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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他一直錯誤的認(rèn)為自己喜歡沈雁飛,直到汪畏之用那樣決絕的方式離開,他都還來不及解釋,也來不及告訴他, 便只能整日面對汪畏之的白骨。 這一世他不想讓汪畏之在產(chǎn)生誤會,可那個人卻不愿意在聽他解釋...... 橋歸橋...路歸路嗎?可 怎么可能,他根本無法忍受沒有汪畏之的日子,那是殘酷的凌遲,是可怕的深淵。 少年似乎是想掙脫嵌制,溫憲卻像是受不住般擁上來 ,他每日每日站在遠(yuǎn)處看著他,多希望汪畏之能像曾經(jīng)一樣注視他,哪怕只是一眼,可沒有,不管清晨還是傍晚,不管烈日當(dāng)空或是大雨傾 盆,這個人自始自終都沒有抬頭看過他。 “看看我吧,汪畏之,像過去一樣看著我?!?/br>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826 16:58:12~20200827 15:08: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芝麻餡湯圓 2瓶; 非常 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1章 斷情 對方?jīng)]有說話, 但越是這般空寂的氣氛卻也讓溫憲神情緊繃,他期待汪畏之說些什么 ,又害怕他即將出口的話, 他在極端矛盾中繃緊了神經(jīng)。 良久后,被抱著的那個人幽幽開口,“放開。” 溫憲紋絲不動, 他怕如果 真的放手, 便會再一次永遠(yuǎn)失去他, 見他不動, 汪畏之毫不留情的推了他一把。 “你不覺得現(xiàn)在來說這些很可笑嗎?是, 上一世或許是 我真心錯付, 可我從這場可悲的地獄里爬出來, 你又憑什么在后面拖著我不放?”, 或許是真的被溫憲的態(tài)度惹惱, 汪畏之清秀的眉頭輕輕 蹙起來。 “不?!? 溫憲搖頭, 那雙狹長的桃花眼中醞釀著痛苦的風(fēng)暴,“你不能丟下我, 你不能放棄我。” 他再次上前拽住汪畏 之的手, 像是在拽住最后的希望。 少年只是不耐煩的皺眉, 他懶的在和這人計較, 他只需在忍三日, 便能將這些煩人的事拋諸腦后。 想也不想的抽手,或許是因為溫憲不在意,也或許是他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汪畏之的臉上,總之溫憲順著汪畏之抽手的力道跌坐到地上, 可盡管如此他依然沒有松手。 鮮亮的錦袍染滿泥灰, 可溫憲絲毫不在意,許是被溫憲纏的煩了,汪畏之終于停了下來,“你到底想干什 么?” 他想汪畏之留下,想他如上一世一樣看著他,想要那兩世而來僅有的真心。 但他不敢說,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卑微的道 :“你能陪陪我嗎?” 汪畏之笑了笑,有些沒心沒肺,溫憲看著他毫不在乎的神情,甚至覺出一絲驚恐來,抓著他的手便更緊了。 “好??!”,少年淡淡道。 那一瞬間溫憲能清晰的覺出自己心中的欣喜,他甚至想要上前抱住這個屬于自己的少年。 但很快,他這 沸騰的喜悅就在對方冰冷的話語中被兜頭澆熄。 “只要今晚,你在我房門外跪上一整夜,或許我可以考慮一下你的提議。” 那只溫 熱的手還是從溫憲手中溜走,愣愣的看著汪畏之離開的背影,他記得對方看著他時的神情,似乎和旁人沒有什么區(qū)別,波瀾不驚。 他不 由想起上一世那具陪伴了他半生的骷髏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像是有什么溫?zé)岬乃疂n蔓延。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的,但當(dāng)他 頂著夜晚寒涼的風(fēng)來到汪畏之小院前時,他知道他徹底和汪畏之調(diào)轉(zhuǎn)過來,他成了那株只能攀附汪畏之才能茍活的雜草,但若是這樣便能換 回對方一丁點兒注視,他甘之如飴...... 掀袍而跪,汪畏之透過窗戶看見那個高大的男人跪在他小院前時,不由皺起了眉,他本是找個 借口以此想要躲避麻煩,本以為以溫憲的性子是絕不會做這種事的,可偏偏這溫憲卻當(dāng)真在他小院前跪下了。 男人似乎注意到汪畏之在 看他,抬起頭時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來,若不是上一世的經(jīng)歷還歷歷在目,只怕他也要被這笑容騙了。 掩上窗戶,汪畏之躺上床, 手慢慢摸上空蕩蕩的胸口,曾幾何時他那般在乎溫憲,哪怕對方將他的心放在地上踩踏,那顆心也依然不受控制的為他跳動著。 可笑的 是,這一世他將那顆心抵出去了,那人卻追在他后面求他回頭看一眼,是該唏噓世事無常,還是可笑命運弄人呢? 他翻了個身,透過朦 朧的夜色依稀能看見跪在外面的高大身影,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遲來的人也一樣不值一提。 后半夜起了狂風(fēng),溫憲跪在大門外時不由 在想那年鵝毛飛雪,他懲罰汪畏之跪在雪地之間,那個人在想什么?是不是如他這般痛徹心扉,閉了閉眼,凌厲的寒風(fēng)將他衣袍吹的獵獵作 響,膝蓋早已酸痛到失去知覺。 可他任然跪著,他要跪到天明,他想要汪畏之陪在他身邊。 就在他被狂風(fēng)吹的恍惚間,一點淡色衣 袍進(jìn)入眼簾,茫然的抬頭對上汪畏之不贊同的雙眼。 “其實你沒必要這么做,回去吧,或許你并有你想象中那么在乎我?!?/br> “如果 你只是來說這些的,那還是回去吧?!?/br> 汪畏之皺眉,“你這有是何必呢?你這么做感動不了任何人?!?/br> 溫憲不語,良久他才抬頭對 著汪畏之一笑,“我不是要感動誰,你說過只要我跪上一晚,你就會考慮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