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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云楓瞇了瞇眼,為什么他總覺得那對干凈的眸子里帶著一種莫名的勾/引? 駱茗頭皮發(fā)麻,鬧不明白閔云楓這家伙怎么莫名其妙又頓住了,只要硬著頭皮主動開口找話題。 “那個什么,枕頭掉了我準備撿來著?!?/br> 閔云楓垂眸,果然在地上看見了一只白色的枕頭,他走過去一彎腰,把枕頭撿起來扔給駱茗。因為姿勢的關系,男人過于優(yōu)秀的腹肌就在駱茗的視線正前方,腰側的地方還有一塊快要消失的紅色齒痕。 “下來洗澡,我叫人過來換床單。” “啊,恩。”駱茗臉一熱,忙低頭從床下下來。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東西應該是出自駱茗之口。 閔云楓不知道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根本不在意,自然的掀開浴巾準備換衣服,駱茗一直低著頭沒敢看,眼神卻總是忍不住往閔云楓的腰上掃。 罪過罪過。 駱茗鉆進浴室,拿冷水猛撲熱乎乎的臉,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洗完澡出來,閔云楓早已不見蹤影,凌亂的床鋪也已經(jīng)有人收拾過,駱茗扔掉浴巾,猛地蹦上床長舒了一口氣,整個人這才放松下來。 床頭的手機響了,駱茗翻身過去一看,是Ada。 Ada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嗲,在電話那頭嬌嗔:“去了海南都不告訴我一聲,你這人真沒意思!” “你以為我想來?還不是閔家老夫人的意思!”駱茗趴在床上,他這會兒正缺一個人聊天,Ada打來的正是時候。 “我靠,這么說,你不會是和閔云楓一起的吧?” “不然呢?”駱茗沒好氣:“咱們離婚的事情他家里還不知道,閔家那邊兒怕我在家里孤單,特地讓閔云楓空幾天出來陪我。” Ada聽完立馬一陣狂笑,鵝鵝鵝了好半天才問:“那他陪你了?” “屁!除了昨天和他朋友吃飯的時候咱倆是一起,別的時間鬼影都看不見!” 駱茗撒謊撒得臉不紅心不跳,對昨天晚上的事情選擇性失憶。 “他朋友?有沒有帥哥,介紹我認識?。 ?/br> 駱茗呵呵干笑了兩聲:“一個眼鏡男韓華,一個暴躁癥舒俊,還有一個盛世小白蓮虞舟,你看你喜歡誰?” “虞舟?虞舟也在?” “怎么,你認識?” “怎么不認識?”Ada語氣透著不屑:“圈里名人了,跟誰面前都一副清清白白的嘴臉,但是私底下玩兒的比誰都花!欺負誰不知道似的!” “是嗎?”駱茗饒有興致的挑眉:“還有這種事?” “虞舟看不上我們在一起玩的幾個人,冷嘲熱諷的鬧過幾回,我就找人查了他的老底唄!”Ada哼了一聲,囑咐駱茗道:“你見著他躲遠點,那人心黑的一比,之前一直對閔云峰有想法,指不定現(xiàn)在怎么卯這勁兒想整你呢!”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瘪樮鴽]告訴Ada,其實虞舟那小子早就對他下手了。 “他的那些料,你現(xiàn)在手上還有嗎?” “有??!又全又勁爆,我留著預備他哪會把老娘我惹毛了,我就全給他抖出來!” “十萬塊!賣給我怎么樣?” “怎么?”Ada的語氣帶著玩味:“想干嘛呀小賤人?” “防止這小子對我心存歹念,我找點料留著防身呢!” “我信你個鬼,你就是——” 正說著,外面有人敲門,駱茗一把坐起來:“不和你說了,有人找,回頭打給你??!” “哎,小賤人你——” Ada話還沒說完,駱茗這邊已經(jīng)掛斷了。 駱茗走過去打開門,門一推開,外面的虞舟笑著:“云楓哥,祁郁哥他們在賭場那邊玩,你要不要過去?” 駱茗靠在門框上,揚唇一笑:“你云楓哥不在,只有你小楠哥哥?!?/br> 虞舟的臉立馬黑了,拉著臉轉身就要走。 駱茗沒留,哼笑了一聲準備關上房門,這時候又來了一通電話,是祁郁打過來的。 駱茗接起來,聽筒那頭似乎很熱鬧,祁郁大著嗓門而沖電話里喊:“我們在這邊賭場,云楓說你一個人在房間里,反正也無聊,要不要過來玩兒兩把?” 那邊舒俊和虞舟是一定在的,駱茗原本想拒絕的,但是轉頭一想,房間里確實太無聊,既然難得出來玩一會,他也犯不上因為這兩個人成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死他都體驗過了,害怕這兩個大活人? 駱茗半天沒說話,祁郁有點摸不準他的意思:“你來嗎?” 駱茗一笑:“來啊!” 祁郁他們訂的是頂層的豪華vip房,一個房間就是一層,駱茗剛從電梯間出來,祁郁就熱情的拉著他往里走。 “剛巧,你和虞舟前后腳過來?!?/br> 紅木的屏風架子后面擺著一張矮桌,四個人圍坐桌邊已經(jīng)開始牌局,都是駱茗認識的人,舒俊,韓華,還有垂眸認真看著牌的閔云楓。 舒華冷笑了一聲:“我當時是誰呢?原來是你小子!還真是什么事兒你都過來湊熱鬧!” “你少說兩句,大家都是自己人,什么事兒過不去非得這么針鋒相對的?”祁郁冷著臉訓了舒華一句,舒華冷哼了一聲,到底是人家的地盤,也沒再說什么。 駱茗看了一眼牌桌:“橋牌?” “是,我就好這口?!逼钣魝阮^看他:“怎么,你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