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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玉琛不是沒有野心的。他看著幾個皇兄接連被晏玉軒害死,知道保全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親自坐上那個位子。他從未停止過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也曾在夜里夢見自己殺了晏玉軒,然后顫抖著手去牽他身邊站著的林謹之。 可林謹之轉(zhuǎn)過身來,流著血淚,滿臉仇恨的望著他。 他從噩夢中驚醒,枯坐半夜,打消了篡位的念頭—— 他狠不下心,去殺掉林謹之最愛的人。 既然晏玉軒能給他幸福,那自己一輩子坐個閑散王爺,能偶爾進宮看他一眼,也沒什么不好的。 他把小順子派到長樂宮,讓他每隔幾天給自己傳信,看看林謹之這幾天吃的怎么樣,睡的好不好,開不開心,有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欺負他。每次讀信的時候,都是他寡淡枯寂的日子里,最欣悅慰藉的時刻。 可晏玉琛萬萬沒想到,僅僅三年后,晏玉軒就又娶了個貴妃,甚至廢了林謹之的后位,把他軟禁起來。得到消息后,他恨的差點發(fā)瘋,立刻派人去把林謹之救出來,可春錦殿防守太嚴,計劃失敗了。 他于是決定起兵。 然之前籌備的勢力已被他驅(qū)散了大半,重新聚集需要時間,盡管他日夜不眠的加緊步伐,還是沒能阻擋命運的戲弄。 第一個噩耗是林謹之瘋了。 第二個噩耗緊隨其后,長樂宮走水,無一人生還。 得知消息的當夜,晏玉琛反了。 他喪失理智殺紅了眼,越過重重禁軍直殺進皇宮殺上金鑾殿,身前身后中了十幾支箭沒有后退一步,熱血灑滿了長長的金玉臺階,終于讓晏玉軒和沈珂雙雙給林謹之陪了葬。 他倒在血泊中,緩緩閉上眼,本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了,黑暗中卻響起一個奇怪的聲音,問他愿不愿意重來一次,和它簽訂契約,暫時交出身體的控制權,讓任務者為他報仇。 晏玉琛當然愿意。 只要能讓時間倒流,只要能讓林謹之活下來,便是把這具殘軀獻祭給魔鬼邪神,他也不會猶豫半分。 …… 晏玉琛大致向林謹之交代了前因后果,言辭之間刻意模糊了一些內(nèi)容,但聰慧如林謹之,怎會不明白他省略了什么? 憑一己之力闖進宮中殺死當朝皇帝皇后,將要付出多大的勇氣和代價? 他當時中了多少箭,流了多少血,死的時候有多疼? 林謹之從不知道,在他絕望的以為整個世界都拋棄他的時候,原來還有一個人,愿意為他放棄所有,奮不顧身。 原來還有這么一個人…… “你、你別哭啊!”見林謹之竟然一言不發(fā)的流了淚,晏玉琛傻眼了,他像犯了什么大錯,整個人慌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最后心一橫,大著膽子抖著手把人抱進懷里,笨拙的拍著背一聲聲安慰,“別哭啊,沒事了,真的沒事了,都過去了……” 林謹之伏在他肩上,低低嗯了一聲,問:“你怎么知道……之前不是我?” “你的習慣,我還不知道么?”晏玉琛小聲說,“雖然不能控制身體,但我也能看到發(fā)生的一切,從見你懟玉嬪起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后面又發(fā)現(xiàn)你喜歡吃甜食,更確定了那不是你。結(jié)合我自己的情況,便猜到你身體里應該也有一個宿主?!?/br> 原來是這樣…… 總算弄清楚了一切,兩人面對面站在,又回歸了沉默。 在晏玉琛絞盡腦汁想說點什么時,林謹之先開口了:“我不想待在京城了,準備去南方尋個有山有水的地方住一陣子?!?/br> 晏玉琛猜不準他是不是在委婉的趕自己,咽了咽口水,緊張萬分的“哦”了一聲。 林謹之問:“你呢?不回去做皇帝嗎?” 晏玉琛愣了一下,忙澄清道:“當然不!我現(xiàn)在可一點也不想當那玩意了!我已經(jīng)派人把四皇兄從封地請回來了,他當年就有稱帝的野心,為人也不壞,又有能力,當皇帝正合適!” 林謹之點點頭,澄澈的眼眸望著他:“那你愿意隨我一道去江南嗎?” 晏玉琛足足愣了十多秒才反應過來,激動的整張俊臉都紅了,一個勁的拼命點頭,語無倫次道:“愿意!當然愿意!去哪里都愿意?。 ?/br> 林謹之被他的傻模樣逗樂了,抿唇輕輕一笑。晏玉琛一時看呆了,許久后才回過神來,紅著臉移開目光,慌慌張張去拿起船槳:“咱們現(xiàn)在就走!” 當今朝廷最有權勢的男人任勞任怨的在船尾劃船,一邊賣力的劃一邊情不自禁的傻笑,小船輕快的劃開碧綠水波一路前行,林謹之站在船頭,只見兩岸翠峰如簇,一川江水澄澈如鏡,倒映著兩岸青山和朗朗碧空,意境分外壯美開闊。 涼爽的江風將他的衣袖吹的獵獵翻飛,林謹之望著前方的大好風光,終于露出一個徹底釋然的笑容。 一切都過去了。 從此天大地大,再沒一個地方能困住他。 第24章 他的小甜心(1) 手機嗡嗡震了兩下。 唐久被這分外熟悉的電子設備的聲音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傳送到了第二個世界。 這是個正常的現(xiàn)代社會,原身名叫田昕,名字聽起來有些像女孩子,性格也特別內(nèi)向溫柔,幾乎從沒和人發(fā)過脾氣,從小到大人緣一直很好。田昕大學學的幼師專業(yè),畢業(yè)后在本地一家私立幼兒園工作,是幼兒園里唯一一名男幼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