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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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掃蕩草原,開春雪融后,在牛羊繁殖時,咱們再來一次狠的?!睂τ诮y(tǒng)籌會的安排,明珠是非常贊同的。 對于敵人,自然是不能留手。 一年之計在于春,若是配種生畜這等事情給擔擱了。那些漠西小部落,就會缺少了牛羊。而草原上,牛羊,就是生存的必需品。 當然,這還是建立在,這些漠西小部落,能夠逃脫了大齊朝廷的狠辣打擊。 第55章 三路大軍, 齊齊掃蕩,躲得了一時的漠西諸部,不可能躲的了一世。畢竟, 在大齊的民夫開始建筑關隘時,漠西諸部的聯(lián)盟,就已經(jīng)是意見難以統(tǒng)一了。 一派是激進,一派是統(tǒng)合。 激進的認為,有小月氏的幫忙,漠西草原, 就應該是漠西諸部自己統(tǒng)治。而不是年年給大齊朝廷上供了高昂的年奉。特別是大齊朝廷募兵時, 各部落還得出了射雕手這等最上等的兵源。 大齊朝廷就是這么年年的吸血, 以致于草原諸部, 特別是貧瘠漠西諸部, 在發(fā)現(xiàn)了大金礦脈后,起了反派之心。 利益嘛, 只要足夠大,貪婪出現(xiàn)是必然的。 激進派,覺得打一仗,打出了漠西諸部的威風來。讓大齊朝廷承認他們的自治。 統(tǒng)合派,相對激進派,勢力稍弱一些。 這一派的觀點,就是一個拖字。他們認為,拖久了, 大齊朝廷覺得跟漠西諸部打仗不合算了。然后, 漠西諸部再奉上禮物, 再向大齊朝廷臣服。 總之,大金礦脈太大, 漠西諸部分一杯羹就成。統(tǒng)合派,也不敢奢望獨吞了。 兩派觀念不同,可以大齊朝廷的大軍壓境下,還是能抱團取暖的。 十月,兩座簡單的關隘城堡,已經(jīng)快要筑好。 這時候,漠西諸部內(nèi)部,已經(jīng)合謀出了一致的意見。 一個字,“打”。 戰(zhàn)場,特別是冷兵哭時代。 那是一種殘酷到一殘忍的撕殺。 斷肢、斷臂、尸體、哀嚎、無盡的苦難,就是戰(zhàn)場,被所謂熱血掩蓋住的東西。 明珠在中軍旗下,在侍衛(wèi)軍的保護下,清楚的在高臺之上,觀看了一場又一場的戰(zhàn)爭。有大規(guī)模的,有小規(guī)模的。 無論如何,最后的結(jié)束,敵軍受了重傷的,就是被補刀,去死。 如果是受了輕傷,又或是完好無損的降兵,那么,他們的下場,注定是被貶為奴隸。后半輩子,用無盡的辛勞,來換得活命。 十月末時,敢出戰(zhàn),能出戰(zhàn)的漠西諸部,以及摻合進了匯戰(zhàn)的小月氏蠻族和羅斯人,要么被殺了,要么被俘虜了。 在冬雪將來臨時,明珠和父親蕭溫良一起談了話。 “雪季要來臨了,今年的戰(zhàn)爭,應該結(jié)束了。” 明珠很鎮(zhèn)定,因為,部落的私兵,已經(jīng)帶著收獲,回歸了各自的部落。 禁軍,會分成兩支,各守了塞陰山脈的兩卒關隘。 唯侍衛(wèi)軍,在這一場收兵時,隨她這位皇后回歸了朝陽山下的北京城。而且,還得是急急行軍,至少,天晴后,得趕在了大雪漫漫前,回到了北京城。 “娘娘這一次挾勝而歸,實是大幸事。” 魏國公蕭溫良是滿面喜色,這般回道。 “對于俘虜?shù)母鞑款^領和家人,我不想押回北京城。太費事了,還擱擔行程?!?/br> “父親,若是把這些俘虜全部斬了,梟首如何?” “正好筑京觀,以威嚇漠西諸部?!?/br> 留了部落的底層人,貶為奴隸。這還有借口,給這些人一條活路。而那些部落的貴人們,明珠找不到給他們活路的借口。 戰(zhàn)爭,是誰都可以挑起的。 結(jié)束,卻是勝利者的權(quán)利。 明珠眼下,要行使的就是勝利的權(quán)柄。而且,她需要威勢,需要用一些強硬的手段,來掩蓋了她是一個女人的事實。 女人,在戰(zhàn)場上,總會被看成了弱者。 弱者,就被人用省視的目光,來度量。 明珠在如此的環(huán)境中,要站在了最高的位置,任人度量。那么,她就不能軟弱。她就得比男人更狠、更辣,更加的賞罰分明。 “娘娘行事,一貫妥當?!?/br> “您的意見,自然可行?!?/br> 魏國公蕭溫良顯然很明白女兒的顧慮,所以,他是表示清楚了,他支持女兒的主意。 與父親的溝通,很順利。 于是,明珠對戰(zhàn)敗者的處罰,很快就是下達了旨令。 漠西草原,在流血。 遠遁的一些漠西余孽們,暫時沒有膽量,再是東望。 大齊朝廷,太多年的把目光投向了南方。所以,漠西諸部已經(jīng)忘記了,大齊朝廷的威勢。這一回,大齊朝廷的軍隊,用刀與血,讓漠西諸部們,又是想起了,皇家耶律氏的江山是如何在白骨累累上,建立起來的。 當明珠的領著侍衛(wèi)軍,從漠西草原歸來時,一路行來,塞外各部的貴人們,那是匍匐相迎。 明珠在那時,心頭有些感慨。 她突然有些明白了,為何戰(zhàn)爭,讓一些那般沉迷。 因為,勝利啊,勝利者通吃一切。 在小雪漫漫時,明珠的和侍衛(wèi)軍離著北京城,已經(jīng)不是特遠了。 華卿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