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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泊也不介意為自己一心想做皇帝的小伙伴提供幫助,不過在一切開始前,他還是要再確認一下東方凌的心意:“你真的想當皇帝嗎?” 東方凌一臉理所當然:“既然要爭,那為什么不爭個最高位呢?” 陸泊:“那你還記得,穿越女登場的場景嗎?” 皇帝的后宮,不受寵的妃子。 接著就是一頂頂綠帽。 突然意識到這一點的東方凌:!! “等等……我,我想想。” 若干天后,原本隱隱有冒頭之意的七皇子君夜凌漸漸沒有了聲息。 到處都是眼線的太學(xué),不少人都知道了,君夜凌放棄自己的野心前,六皇子和他聊過幾句。 觀望儲君之爭的眾大臣:六皇子好深的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讓我猜猜看你們的反應(yīng): 給蘇素一個男朋友吧?。。∥矣X得這個騙吃騙喝暗衛(wèi)有戲?。?! 那么問題來了,請問:游戲、電腦、炸雞可樂、空調(diào)重要,還是這個古代小哥哥重要。 第92章 鬼才 因為陸泊的話放棄了皇位的東方凌思索起了另外的出路, 一時無果。 而太子之位最終的歸屬,也在新一年皇帝壽辰的時候宣布了:君夜殤。 但或許是因為陸泊的話,皇帝難得做出了一件有些像父親的事, 在宣布太子之位的前夜和君夜殤徹夜長談。 此后,君夜殤再也沒為難過陸泊, 甚至可以說變成了一個敬業(yè)的兄長, 對陸泊有諸多照顧, 有什么好東西都會送他一份, 偶爾在太學(xué)遇見還會詢問他的課業(yè)情況。 至于同樣不再有聲響的東方凌…… 君夜殤:要么是偃旗息鼓的懦夫,要么是有所圖謀的蟄伏。 宮淅川也覺察到了君夜殤對陸泊近乎縱容的照顧, 隱隱有種在比較中落了下風(fēng)的感覺:“皇帝到底對他說了什么, 讓他對你態(tài)度突變?” 最近因為遭受霸道太子寵愛而十分不適的陸泊, 用仿佛和同事一起吐槽老板一樣同仇敵愾的語氣回復(fù)道:“我也很好奇!要不是因為年齡不合適,我都懷疑皇帝對男主說我是他兒子了!” 原本吃味的宮淅川:……算了, 陸泊就是一個連自己的瓜都吃的吃瓜群眾。 同行的人已經(jīng)習(xí)慣了宮淅川與陸泊時不時的悄悄話。 與此同時,宇文暻驀雖然年歲在長,行為卻一絲都沒有穩(wěn)重過,將手中的書本上下飛拋, 還炫技似的招呼澹臺睿玦來看:“玦玦, 你說這書怎么那么難背???” 澹臺睿玦在宇文暻驀快要撞上宮燈柱子的時候, 扯著他的袖子把他往旁邊帶, 滿臉認真地答道:“可能是因為你扔它的時間比看它的時間長。” 小學(xué)熊孩子宇文暻驀:“你的意思是這本破書在跟我鬧脾氣?我還沒跟它鬧脾氣呢!” 不知道話題為什么會拐到這個方向的澹臺睿玦:“恩……按照道理來說,書是不會鬧脾氣的?!?/br> “不,書是會生氣的?!?/br> 宇文暻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滿臉確信地指著書頁的角落,給澹臺睿玦看證據(jù):“你看這里,書頁的角落都蓬松了, 貓也是這樣的,一生氣就嘭開?!?/br> 澹臺睿玦捏了捏宇文暻驀虛胖的書,想著平時他總搓書角的樣子,突然不確定了起來。 別人要是那么搓他的臉,他也會覺得很生氣。哦,宇文暻驀除外。 “書真的會生氣嗎?可是……不應(yīng)該???” 這不符合他先前對于會有情緒的物體的判定標準。 作為當事人之一,宇文暻驀很快就把這件事忘在了腦后,視線追著一只蝴蝶飛,直到蝴蝶看不見了才回頭。 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家小伙伴依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滿臉認真地端著自己的書。 雖然是個不太懂大道理的熊孩子,但宇文暻驀知道,全世界只有澹臺睿玦會認真地思考他提出來的問題。 爹爹會覺得他的問題簡直不可理喻,下人們則只會敷衍他,有時候連他自己都會忘記。 只有澹臺睿玦,是不一樣的。 “玦玦,我最最最喜歡你了!” 臉皮很厚的宇文暻驀冷不丁十分大聲地朝澹臺睿玦喊道,嚇得停在瓦黃色宮檐的小鳥們撲棱著翅膀紛紛飛走了。 捧著書思考的澹臺睿玦被嚇得原地稍稍跳了一下,連小嘴巴都成了“哦”形。 書香門第,從來沒被人如此直白地表達過喜愛之情的澹臺睿玦害羞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又怕自己不回應(yīng)會傷了小伙伴的心,便小聲地說了一句:“到角落里了再講給你聽好不好?” 畢竟書中有云:君子最好不要在大庭廣眾下說什么喜歡不喜歡的話題。 被可愛到了的宇文暻驀覺得自己的小伙伴才更像是一只炸開毛的貓貓,讓人想替他順順毛:“我知道了!書頁嘭開來,可能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被嚇到了!畢竟我每天都把它扔來扔去的!” 澹臺睿玦:要思考的問題又增加了。 另一邊,俞多和東方凌一起走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俞多就能已經(jīng)能十分自然地與東方凌并肩而行了。 東方凌側(cè)頭看了看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俞多,微妙地感受到了一點壓迫感,悄悄朝外挪了兩步:“俞將軍今年回來嗎?” 還是習(xí)慣看著人說話的俞多,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東方凌在有些遠的地方,便習(xí)慣性地靠了過去:“不一定,韃靼近來總是sao擾邊關(guān)的百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