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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暗衛(wèi)點點頭:“是的。” 看著眼前這個又直又憨的假暗衛(wèi),蘇素嘆了口氣:“既然是習武之人,還是正經找份工作,這種騙吃騙喝的事情不好,也容易影響人家姑娘的閨譽?!?/br> 假暗衛(wèi)似乎想說什么,但看著蘇素認真規(guī)勸的神態(tài),最終只老實地點點頭。 蘇素:“你不是京城的人吧,為什么會來京城?” 假暗衛(wèi):“賺錢?!?/br> 突然明白了為什么剛才他路過一家家攤子卻什么都沒買…… “因為沒賺到錢,所以就大晚上出去碰瓷了?” 假暗衛(wèi)搖搖頭:“京城的大戶不招來歷不明的習武之人,師兄說可以晚上抓賊做投名狀?!?/br> 只可惜那天夜里,不光沒抓到賊,還毒發(fā)了,不然他也不會掉到蘇素的院子里。 見假暗衛(wèi)老老實實回答自己問題的樣子,蘇素倒也不想多為難他,臨離開的時候,看到小巷墻角里的碎石子,蘇素:“不如……你做我的保鏢吧?!?/br> “包吃住,但不能讓我家里人發(fā)現(xiàn)。我忙的時候,你就自己去買吃的,有報銷。月錢按照標準的來,不用守院子,在我出門的時候保護我就行?!?/br> 假暗衛(wèi)有些驚訝地看著蘇素,小狗狗一樣的眼神,倒是把蘇素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搞得自己跟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一樣。 “行了行了,別這么看著我,我都雇傭你了,總該知道你的名字吧?” 假暗衛(wèi):“我叫長風,寥寥長風的長風?!?/br> 蘇素也禮尚往來:“蘇素,素凈的素?!?/br> 長風沒有告訴蘇素的是,雖然他很尊敬自己的師兄,但也沒想過要去騙吃騙喝。只是那天夜里恰巧毒發(fā),蝕骨之痛讓他無法繼續(xù)前進才會跌落下來。 他唯一刻意做的事情,就是將吐出的血擦去大半。 墜落的時候,透過開著的窗戶,他看到了燭光下蘇素托腮思索的臉。 他不想嚇到這個好看的小姑娘。 帶著自己新出爐的保鏢,蘇素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衙門。 作為納稅大戶,皇宮紅人,蘇素受到了官員的熱情接待。 “蘇小姐今日前來不知道是有什么事?難不成有不長眼的在您店門口鬧事了?” 蘇素搖頭,托衙役叫來了師爺:“是這樣的,最近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騙吃騙喝的新手段,勞煩諸位告知一下百姓,防止上當。” 畢竟長風他師兄能想到,別人也能想到。 結果一紙文書下去,還真就有不少人報了官。 蘇素:你們京城里面的鬼才還挺多。 作者有話要說:在蘇素的指導下,太子及其同一屆學子的畢業(yè)典禮與匯演進行的十分順利,尤其以太子一篇立意深遠、放眼未來百年社會發(fā)展及相關制度變化的文章最為出彩。 原本一些還搖擺不定的官員,也為這篇文章折服,投誠于太子。 幾乎所有人都在這場畢業(yè)典禮中大出風頭,致使本屆畢業(yè)生就業(yè)率與就業(yè)質量遠高于先前。 并且從這屆后,或許是因為有了直觀的展現(xiàn)舞臺,太學學子似乎迎來了一個輝煌的時代。 史稱:滄夜瑞年。 作為策劃者,蘇素在無形中又刷了一波國家未來皇帝與棟梁的好感。 太子上位三年后,皇帝的身體就漸漸衰弱下去了,太子上位五年后,皇帝駕崩。 如今已經是太子君夜殤成為當今皇帝的第二年了,陸泊他們也迎來了自己的畢業(yè)典禮。 太學期間,因為往來人員較多,所有人的名聲值幾乎都已經上千了,而蘇素因為風頭正盛,名聲值已經近萬。 就是偶爾會因一直沒結婚被人議論而扣掉一些。 通過歷屆畢業(yè)典禮的舉辦,眾人基本摸出了規(guī)律,一般第一個上場的,因為場子還沒熱,所以往往并不能得到良好的反饋。 往屆的畢業(yè)典禮上,所有人都相互推脫,不想第一個上場,只是輪到陸泊他們這一屆…… 不在意演出效果的陸泊:“我第一個上吧!” 宮淅川:“我去吧,雖然你想當個閑散王爺,但若是讓人看輕,之后的日子依舊不會好過?!?/br> 冷酷無情東方凌:“陸泊你第一個上臺,恐怕別人會以為這是場相聲巡演?!?/br> 五官成熟了不少,帶著陽光氣息的宇文暻驀摁下了澹臺睿玦準備舉起來的手:“別了吧,你第一個上臺恐怕緊張得要忘詞了,還是我上吧,要是老頭子嫌我表現(xiàn)不好,我還能借口是因為第一個上場。” 清雋出塵的澹臺睿玦因為身邊有了宇文暻驀而多了一絲煙火氣,只是說話依舊一板一眼:“準確來說,忘詞是不會的,但可能會影響斷句?!?/br> 畢竟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就算是緊張也不會出錯。 宇文暻驀十分不老實地揉了揉澹臺睿玦的頭:“知道啦知道啦,我們家玦玦最聰明啦?!?/br> 已經進化出一絲邪魅狷狂的君寒渝搖搖扇子:“能讓最難出彩的位置成為最為出彩的位置,才是真的能力,不是嗎?” 而最后,成功爭取到第一個上場位置的人是:俞多。 主要是因為所有人都打不過他…… 從蘇素的手中搶到第一個上場的名額后,俞多對不太開心地看著他的東方凌笑了笑:“就像是小王爺說的,讓最難的位置,變成最出彩的位置,才是我的本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