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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沒什么表情,但汪畏之卻羞的無地自容,他不敢抬頭,就怕一抬頭就看見那些人諷刺的目光。 溫憲到?jīng)]覺得這么說有什么不對,懷中人溫溫軟軟的身子似乎能將他心中那些空白填滿。 他用勺子舀起一勺精美食物遞到汪畏之唇 邊。 其實非不是汪畏之食量小,而是這一桌菜都按著溫憲的喜歡做的,每一疊都帶著酸味,汪畏之不喜酸,便吃的少了。 只是看著 遞到面前的食物,擰了擰眉頭,溫憲看著他糾結(jié)模樣好笑的開口。 “我親自喂你都不吃?難道你是想讓我用嘴嗎?” 汪畏之一窒, 這才乖乖張口,溫憲見他吃下,心中暢快不少,兩人便一人喂一人吃,很快將一頓飯吃完。 待吃過后,下人們在溫憲的示意下紛紛撤了 下去,溫憲帶著汪畏之到了木盒前。 “今日上午在鐵器鋪子里我知道你受了委屈,特意又給你準備了一套護具,你看看喜不喜歡。” 汪畏之將木盒打開,里面靜靜躺著銀制護具此刻正在閃著微光,看上去十分漂亮。 抬手摸了摸,觸感冰涼,一看便是好東西。 溫 憲從后面擁著他,下巴抵在汪畏之肩頭,輕晃了晃催促著又問道:“喜歡嗎?” “喜歡?!保粑分睦锊恢浪钠?,若說不喜歡 恐怕溫憲又要發(fā)好大一通脾氣,倒時受累的還是他。 “那你快試試?!保瑴貞椝坪鮼砹伺d致,抬手就去扯汪畏之的束腰。 汪畏之羞 的滿面通紅,只能快速說道:“我、我自己來!” 溫憲其實也沒想做什么,他知道今日已經(jīng)折騰過一番,若在這么放肆下去,恐怕汪畏 之身子會受不住,為避免擦槍走火,溫憲只是在他耳廓上親了一下,便將人放開。 汪畏之哪里敢當著溫憲的面換,只能拿著這護具去了 屏風(fēng)后。 等再出來時,已是煥然一新,銀光閃爍的護甲恰到好處的包裹著他,這讓汪畏之渾身上下充滿英姿颯爽的味道。 溫憲意外 的挑了挑眉,“沒想到這護具還挺適合你?!?/br> 汪畏之有些別扭,扯了扯手臂上的護手,溫憲笑著上前將人摟在懷中,壞心思驟起,貼著 他的耳廓低低道:“這樣的你,在床上肯定格外好。艸?!?/br> 汪畏之僅有的那么點愉快心思在這句話后煙消云散,是啊,溫憲送他這些東 西,不過是為了他的身體,難道今日上午那場鬧劇還沒看明白嗎? 臉色有些白,神情有些僵硬,可藏在里面那顆柔軟的心卻針扎般痛著 ,他不竟想,如果和溫憲上。床。的是沈雁飛,那面前這個男人又會是什么樣子? 一定會小心呵護,倍加珍惜吧,畢竟如果溫憲想,沈 雁飛恐怕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可這么長時間,溫憲卻從未強迫過沈雁飛,他給了他足夠的尊重,也給他所有溫柔。 而他汪畏之,恰好是同 沈雁飛完全相反的兩個人,在他眼中,沈雁飛是奪目的,是高不可攀的,而他,早在頂替魏家獨子身份時,就注定了是一顆要爛在泥地里的 野草,溫憲自始自終對他都沒有感情,所以他才可以對著自己算計,奪取,肆無忌憚,因為溫憲根本不怕失去他。 可就算他能將一切看 清,那就能避開嗎?當然不能,在孤島之上,他胸腔內(nèi)跳著的這東西就不屬于他了,盡管他小心翼翼呵護了十幾年,而現(xiàn)在它早已成為溫憲 手中cao控他有利的籌碼。 見他不說話,溫憲張嘴輕輕含住他耳垂吮吸,他還以為汪畏之是因為自己送的東西而高興的不知道說什么。 不由心中有些得意,手上也肆無忌憚起來,他心中對于汪畏之異樣的情感得出一個結(jié)論,對于沈雁飛那是愛,這個人畢竟是自己執(zhí)著了這 么多年的東西,而汪畏之是沈雁飛心甘情愿與自己在一起前的調(diào)劑品。 他不能強迫沈雁飛,但他更不想勉強自己,恰巧這時汪畏之出現(xiàn) 了,沈雁飛是高不可攀的天子驕子,可汪畏之呢?不過是他可以隨意拿捏cao控的人。 溫憲只能這樣同自己解釋,因為除了這個答案外, 他毫無頭緒,他必須給自己找到一個汪畏之特殊的理由,他才能心安理得的霸占他。 溫憲這么擁著他溫存,汪畏之實在有些受不了的掙 了掙。 他的喉頭有些發(fā)緊,溫憲性致上來可不會管其他,雖然知道今日汪畏之已經(jīng)承受過一次,可誰讓他穿成這幅別具一格的模樣勾引 他? 溫憲已經(jīng)攔腰將人抱起,汪畏之自然知道這舉動代表什么,忍不住握緊了拳,此地、此時、此刻!再一次明白自己之于溫憲的價值 后,汪畏之根本不想做! 可這個男人哪里會顧及他的感受,溫憲將人抱上。床便要去扯他的腰帶。 汪畏之幾番忍了又忍,可只要他 還喜歡他,他就無法忍受。 他終于還是抬手按住溫憲的手,喉嚨發(fā)緊的厲害,溫憲抬起臉看他,男人俊美無儔的臉上還帶著一絲迷戀。 汪畏之聽見自己說:“溫憲,你到底把我當什么?” 迷戀的表情慢慢消退下去,男人眉頭擰起,“你偏要在這種時候說這么掃興的 話嗎?” “我對你來說,難道只有做這件事嗎?”,你到底有沒有...有沒有...對我動過心?哪怕只是一點點,只要你點頭,我便也能 心甘情愿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