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大國手、迷失在地球的外星綜合艦、用美貌征服世界[穿書]、穿書后被大反派標(biāo)記、清宮之娘娘又精分了、丟掉渣攻以后[快穿]、淮陰侯她準(zhǔn)備發(fā)癲、我的meimei來自日本、巡按的心肝寶貝[重生]、末世大佬清奇爆紅[娛樂圈]
三人剛一進(jìn)入,忽然只見一道白光一閃,皇甫慕辰下意識的舉劍刺去。 一只不知名的野獸已從頭頂越過。 手臂一痛,低頭看去,手臂上已留下長長的一道血痕。 這一幕總有一種似從相識之感。 他忽然想起來了,剛才那野獸應(yīng)該是白狼。 難道是小乖? 不對,他記得曾聽青玉說過,這個時期的小乖應(yīng)該還是個小狼崽子。 那這只如此之像,難道是那小畜牲的爹或娘? 但不論是不是,這白狼都不能留著。 上一世就曾傷過他,今生又來一次,他絕不輕饒。 極早除了,兩人之間的障礙也就少了一點。 他陰郁的看著自己手臂的傷口以及自己劍上的血跡。 原來不止自己傷了,那畜牲也被自己所傷。 如此,就不用太過費(fèi)力了。 此時談海和江智已經(jīng)將皇甫慕辰護(hù)在中間,三把長劍同時對著受傷的白狼。 白狼一陣哀鳴,它才生產(chǎn)不久,身體本就虛弱,此時又很是擔(dān)心兩只小狼以及青玉,根本無法全身心的投入戰(zhàn)斗。 只幾個回合,它就被一劍刺穿身體,沒了氣息。 在臨死之前,白狼眼神極其哀傷又不舍的看著兩個小rou團(tuán)子,流下痛苦的淚水,隨之閉上了眼睛,沒了氣息。 皇甫慕辰皺眉看著手臂上長長的傷口,似乎還不解氣,眼神冰冷的示意談海,將之剝皮拆骨。 今夜的吃食不用愁了。 談海去收拾白狼了,而江智查看了一下周圍,沒有再發(fā)現(xiàn)危險,便急忙上前給主子包扎傷口。 皇甫慕辰趁著這個時間,也向山洞內(nèi)看了看。 兩只不大的小狼,或許由于mama的離開,開始有些不安,不時相互拱著。 其中一只白色小狼像是刺痛了他的眼睛,甩開江智,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抓住小白狼的皮毛就將它提了起來。 不顧它哀鳴掙扎,恨不得下一刻就將它掐死。 而另一只已被他一腳踩死。 就在這時,山洞外忽然傳來了凄厲的狼叫聲。 隨著有兵器打斗的聲音,那狼叫之聲,便慢慢了無聲息。 已經(jīng)昏迷了兩天多的青玉,似乎很是痛苦,那些可怕的噩夢不時向她襲來。 一會是師傅離開; 一會是她被打的遍體鱗傷; 一會是小乖為護(hù)她被亂劍砍死; 一會是乾兒被人按著,如小貓般喊著:“母妃我怕……” 前世可怕的一幕幕,清晰的歷歷在目,夢中的她,無助又孤獨(dú)。 師傅不要她了,乾兒和小乖又離她而去,哭的聲嘶力竭。 突然一張他憎惡至極又痛恨至極的臉出現(xiàn)在她跟前,一下就從噩夢中驚醒。 醒來才發(fā)覺此刻渾身痛的已經(jīng)沒有知覺。 頭腦昏昏沉沉,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但那張噩夢般的臉,不斷在眼前放大,才徹底清醒過來。 她睜大眼睛看著一手提劍,一手隨意提著不斷掙扎的小乖的皇甫慕辰,就這樣清晰無比的出現(xiàn)在眼前。 青玉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 他怎么可能在這里,絕不可能。 這一定是致幻丹的藥效還沒有散盡,所產(chǎn)生的后遺癥。 此刻的青玉眼睛瞪的如銅鈴般,滿眼寫著不可置信。 皇甫慕辰像是為了確認(rèn)什么,忽然輕聲喚了一句“玉兒”。 青玉依舊那樣愣愣的看著他,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皇甫慕辰松了一口氣,還好,她沒有重生,不然她不會對自己喚她玉兒沒有反應(yīng)的。 上一世,她可是最喜歡自己這樣叫她。 不論有多為難的事,只要喚她玉兒,都會乖乖聽話去給他辦了。 想到這里,嘴角不由得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想到現(xiàn)在的青玉還不認(rèn)識他,自己拿著兵器就這樣出現(xiàn)她眼前,肯定害怕,便急忙向后退了一些。 忽然心生一計,坐在青玉不遠(yuǎn)處,大聲呼痛。 此時他可不敢再靠青玉太近, 剛才看她醒來,還沒注意。 此刻再看,即使他不懂醫(yī),也能看出,青玉此時可是滿身是毒,萬一沾染上了可就不好了。 而且他猜想,這應(yīng)該就是青玉前世說的百毒不浸的藥浴了。 前世她也要為自己配制的,但聽說藥浴中要放許多至毒草藥,他就放棄了。 不是他怕死,是真的不敢嘗試,可知道,一旦失敗,命就沒了。 什么至尊之位,什么榮華富貴都會隨之消散。 他還沒活夠呢,要是萬一中毒了,不是還有她嘛,幾滴血就可以幫他解了。 也有一勞永逸的法子,就是…… 皇甫慕辰眼神溫柔的看向青玉,在不經(jīng)意間看向她胸口的位置,十四歲了,竟然還沒發(fā)育。 但他掩飾的再好,青玉還是一眼就看穿他心中所想。 這一世你還想再要我心脈之血,簡直是癡人說夢。 皇甫慕辰裝作謙謙君子的模樣,很是慚愧的解釋道:“小姑娘莫要見怪,本……我被人追殺,不小心誤入這里暫時躲避一下……” 朕這個稱呼,他重生之后,強(qiáng)迫自己,一次都未曾在人前自稱過。 “本王”這個稱呼,他倒是常常掛在嘴邊,剛才差一點就說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