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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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朝廷又張了榜,大齊再滅三國。 借著這一股東風(fēng),皇家給天下官吏漲了俸祿的事情,似乎就是水道渠成呀。 十月,也是繳納賦稅的日子。 冀州的蕭大山,剛從軍中歸家。他是羽林軍調(diào)往了東北的一員,這一戰(zhàn),這位戰(zhàn)場上士卒,還是多有繳獲的。 所以,揣著戰(zhàn)功得賞的金錢、銀錢歸家,這蕭大山的心底是暖乎乎的。 特別是離開時(shí),媳婦已經(jīng)懷孕了的。 這回來后,他要當(dāng)?shù)搜健?/br> 對于一個(gè)多少年了,一直肖想媳婦和娃娃的單身漢。蕭大山覺得,天親、地親,不如皇家的貴人親切呀。 瞧瞧,蕭大山如今,是田地有二十畝,房屋有兩間。一個(gè)媳婦,肚子揣了自己的娃。雖說,這軍隊(duì)里吧,不給俸祿了??蛇@包吃包住,還給兩身衣呀。 蕭大山瞅瞅,這打仗就有獎(jiǎng)賞,若是多打幾回,他這兜里再多揣上些金錢、銀錢,豈不是將來給他家娃娃攢個(gè)諾大的家底嘛。 蕭大山一個(gè)平常的軍中軍卒是這般想,如他一般的數(shù)萬普通軍卒,人人又何嘗不都是如此呢。他們是普通一員,想的,思的,就是傳宗接代,給子孫后輩兒留一份可傳家的家底兒。 對于大字不識(shí)幾個(gè)的他們,什么高深的家國天下,什么合合分分的天下大勢……與他們何干? 他們不過是上位者的過河馬前卒,如此罷了。 第103章 蕭大山的歸來, 對于他這個(gè)小家而言,就是過節(jié)一般的熱鬧。 在縣城時(shí),蕭大山專門采買了好些的腌rou。當(dāng)然, 這東西是縣城的鹽棧里買的。身為羽林軍中的一員,蕭大山是知道最新消息的。那皇家貴人們開的鹽棧鋪?zhàn)永?,鹽雖然便宜著??赡请鐁ou更合算呀。 瞧瞧,鋪美了粗鹽的腌rou呀,這都能刮上一層粗鹽了。 這算下來,十二文一斤的腌rou, 這rou比鮮rou便宜, 刮下來的鹽價(jià)比三十文一斤的鹽價(jià)也更便宜嘛。小老百姓在這些吃食的精打細(xì)算上, 從來是嫌棄蚊子小的。那蚊子小, 也是rou嘛。 從塞外各部落來的腌rou, 如今跟粗鹽一樣,是鹽棧里最好賣的貨物呀。 當(dāng)然, 鹽棧里也就粗鹽、細(xì)鹽,以及腌rou這三樣貨物而矣。 除了百斤的腌rou,蕭大山還是打了一皮囊的粗酒。然后,順道給媳婦買了一把木梳子,兩條紅繩。如此,也是花了一千二百三十文的錢呀。 算一算,一千二百文的腌rou錢,二十文的粗酒錢, 再加上五文錢的木梳, 五文錢的紅頭繩。這些錢, 可讓蕭大山攢了許久許久的。 不過,蕭大山不心痛。 因?yàn)? 這一回打仗時(shí),他受了不少的賞。如今的懷里,可還揣著六個(gè)金錢,五個(gè)銀錢呢。這一枚金錢,可就是整整一千文。不肖說,一枚銀錢,也值了一百文。 這妥妥的,就共有六千五百文呀。 蕭大山的歸來,不是他一人。而是輪休的羽林軍中,大批歸家的士卒。就蕭大山住的這個(gè)縣城,與他同行者,尚有十二人。 這就意味著,這頭一批先歸來的隊(duì)伍,就有十二個(gè)小家迎回了他們的一家之主。 兩間茅草屋,一個(gè)被陽光曬得黑溜溜一點(diǎn)兒的媳婦。蕭大山回來時(shí),見到了媳婦懷里的娃娃。 “當(dāng)家的。” 在冀州生活久了,這蕭大山的媳婦會(huì)說了當(dāng)?shù)卦?。?dāng)然,口音還是怪異了一點(diǎn)兒。不過,兩夫妻能正常溝通這就是好事兒。 “給,給你的?!?/br> 一回家,坐下來后,蕭大山拿出一把木梳和兩條紅頭繩,這自然是給媳婦兒梳發(fā)綁發(fā)用的。 “來,我抱所我家的大胖小子?!?/br> 蕭大山剛說完了這話,接過了木梳和紅頭繩的媳婦就是愣了愣。然后,挺掬束的站那兒,張了張嘴,才說道:“這,這是閨女……” 本來興奮的蕭大山聽得這話,懷著娃娃的雙手摟緊了一些。沒曾想,懷里的親閨女不哭,反而咯咯的笑了起來。 聽著孩子的笑聲,血脈相連的感覺油然而生。蕭大山笑了笑,道:“閨女也是我蕭家的崽子。生,繼續(xù)生,咱們一定給閨女生個(gè)弟弟,將來咱家閨女出嫁后,有娘家弟弟給撐腰。” 兜里有錢,家中有田地的蕭大山表示,閨女啥的,閨女他老蕭家也有糧食,餓不著自家的娃娃。 都是老蕭家的血脈,蕭大山這覺得他是出人頭地了嘛。他自然不會(huì)像某些窮光蛋一樣,只要男娃娃,嫌棄了自己的閨女呀。 “那腌rou今晚上多做兩盤。”蕭大山指著他自己抗回來的東西,交待道:“還有我的酒,給好好收著。我讓人帶了話,約了于大哥晚上來家吃飯。” “好喲,好喲?!?/br> 這回蕭大山的媳婦是應(yīng)答的順溜。 畢竟,這百來斤rou食的重量,可是不輕的。而擱了屋里,也是顯眼著。 “這些全是腌rou,記得多加些菜煮。別整得太咸了,浪費(fèi)了鹽食?!笔挻笊饺滩蛔《嗔俗?。畢竟,他是窮苦出身,這以前缺咸時(shí),那鹽的精貴真是記憶猶新啊。 “記得,當(dāng)家的,咱都記得?!?/br> 媳婦回話時(shí),就是使力把腌rou抗進(jìn)了住的屋內(nèi)。那屋里,可有這蕭家媳婦自己挖的地窖。地方是小些,可到底是一個(gè)存放東西的地方。 華卿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