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夢遺
書迷正在閱讀:溫柔受被瘋批盯上后、逃跑失敗后我被渣攻強制愛了、蟲族之我靠打野發(fā)育、炮灰美人的禁臠日常、那個猛一被攻了、協(xié)議婚姻、折骨、附骨之疽、快穿:休想搶我老攻(np反穿書)、在規(guī)則游輪里無限求生
麟席其實給麟羽準備了一桌子菜的,如今家里只有他一個人,那些不能隔夜的菜沒有辦法,被麟席一股腦扔進了垃圾桶里。 一頓飯下來麟席自己也沒嘗出什么味道,他咬著筷子的前端,忍不住去回想麟羽說的話,猜測他哥到底對他是個什么態(tài)度。 他不是個東西,這點自我認知麟席還是有的。 畢竟他還沒有聽說過有人第一次遺精是因為夢到強jian自己的親哥哥。 比起同齡人還是關注畫報和雜志上風情萬種的美人,麟席從在有了性意識開始就認為這些遠遠比不上他的哥哥。 因為緊實而高高翹起的臀部,胸前飽滿的肌rou...剛進入青春期的麟席忍不住將目光投在令自己感興趣的部位。好在麟羽從來吝嗇于給他關注,以至于壓根不知道他這個弟弟早就到了有了性欲的年紀,更別說察覺麟席投在他身上那早就越軌的目光。 只是承認自己不是東西不代表麟席認同麟羽的觀點。無論如何他都是麟羽唯一的弟弟,所謂的女朋友還可以換,又能有誰會像他一樣陪著麟羽? 他才是麟羽唯一的親人,當然有資格插手麟羽生活中所有的事。 畢竟,麟羽永遠都是他的哥哥。 “永遠”這兩個字取悅了麟席自己,他兀地笑出了聲,像是在精神方面勝過了那個不知道從哪地方冒出來的可惡女人??曜由喜恢裁磿r候多了條咬痕,麟席只是掃了一眼,隨后將桌上的餐具都放進了水池里,清理好了廚房才解開圍裙,回到房間安靜地等自己的哥哥回家。 麟羽在外間待到將近九點才有了回家的意思。 他和徐蕾看了場夢幻的愛情電影,直到將人送到家門口,他才恍然發(fā)現今天的故事要到此為止了。他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站在徐蕾家門口和對方揮手告別,這才戀戀不舍地騎車回到自己的家里。 整個家就麟席的房間開了燈,麟羽只是掃了一眼,并沒有打算進去和麟席搭話。他哼著從電影里學的小調,拿好衣服進了浴室,還沉浸在下午的約會里無法自拔。 畢竟要算起來,這還是他這么多年來第一次和人約會... 洗發(fā)水揉出來的泡沫順著眼角流進眼睛里,涼涼的,辣得讓人有些睜不開眼。麟羽還沒來得及拿水去沖,浴室——又或者說廁所的門被人打開,麟羽光著身子,下意識擋住自己的下體,抬頭看見麟席冠冕堂皇地站在門口。 “我在洗澡,上廁所也得給我等一下?!?/br> 他們家浴室和廁所是不分開的,馬桶旁邊就是淋浴頭,中間甚至沒有稍微遮擋的玻璃。麟羽有些窘迫,因為家里就兩個人,他也就偷懶沒有鎖門,誰能想到麟席會突然闖進來。他努力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局促,將還倚在門口的麟席往外趕。 麟席完全沒聽麟羽的話,在開門之后目光便一直黏在麟羽身上。如果眼神能夠化做實體,想必麟羽從胸口到屁股不知道得被麟席狎昵多少次。浴室的水汽讓男人的身體有種不真切的實感,可能是受了刺激,麟羽胸前兩顆rutou微微突起,像是兩顆rou色的小豆子。因為常年的鍛煉讓麟羽有了完美的腰線,六塊腹肌若隱若現,整個人的身材是完美的倒三角,麟席看得有些癡了,半天才緩過神來,訥訥地開口: “哥,我、我不是來上廁所的,我就過來拿個臟衣服?!?/br> 麟羽聞言轉頭,果然在水池旁邊看到了堆著的衣服,他整個人往后退了兩步,有些嫌棄地指揮道: “那你還不動作快一點?” 麟席“嗯”了一聲,可能是狹小的空間里水汽太足,一張如玉般的臉染上了病態(tài)的潮紅,他低著腦袋抱起自己的衣服,隨后又將麟羽丟在地上的臟衣服一并拿起。 “噯,我的就不需要你洗了?!?/br> 麟羽叫住麟席,表情有些不自然。 其實這幾年來他都很忙,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洗衣這件事全都被麟席包了。他們家有洗衣機,其實真正需要手洗的就是貼身內衣。之前麟席都沒太在意這件事,或許是從來沒有親眼見過麟席拿起自己的內褲,如今對方在自己眼皮底下將自己的內褲挑出,麟羽怎么看怎么覺得別扭,有種隱私被人偷窺的感覺。 “沒事的,我一塊洗就行?!?/br> 他的弟弟還是一副乖巧的模樣,甚至認為這是十分理所當然的事,“這事一直都是我在干的,哥你不會現在才不好意思吧?” 麟羽被拆穿了心思,面上有些掛不住。 其實仔細想想也就洗個內褲而已,兄弟之間其實也沒什么好介意的。即使是上一世他親手cao辦麟席的起居,也沒覺得洗內褲是什么過分的行為。 更何況他這輩子喜歡的是女人,而麟席怎么看怎么都不會喜歡男人... 洗個內褲又能怎么樣? 可能是自己有些過于敏感了,麟羽自我反思了一下,不想讓麟席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如此忸怩,裝作大度地將人放了出去。 麟羽不會想到在他面前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的麟席在出門后便忍不住拿起那條內褲開始自慰。 內褲上面或多或少沾上了麟羽私處的氣味,麟席神色癡迷地將內褲舉到自己面前,將精致秀氣的鼻子埋在內褲中央,貪婪地聞著屬于男人的體味。 等到口水將內褲的前端打成了深色,麟席才十分不舍地松了手。他將混著體液的內褲揉成一個圈,放在自己早就立起來的jiba上。雖然麟席的年紀不大,但下面早就已經長得相當可觀了,那一處隨他主人,前端粉色秀氣,但個頭卻一點也不小。他像是正在cao一個真正的xue一樣,用力地將自己的roubang朝著內褲的中央頂。 這不是他第一次干這種事,但這次做起事來格外沒有節(jié)制。脆弱的布料最終還是在男人暴力的對待下不堪重負地裂開,一條完整的內褲就此報廢。麟席的眼皮都沒抬,就著破損的布料釋放了自己的欲望,乳白的jingye射在黑色的內褲上,最后連帶著內褲一塊被他扔進房間的垃圾桶里。 反正麟羽什么也不會知道,麟席想,他只要隨便在哪天補上一條就行。 甚至換個顏色麟羽也不會發(fā)現。 想到這他不免自得起來。 麟羽的一切都是他置辦的,可那個女人連牽個手都要小心翼翼,更別說看過麟羽的jiba這種事了。 她這個外人拿什么和他這個親弟弟比? 麟席想,只要他還叫麟羽哥哥一天,他就必須是麟羽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