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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xiàn)在,他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一個。 懷著說不出清的心情,他低頭給童元發(fā)了信息。 因為被折騰一天而沒有了矯飾的力氣,同時懷著隱隱地想要傾訴真實想法的欲望,除去愛與不愛的話題,他直白地將自己此刻的所思所想發(fā)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童元回了消息: 童元:他們是一群很可愛的人。 童元:我覺得你需要想明白,你的幸福感究竟是來自于我,還是來自于別人羨慕的眼光。 童元:你需要的或許根本不是我,也不是某個人。 樊延不明白童元的意思,卻又欣喜于他的回復,只是再發(fā)短信過去的時候,屏幕上卻顯示:發(fā)送失敗。 以為是信號不好,樊延又發(fā)了幾遍。直到最后才不得不相信,他被童元拉黑了。 看著童元最后的短信,樊延流露出了難得的、像是不懂事的孩童般的茫然,他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徹底失去童元了。 享受了一句陸泊情話的宮淅川,看向了樊延的方向:“樊延怎么了?” 陸泊下意識轉(zhuǎn)頭,關懷了一句:“樊影帝,怎么了?” 樊延眨眨眼睛,帶著些不解:“突然有種,被小刀片不停地劃著嫩rou的感覺?!?/br> “刀片劃……”陸泊有些擔心地問道,“樊影帝,你要警惕這種疼痛的感覺啊,很有可能是傷口化膿了!” ========== 沙雕陸:嚴格關心工具人身體健康狀況 傳銷陸:復更大酬賓,買一章送半章! 其實還在發(fā)燒,但不好意思再請假了,就來更新了,這幾天評論就先暫時不回了_(:з」∠)_ 第69章 黑粉 陸泊的話連導演組的人也吸引了過來,畢竟樊延萬一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恐怕他們得吃不了兜著走。 在一群人的包圍中,樊延懵逼了一瞬,不過很快就找回了狀態(tài):“沒事,只是一個比喻,是我的例子不恰當了?!?/br> 確定樊延真的沒事,所有人就都陸續(xù)散開了。這時候樊延格外得懷念起了,只要自己的身體狀況有一絲風吹草動就會一直守著自己的童元。 心中的鈍痛感讓樊延忍不住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隨意地翻動著自己眼前的烤串:“我剛剛想到了一個圈外朋友的事情……” 雖然和面前的這群人并不對付,但相比于身邊一群認識許久的“大概朋友”,他卻意外更信任這群人。 又或許是因為,這群人根本不在意他,準確來說是對他沒什么興趣。 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為了這種沒興趣而感到安心的樊延自嘲地笑了笑。 果然,只有俞多禮貌性地同他對上視線,準備聽他傾訴,其他人沒說好與不好,只是放輕了交談的聲音,無聲地將場地讓給了他。 樊延盯著竹簽上已經(jīng)被烤黑的部分,突然明白了之前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在綜藝上真情流露,因為有的時候,心情到了一定的地步,確實會忍不住升起傾訴的心思。 同時懷著隱秘地想通過鏡頭告訴那個人自己想法的心思。 “我的那個朋友,就叫他……”樊延頓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自己才能讓人不起疑。 蘇素知道他大概是想講自己的故事了,頗為好奇以渣攻的視角這個故事是怎么樣的,于是小聲說了一句:“就叫他阿渣吧?!?/br> 樊延被噎了一下,最終也沒反對,雖然隱隱地他感覺到自己或許做錯了,但直呼自己阿渣,還是有種很奇怪的體驗。 “阿渣……原本有個很喜歡的人,那個人出了國,他的這段感情就無疾而終了?!闭f到這里,樊延停了下來,他回憶著和白越的過去:散發(fā)著朦朧的光,卻又恍如隔世。 而陸泊只以為這個停頓是給大家發(fā)表看法用的:“阿渣,家里很窮哦?” 樊延:??? “不,阿渣家里也算是頗有資產(chǎn),他本人賺錢能力也不差,你為什么這么問?” 陸泊也適時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有錢的話出國也不難啊,怎么就無疾而終了?” 樊延被噎了一下:“阿渣,不太方便出國?!?/br> 陸泊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他身上背了案子?” 屬于刑事案件的被告人或者犯罪嫌疑人不能出國。 樊延:“你能不能換個思考方向?” 陸泊想了想,拱手表示佩服:“原來是軍政家庭?!?/br> 至于陸泊為什么沒有往樊延的身上想…… 畢竟在他心中,樊延出個國還是很容易的。 欲言又止后,樊延最終還是沒有反駁,阿渣不能出國,和他又有什么關系呢:“對,總之就是不能出國?!?/br> 一時間樊延甚至都有些不理解自己當初為什么沒有出國追出去了。 一旁的蘇素不知道陸泊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忍不住露出了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 “后來,阿渣的生命里出現(xiàn)了一個人,那個人和阿渣已經(jīng)出國的暗戀對象很像?!?/br> 蘇素又給他出了外號的主意:“叫阿慘吧?!?/br> 畢竟童元也算是及時止損了,叫阿賤不好聽。 樊延都懷疑蘇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但是想到這件事估計連童元自己都不清楚,最終還是放下戒心,繼續(xù)講述了起來: “因為暗戀的人,阿渣忍不住總會刻意多照顧一些阿慘,而又因為阿渣是個挺有人格魅力的人,阿慘自然而然地就喜歡上了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