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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了幾句話,水芙蓉又合上門出了去?;ㄎ辞樵谑拲管幧砼怨蜃?,偏頭看他,這人也只有剛進(jìn)門的時候看過他一眼。不得不說,定力是十分好的?;ㄎ辞楝F(xiàn)在的這張容貌可算得上是傾國傾城,在座的幾位蘇州富豪懷中抱著美人都還眨巴著眼看著他,心里發(fā)癢。 其中一名肥頭大耳的蘇州富商對著花未情道:“若是你今日能把蕭大人伺候好了,大大有賞!” 花未情只是抿唇一笑,蕭嵐軒身邊的柳青拋著媚眼道:“張爺,你這可就偏心了,分明伺候蕭大人的還有奴家,是什么規(guī)矩未情能領(lǐng)賞,奴家就不能了呢?!?/br> 包廂中的人都大笑起來,一片歡騰。花未情善于察言觀色,看蕭嵐軒的臉色也曉得他不喜這種煙花之地。若不是給蘇州幾位富商的面子,他定是不會來。 花未情持起酒壺倒酒,手臂一抖,壺嘴便向著蕭嵐軒傾瀉,上好的瓊花釀就全數(shù)倒在了蕭嵐軒的身上。蕭嵐軒黑了臉,花未情趕忙賠不是,“未情該死,請大人恕罪?!毖b得有模有樣。 柳青急忙用手上的帕子給蕭嵐軒擦身子,還趁機揩盡油水。蕭嵐軒擋住柳青的手,沉聲道:“不必。” 在場的富商都齊齊看向了這邊,見蕭嵐軒不悅他們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ㄎ辞榭粗拲管幍溃骸芭獫窳舜笕说囊律?,是未情的錯,未情給大人賠不是,還望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br> 蕭嵐軒擺了擺手,“罷了?!?/br> 花未情繼續(xù)道:“不如大人隨未情來房里,未情替大人將衣裳烘干?!?/br> 在座的富商聞言笑著道:“喲,這小倌可真會伺候?!?/br> 蕭嵐軒正要推脫,花未情對他眨了眨左眼,蕭嵐軒便應(yīng)了下來,轉(zhuǎn)頭對其他人拱手道了句失陪便隨他出了包廂。 三樓左拐第二間便是花未情的寢房?;ㄎ辞殚_了門,對蕭嵐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大人請?!?/br> 蕭嵐軒進(jìn)了房,花未情轉(zhuǎn)身合上門。 “方才你是故意的?!笔拲管幚渲曇魡?。 花未情不否認(rèn),“大人看出來了?!?/br> “為何要這么做?” 花未情踱了幾步到他身邊,“大人并不喜歡方才的場合,未情也是替大人尋個離開的合適理由罷了。” 蕭嵐軒挑眉看著他,“你怎知我不喜歡?” 花未情溫潤一笑,“猜的?!?/br> 蕭嵐軒看著他臉上那抹溫潤的笑,竟有一時怔愣?;ㄎ辞樽叩剿拿媲?,身高上與他相差無幾,抬起手輕撫了撫他胸口大片的酒漬,“怪我沒把握好,灑了你一身。” 蕭嵐軒看著他低下去的眉眼,心不覺漏跳一拍,花未情抬眸對上他看過來的視線,“脫下來罷,等會喚人拿去烘著,一刻鐘便能干。” 他偏開眼,道:“不打緊?!?/br> 花未情卻已將他白色外袍寬了下來,“怎會不打緊,都濕了這么大片,穿著如何舒服?” 蕭嵐軒站著任他寬衣,花未情為他解了腰帶,取下他隨身的玉佩,覺著眼熟便放在手心仔細(xì)一看,猛然抬頭,對他道:“這玉佩,你竟還帶著?” 蕭嵐軒臉上一滯,眸中燃起一抹復(fù)雜的情緒?;ㄎ辞檩p笑一聲,若不是這玉佩,他定是不記得十年前的那一段故事。 十年前,蕭政庸五十大壽,他隨莊南慶上京祝壽。在蕭府后院里四處游蕩時正遇上了蕭家小公子,見他長得好生漂亮便過去搭訕。教他玩色子,教他斗蟋蟀,捧著人家的臉說:“你長得可真好看,讓我親一口好不?” 蕭嵐軒紅著臉點頭,莊慕寒毫不客氣地湊過去咬著人家的唇瓣,舔幾口,末了將隨身玉佩送了給他,“這可是我的傳家寶,世上就只有這么一塊,你好好收著,可別不見了,知道不?” 原來,自小便是個風(fēng)流種,處處留情。 回想起那件事,花未情失笑道:“你可知,當(dāng)年把這玉佩送了給你,回家還被娘親訓(xùn)了一頓,她說這玉佩自我出身便帶著,怎的這么輕易就送了人。” 作者有話要說: 開了新文了,求收藏,求留言,各種求╭(╯3╰)╮ 新年快樂 ☆、第2章 調(diào)情·心動 全然沒有注意莊慕寒早已不在世上,現(xiàn)在的自己不過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ㄎ辞楸揪褪莻€多情種,見蕭嵐軒隨身佩戴這玉佩,不禁想到了別處。只是僅憑著這塊玉佩還不能證明什么。 “那你,便拿回去罷。”蕭嵐軒面色從容道。 花未情斂了斂笑,低眉看了一眼那玉佩,“難道你就不起疑心?” “疑心什么?”蕭嵐軒隨口問。 “說不準(zhǔn)我只是看這玉佩價值不菲,想要占為己有,故意捏造騙你罷了?!碑?dāng)年,送他玉佩之時,莊慕寒并沒報上姓名。 蕭嵐軒道:“不過是一塊玉佩,送了你又如何?”其實過了這么多年,他早已不大記得當(dāng)初那個少年的模樣。 “多謝大人美意?!鳖D了頓,花未情道:“不過,送了人的東西又拿回來,委實不道義?!?/br> 花未情合著玉佩和他的腰帶一并放在了桌上,過來為他寬下衣袍,只剩里面的褻衣。好在褻衣沒濕,他這袍子料子好,連酒水都不怎么透。 花未情開了門喚來下人,將濕了的衣袍交給他們處理,隨后取了件自己的衣裳過來,“你且先穿著這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