溫憲將拿著卷軸的手放下,垂眸低低笑了起來,“魏侯爺何須這般謹慎 ?”,話落,那笑意猛然一收,眼中一陣精光乍現(xiàn),“只是不知道魏侯爺所說的明哲保身是否能真的保住魏家!” “魏家以與二皇子結(jié) 了死仇,哪怕魏家沒有站邊,恐怕二皇子也起了疑心,以他寧殺錯不放過的性子,魏侯爺認為他會如何?” 溫憲越說,魏侯爺臉色越發(fā) 難看,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戳在魏侯爺?shù)能浝呱稀?/br> 早在大殿溫珅與太子對峙之時,魏家被夾在其中,魏侯爺就已經(jīng)想到,但這背后涉及的 各權(quán)貴他不敢深思,只想著只要后續(xù)魏家低調(diào)些,與各皇子不再有交集,便能繼續(xù)以這種方式立足下去。 可現(xiàn)在溫憲站在他面前將一切 挑明,到底是魏侯爺太天真了些,如果真如溫憲所說,恐怕魏家日后的日子將舉步維艱,魏侯爺?shù)哪樕秩绾魏玫钠饋恚?/br> 見他黑著臉一 言不發(fā),溫憲再次抬手將那卷軸遞過去,“背靠大樹好乘涼,只有選對了人,才會給魏家尋得庇護?!?/br> 魏侯爺顯然已經(jīng)動搖,只是看著 溫憲的眸光還有些猶豫,“三皇子如何認為太子殿下不是這棵大樹?” 溫憲嗤笑一聲,“既然魏侯爺?shù)浆F(xiàn)在還想著明哲保身,那應該比 誰都清楚,太子雖寬仁和善但無甚心機,他如此軟弱的性子遲早會被虎視眈眈的眾人撕碎,屆時,早已與二皇子撕破臉的魏家又該如何自處 ?只是眼下情況,除了我溫憲,魏家還有選擇的余地嗎?況且侯爺不先看看卷軸內(nèi)的東西在做決定?” 這句話無外乎將魏侯爺?shù)碾[憂闡 明,雖然現(xiàn)在有個溫憲站在面前,只是多年來對于這位三皇子的印象還停留在懦弱可欺上,魏侯爺心中有所顧慮也是自然。 他目光落到 溫憲手上,那印刻著錦繡紋路的卷軸正靜靜置于溫憲手心。 魏侯爺眉頭緊皺,靜了片刻還是抬手接過,溫憲勾唇一笑道:“若侯爺想明 白了,去府中尋我便可?!?/br> 說罷,他視線轉(zhuǎn)到宴廳門口,二皇子與太子沈重三人一前一后從大殿內(nèi)出來。 溫憲收回視線,又恢復成 了一貫笑意盈盈的模樣,在眾人視線中裝模作樣的安慰了魏侯爺一番,這才帶著沈雁飛離開。 溫憲并未急著離宮,反而腳步一轉(zhuǎn)帶著沈 雁飛往東宮方向去,撇了眾人,那慣常的微笑早已消失不見,俊美的臉上印刻著冷漠無情,似乎想到了誰,他的神情有一絲松懈。 沈雁 飛跟在后頭眉心一直緊皺,他嘴唇囁嚅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話一直在唇邊打轉(zhuǎn)。 直到東宮正主的太子殿佇立在視線之內(nèi),他終于開口, “你想救汪畏之?” 溫帝雖在大殿內(nèi)免了魏家獨子的死罪,可若汪畏之不是魏家獨子呢?很難說溫帝會不會為了掩蓋真相而將汪畏之犧 牲掉。 面前的人腳步只頓了頓,速度依然不減。 “你可以不救他的,在我們的計劃中,汪畏之只是顆無足輕重的棋子,就這樣舍棄 他會給我們省去不少麻煩?!?/br> 沈雁飛說這話時的神情同往常無二,他并未對汪畏之有什么成見,反而他對于這位心思單純的少年還頗有 好感,只是在某些事情面前,這點情份無足輕重,他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