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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程眸光微閃,隨后詢問:“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穆少青已經(jīng)擰開香水的瓶蓋,對著空氣噴了一下,香甜的蜂蜜水味,充斥著他的鼻尖,讓他情不自禁地回憶起了昨晚的畫面,他連忙將蓋子蓋上,故作淡定地回答:“都不記得了?!?/br> “哦?”殷程意味深長地應(yīng)了聲,忽然長臂一伸,將人拽入了懷中。 毫無防備的少年就這么輕而易舉地撲了過去,腦袋撞到了對方的胸膛上,他手腳并用,爬起身,還沒站直,就被男人的雙手掐住了腰。 穆少青抬頭,有些慌亂地看向?qū)Ψ?,咕嚕一聲,默默地吞了口唾沫,這款香水的味道,不但香甜好聞,還喚醒了他的記憶,那些親密的畫面,像放鏡頭一般,一幀一幀地出現(xiàn)他面前。 “現(xiàn)在記起了多少?”殷程目光溫和地凝視著他,低沉悅耳的聲音清晰地傳入他的耳廓。 “大概……想起了一點?!蹦律偾嗪磺宓鼗卮?,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膽子明顯暴漲了幾分,反正親都親了那么多次,也沒必要害羞吧? 他迷迷糊糊地想著,脫口而出的下一句話,點燃了一室曖昧。 “要不,咱們復(fù)習(xí)一下?” 復(fù)習(xí)的結(jié)果是,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正坐在殷程身上,雙手摟著對方的脖子,被男人親的渾身發(fā)軟,面紅耳赤,呼吸困難。 空氣中那股香甜的蜂蜜水味道,經(jīng)久不散,時間仿佛回到了昨晚。 穆少青終于記起來,他閉上眼睛,倒頭睡下之前,曾經(jīng)頤指氣使地抓著殷程的胳膊說了一句:“我要這個味道的香水,最貴的,你,給我搞一瓶來!” “想起來了?”殷程低沉暗啞的聲音帶著一股明顯的笑意。 穆少青:“……”醉酒誤事,他下次,絕對不敢再喝了! 頓了下,他尷尬地轉(zhuǎn)移了話題:“后來……就大合照之后,我拉著導(dǎo)演他們跳廣場舞,你怎么沒攔住我?” 殷程輕撫他的臉頰,眼底盛滿了笑意,語氣寵溺又無奈:“我倒是想攔,可是你說——” 【愛我就別攔我!】 【都說我跳舞不行,少爺我今天,就要跳!還要領(lǐng)舞!】 發(fā)起酒瘋來,無人能擋的架勢。 穆少青羞的直接把腦袋埋進了對方懷里,也虧得當(dāng)時那種情況下,大家明知道他撒酒瘋,還一味地寵著他,配合他胡鬧。 “我下次,再也不敢隨便喝酒了。” 他小聲地保證。 殷程卻說:“在外邊確實不能多喝,真想喝了,就回家,我陪你。” 穆少青小雞啄米般點點頭,隨后想起了剛剛由他送進辦公室里的幾個急件,連忙站起身,不敢多耽誤對方的時間:“那個,你先忙,我回去了。” 懷抱忽然一空,殷程目光微閃了下,旋即恢復(fù)一派淡然:“好,讓司機送你回去。” “嗯。”少年乖巧點頭。 殷程看著他將香水收好,又補充了一句:“明晚Mango的慶功宴,帶上白鴿,不許喝酒?!?/br> “不喝!絕對不喝!”穆少青連忙保證,他可不想再鬧什么笑話出來了,畢竟不是每一次,都有殷程在場,替他收拾爛攤子的。 回家途中,原以為醉酒一事的后續(xù)應(yīng)該到此為止的穆少青,接到了錢鶴的電話。 “兒子,你昨天跟我當(dāng)面出柜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錢少爺,膽子肥了啊,居然占我便宜了!”穆少青故作生氣地哼了聲,聽到“出柜”兩字,腦海中隱約閃過一些畫面。 他昨天,好像打電話給錢鶴了? “你昨天晚上發(fā)酒瘋了,你還有印象嗎?”錢鶴又道,“雖然我一直就知道,你這人酒量不好,這發(fā)起瘋來,真是嚇人,你喊我爸了,還跟我說,你找了個媳婦,大你七歲,男的……” 臥槽! 穆少青忍不住暗自爆了句粗口,仔細一聽錢鶴的意思,顯然沒當(dāng)真,他悄悄松了口氣,但隨后一想,竟又冒出了出柜的念頭。 “我是找了個男朋友,我是認真的,奔著結(jié)婚去的那種。”他聽到自己異常冷靜地回答。 電話另一端,錢鶴明顯受到了驚嚇:“!” 下一秒,通話結(jié)束,那邊好像不小心把手機掉地上了。 穆少青一臉迷茫地握著手機,呆愣了數(shù)秒后,錢鶴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聲音微微顫抖:“穆少爺,你沒開玩笑?” “嗯?!彼麆倯?yīng)了聲,錢鶴那邊就跟點燃的鞭炮一般,噼里啪啦地炸了:“大七歲?還是男的?你這是遇到情場高手,花花公子老流氓了?你才十九歲啊,還奔著結(jié)婚去的?你們當(dāng)明星的,女的不都三十多才考慮結(jié)婚嗎?你一個男的,咋就那么想不通,還英年早婚……” 穆少青默默地揉了下太陽xue,英年早婚?這都啥成語啊。 “你這是老媽子附體了啊?” “這事你爸知道嗎?”錢鶴忽然問了那么一句。 穆少青愣了下:“知道一部分,除了性別男,其他的,我基本跟他說了?!?/br> “那人是誰?”錢鶴咬牙切齒地問,“我?guī)湍阏{(diào)查一下,老牛吃嫩草,肯定不是好東西!你還是太年輕了,我擔(dān)心你被人騙……” “他是殷程?!蹦律偾噍笭枺Z氣格外輕柔。 錢鶴那邊明顯安靜了一會兒后,聲音顫抖著詢問:“殷、殷程,就、就是殷氏科技、殷氏傳媒那個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