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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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噓噓……”葉青文立馬捂住沈長秋的嘴,指了指病房外,“這醫(yī)生說什么也不放你,把你當疑難雜癥的攻克對象,指不定想發(fā)表什么論文呢?難道你要留這當什么小白鼠???” “疑難雜癥,小白鼠?” 這都是什么天方夜譚的胡說八道,沈長秋梗著脖子問:“葉律師你的意思是……我的病很嚴重?” “那是當然啦!”葉青文指了指沈長秋的腦袋,“你看,你是不是還想不起來車禍前后發(fā)生了什么吧?” 他又戳了戳沈長秋的胸口:“你看你這肺啊,有結(jié)節(jié),有陰影,挺嚴重的,不好好治會惡化,嘖嘖嘖?!?/br> 葉青文這么絮叨地一說,沈長秋腦袋里像是灌了漿糊,內(nèi)心慌張不已,之前重點關(guān)注的事,成功被帶跑了偏。 不過,他確實想不起來14號那天的細節(jié),只記得去了照相館,一路上說了什么,拍了什么,仿佛都隔了一層厚厚的磨砂玻璃。 他唯二能確定的,一是那種令人雀躍、甜美不已的心境,還有就是,復(fù)試很重要,他必須成功上岸。 可現(xiàn)在說他病了,還說病得很嚴重,陰影,結(jié)節(jié),還會惡化? 那不是癌嗎? 沈長秋撫著胸口怔怔問,“那我……我會死嗎?” “你說什么,死?”葉青文愣了一下,歪頭扭了一百八十度,抽著嘴角說:“那、那到不至于,我就是隨口這么一說……” 沈長秋雙耳轟鳴還在消化,葉青文用腳輕輕踢了他一下,“傻站著干嘛呢,你不想見她了?不想見我們就別去了?!?/br> “見!見!”沈長秋回過神大喊,剛穿好外套,一頂漁夫帽戴在他頭上,還沒問出口,口罩捂住了他的嘴。 午夜,沈長秋像個絕癥病號一樣穿得嚴嚴實實,和背著大包小包的葉青文,鬼鬼祟祟從住院部溜下車庫。 他們上了一輛停在角落的無人商務(wù)車,看起來是早就準備好的。 葉青文將沈長秋推進后排,開車飛速駛離醫(yī)院。 寂靜夜色里,他們一路南行,四十分鐘后,車輛左拐右拐,鉆進了一座私立醫(yī)院。 “進去吧,”葉青文指著面前一扇門,“在里面呢?!?/br> 這是走廊盡頭的一間病房,燈是亮著的,沈長秋內(nèi)心七上八下,懷揣盼望伸出手,門輕輕推開,他確實看到了站在床前的嚴寧。 她今天打扮的很神秘,戴著黑色的鴨舌帽,穿著灰色風衣,頸上圍了一條深棕色的羊毛圍巾,手上還帶著黑色的皮手套。 門推開的瞬間,她緊皺的眉眼,在轉(zhuǎn)過頭時倏地散開了。 “吶,沒騙你吧!”葉青文提著大包小包側(cè)身進來,看到是個雙人間,“?。〗K于是兩張床了!” “沈長秋?!?/br> 嚴寧抬手將鴨舌帽摘了下來,面容展露在光線之下,嘴角懸著輕輕的笑,和剛才嚴肅凌冽的側(cè)臉毫不相干。 沈長秋心一顫,立刻沖進去,將她纖瘦的身體抱在懷里,緊閉雙眼久久沒有說話。 “沈長秋……要被你勒死了?!眹缹幵谒呡p輕嗔道。 “嗯咳……” 另外一個聲音輕輕咳了一下,沈長秋猛然松開嚴寧,這才發(fā)現(xiàn)程江也在病房,他兩手插兜坐在一旁的床上,表情有些尷尬。 “呃……”程江摸了摸眉毛,“你們聊,我出去等?!?/br> 程江很識趣地和葉青文離開了病房,這里只剩沈長秋和嚴寧。 “你還好嗎?” “你怎么樣了?”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沈長秋剛低頭看嚴寧有沒有哪里不妥,他的劉海被掀了起來,嚴寧正在看他額角縫了幾針的傷口。 “已經(jīng)拆線了。” “我沒事。” 他們又異口同聲,頓了一下,兩人笑了出來。 “會不會很難看???”沈長秋摸著淡粉色的疤痕問她。 “怎么會呢,過段時間就看不出來了,我也好著呢,你看,”嚴寧攤開雙臂,轉(zhuǎn)了一圈,“什么問題也沒有?!?/br> 她說話還是那樣涼涼淡淡的,帶著輕松的笑意。 沈長秋上下打量她,雖然她穿的嚴實,但體態(tài)都很正常,在確定沒什么問題后,沈長秋重新抱住她,臉埋在她發(fā)絲里,聞到了安定內(nèi)心的薄荷香。 “阿寧,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別站著了?!?/br> 嚴寧抬起頭吻了吻沈長秋的臉,將他推至病床坐下,站在面前幫他解厚重外套的扣子,“我只是最近太忙,等你考完試應(yīng)該差不多了,這兒離你學校很近,到時候你直接去報道就好?!?/br> “可是……”沈長秋仰頭,眼睛一眨不眨,“阿寧,我想回家,我真的已經(jīng)好多了,我現(xiàn)在只是不能劇烈運動而已?!?/br> 沈長秋要站起來演示,嚴寧笑了下,按住他的肩膀,“你也真的還要治療,就在醫(yī)院好好復(fù)習,這里的環(huán)境也比之前好。” “不好?!鄙蜷L秋握住她的雙手,認真嚴肅說:“是不是因為那個曾警官,他給我送的花里有白菊,他一定是想威脅我們,不,他是想威脅你!” “不是因為這個,沈長秋你該睡覺了?!彼榛厥郑来谓庵蜷L秋的衣扣。 “那是因為什么?”沈長秋情緒激動,“你讓我來這兒是躲他對不對,他說他是你們同事,你們單位有他那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