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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 “我不需要?!?/br> 花未情從他身上下來,蕭嵐軒掀起折疊在床內(nèi)側(cè)的被子蓋住兩人?;ㄎ辞榻忾_衣裳,裸著身子貼在蕭嵐軒身上。蕭嵐軒撫了撫他嫩滑的皮膚,手掌貼著胸膛往腹部下探去,確實(shí)觸到了抬頭發(fā)燙的東西。 花未情側(cè)著身子,雙手摟住蕭嵐軒的肩膀,來回摩挲,滿含秋水的眸子閃著水光,呼吸粗重,偶爾從喉嚨里發(fā)出一絲聲音。這個模樣任是誰見了都會把持不住。 “夫君……”花未情將臉湊近,含住蕭嵐軒的唇瓣,將舌頭探進(jìn)去。 蕭嵐軒避開,“再鬧我可就分心了。” 花未情勾起唇角,發(fā)出低聲呻吟,“嗯……啊……啊……嗯……”撩撥著蕭嵐軒的心。 蕭嵐軒被他惹得全身燥熱,低喝一聲,“嘴閉上?!?/br> 花未情聽話地閉上嘴,放在他肩上的手往他的腹下探時,也只是摸到微微抬頭,不得不說這人定力十分好。 解決了花未情的問題,蕭嵐軒坐起身,拿出絲帕擦著手?;ㄎ辞橐沧似饋?,被子從他身上滑落,露出他白皙誘人的上身。 蕭嵐軒扯著被子掩住他的上身,“躺下。” 花未情別有意味地笑著,傾身倚在他的肩上,被子下的手往他腹下探去,“你別忍著?!?/br> 蕭嵐軒隔著被子按住他的手,“快歇著。” 蕭嵐軒脫了外袍,花未情撿了褻衣褻褲穿上,與他一同躺下,“你真不難受?” 剛才花未情故意挑逗他,他腹下也微微抬了頭,這么忍著必定是不好受的。蕭嵐軒倒淡然,“不難受?!?/br> “我看你是禁欲慣了?!?/br> 蕭嵐軒不語,藍(lán)翎人本就比平常人清心寡欲。 花未情說起了別的話題,“有個事要和你說說?!?/br> “嗯?!?/br> “柳紅袂腹中的孩子,我已打算收為義子?!?/br> “那是你的事。” “也是你的,我的義子也要稱你一聲義父?!被ㄎ辞橛檬种赴淹嬷拲管幍陌l(fā),“你不高興?” “不是?!笔拲管帪樗崃颂岜蛔?,輕聲道:“睡罷?!?/br> 花未情將身子挪過來,貼著他的,手臂橫在他的胸口將他抱住,濃密的長睫落在下眼眶,投下一片陰影。 翌日,蕭嵐軒早起,花未情也跟著起了。兩人穿好衣裳,洗漱過后便坐在房中用早膳。 蕭嵐軒道:“有甚東西要收拾的,等會回去收好,下午隨我去膠州?!?/br> 花未情喝粥的動作頓了頓,“去膠州作甚?” “難不成,你還想留在蘄州?” 花未情茫然地看著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打算帶你回京。”蕭嵐軒端起旁邊的淡茶抿了一口,“在外面一年,你也該知足?!?/br> “這才一年,你說過,會給我三年?!?/br> “我是說過給你三年,但我從來沒說,會等你三年?!?/br> 花未情看著他,眼神復(fù)雜,“若是我不隨你回京,又如何?” “回不回是你的事?!笔拲管帍膽阎忻鲆粔K玉玦,放在桌面上,“不過,你若執(zhí)意留在蘄州,日后,便不再是我蕭家人?!?/br> 花未情袖下的手握緊,“你是在要挾我?” “不是?!?/br> “那你為何……”花未情蹙著眉,十分痛心。 “你不明白我為何要這樣做,就像,我同樣不明白,你為何一定要留在蘄州?!?/br> “我有不得不做的事?!?/br> “你若想嘗嘗經(jīng)商的滋味,我蕭家店鋪無數(shù),讓出一部分讓你打理也無妨?!?/br> 花未情為難,看著那枚放在桌上的玉玦,便知道蕭嵐軒是認(rèn)真的,“真的不能再等我兩年?” 蕭嵐軒沉吟片刻,“這里始終有你放不下的東西,兩年又能改變什么?留在這里越久,你便越不舍,誰能保證兩年之后,你就能拋開一切?” 花未情心窩被狠狠一戳,蕭嵐軒說到了痛點(diǎn),兩年后若還沒達(dá)成心愿,那到底是該毫不猶豫離開回到他身邊還是不甘心地執(zhí)著留下。 在心里做了一番掙扎,花未情緩緩舉起三根手指,一字一句道:“我發(fā)誓,兩年后,定回到你身邊,不再離開?!?/br> 蕭嵐軒從凳子上站起來,“那時,我已不需要?!?/br> 他并沒想到花未情經(jīng)歷過種種,還是執(zhí)意留下。他心意已決,若花未情不愿放下這里的一切隨他走,他便不再承認(rèn)他花未情是蕭家人。自然,孩子的身世他也不必知道。 花未情見蕭嵐軒離開,慌亂地從凳子上起來,大步跨過去牽住他的手,“別走?!?/br> “容我考慮考慮。” 蕭嵐軒回頭看他一眼,“我給你三日時間,三日后我便從膠州啟程回京,你若想清楚了,便來悅來客棧,若還是執(zhí)意留下,便不用來了?!?/br> 說完,蕭嵐軒抽回手,提步離開,背影決絕。 花未情站在原地,久久不動。 聚緣坊和花氏絲織坊的封條已由官府揭開,只可惜里面的絲綢都被官府收繳,空留一屋灰塵。 花未情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面值錢的東西也已經(jīng)被搬走,留下一些不值錢的桌椅柜子。站在開滿桃花的庭院,花未情眼眶不禁酸澀,不知不覺一年過去,他除了那一間店鋪一間作坊,還有這間小院子,又得到了什么? 三年過去了一年,兩年后,他又會得到什么?這一年遭了兩次命中大劫,若不是蕭嵐軒,恐怕他連這僅有的東西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