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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你欺人太甚 陳寶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大家庭生活,但也知道梁皓身上的學(xué)業(yè)任務(wù)并不重,出國留學(xué),說是出國玩也說的通。 平日那么怕梁宥琛的人突然有個離開的機會,卻不要? “梁皓挺傻的?!标悓氄f。 梁宥琛看向陳寶:“你說他傻?!?/br> “恩是傻啊,這個年紀(jì)了還很莽撞,不經(jīng)激,他得有個聰明穩(wěn)重的Omega,最好是能治住他的人,不然成天亂七八糟的闖禍,也沒什么上進心?!?/br> 如果把梁皓放在陳寶的手里,大概是管都不愿意管的學(xué)生之一,首先這種人就沒什么志向,別人會為了前程努力拼搏,他卻不用。 梁宥琛默認了陳寶的話:“其實他本質(zhì)不壞,的確是缺個能幫他的人在身邊?!?/br> “既然他不想走,就留在你身邊唄,反正你也鎮(zhèn)得住他?!?/br> 梁宥琛反問:“你不反對?” “我干嘛要反對,難不成你還真以為我和你侄子鬧成生死仇家了,我才不和他動氣?!?/br> “高考結(jié)束了,有想去玩的地方嗎?” 陳寶老實說:“沒有,我還要忙工廠的事。” 一瞬間的功夫,梁宥琛也不知道自己支持陳寶創(chuàng)業(yè)是好還是不好,好不好的他說不準(zhǔn),反正對自己是不好:“出去的半個月時間,有想我嗎?” 陳寶斜視一眼:“你想我嗎,你想我的話,我就也想你?!?/br> “你啊,一點虧都不愿意吃。”梁宥琛笑著將人抱起放在腿上,然后拍了拍挺qiao的屁股,“我想你了,每到晚上的時候,我就想你。” 陳寶撐著男人的胸口:“我懷疑你在搞、黃、色?!卑凳疽蔡黠@了。 但他自個也不是什么純潔的人。 “我有想過你?!?/br>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梁宥琛低頭蹭了蹭小Omega的臉頰,語氣略有隱忍:“等你高考結(jié)束,咱們好好慶祝一下。” 陳寶想裝聽不懂,想把自己裝的純潔一點,可發(fā)紅發(fā)燙的臉已經(jīng)暴露了自己,他懷疑梁宥琛是吃rou吃上癮了。 高考對他來說的重要指數(shù)不高,但也不能考太差,因為考試,梁宥琛都被父母叫著去自個房間睡,說是不要妨礙陳寶復(fù)習(xí)功課。 送走了梁宥琛,陳寶站著摸摸自己已經(jīng)被揉紅的屁股,去了衛(wèi)生間放水洗澡,屁股上有著兩條勒出的痕跡。 怪他最近忙,都忘了要買新的內(nèi)褲。 原主的內(nèi)褲都是超級合身的款,可陳寶喜歡寬松的,在家的時候他就喜歡穿大褲衩,可到了這里全都是三角內(nèi)褲,勒人。 想著第二天去買新的內(nèi)褲,但陳寶似乎忘記了一個麻煩。 學(xué)校中午都是去食堂吃飯,也有學(xué)生回家或者家人送飯,陳寶跟著趙榮,身后再拴著一個跟屁蟲梁皓,他都快以為是自己有魅力,不然梁皓怎么天天跟在自己身后。 “喂,你……”話還沒說完,陳寶就瞅見從校門口進來的夫婦,“靠,他們怎么來了?!?/br> 在外面忙的都忘了,他還有外公。 徐耀榮拿著飯盒正向陳寶走來,夏天炎熱,這個老男人臉上已然出了一層的汗:“給你帶了午飯,快來吃。” 趙榮和陳寶相視無語,突然梁皓拉著趙榮往外走:“那我們倆先去吃飯了啊,陳寶?!?/br> 趙榮被拉懵了:“你干嘛!” “我們?nèi)コ燥埌?,沒看見陳寶忙著呢么?!?/br> 陳寶望著徐耀榮:“你來干嘛。” “你要高考了,來看看你,前些時間你不在。” 說的好像他們關(guān)系真的很好一樣。 “是我態(tài)度擺的不夠明顯,還是外公你裝不懂?”陳寶相信是后者,“我父親死了,我和你們沒有關(guān)系了,我叫你外公都算是我有禮貌?!?/br> 徐耀榮一陣心痛:“你畢竟是我的親外孫啊?!?/br> “親外孫就可以拿錢走人,把我扔給不愛我的爸爸?” “他是你的親生父親,不會虧待你,當(dāng)時……當(dāng)時也是你外婆執(zhí)意不帶走你。” 陳寶懶得翻這些成年舊賬:“我外婆已經(jīng)走了,隨便你怎么說,我不需要你的關(guān)心,如果我沒有和梁宥琛在一起,你也想不著來找我是吧?” “你一直說是我外婆瞧不起Omega,實際上你又是什么好貨色,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但凡你有點男人的樣子,都不至于在我外婆身后當(dāng)個窩囊廢?!?/br> 徐耀榮面帶怒意:“我到底是你外公,你這樣說話?!?/br> “更難聽的話我都還沒說呢,生了孩子不自己養(yǎng),生了干嘛,既然當(dāng)初瞧不起我父親,也瞧不起Omega的分化,如今又干嘛舔著臉回來讓我照顧你們,當(dāng)初給的錢還不夠嗎?” “啪?!?/br> 只聽一聲巴掌,陳寶的臉往旁邊偏了偏,徐耀榮氣的滿臉通紅,手指著這個親外孫發(fā)抖:“你敢這樣和我說話!” 陳寶再氣都不至于和長輩動手,所以這巴掌他受下了。 舌頭在嘴中舔了舔被打的臉頰內(nèi)側(cè),陳寶心態(tài)平和:“來送幾天飯就指望我對你們感動的痛哭流涕了?指望我渴求親情嗎?在你們從陳家拿到錢走人的那一刻起,你們就不值得我尊敬了。” 午間陽光曬人,汗水從額頭順著臉頰滑落,陳寶渾身都散發(fā)著難受。 徐耀榮一臉難以置信:“他們說了,我還不信,沒想到你現(xiàn)在真就成了……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