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頁
書迷正在閱讀:淮陰侯她準(zhǔn)備發(fā)癲、我的meimei來自日本、巡按的心肝寶貝[重生]、末世大佬清奇爆紅[娛樂圈]、成為女皇的條件是社死[蟲族]、穿成殘疾校草的結(jié)婚對象、腹黑和腹黑的終極對決、我的家庭教師、末日瘋?cè)嗽?/a>、后宮不受寵的日常(女尊)
唐久一邊想著,一邊掀開床上的被子,然后從被窩里看到一條通體漆黑的大蛇。 大黑蛇似乎剛剛睡醒,慵懶的擺了擺頭顱,有些無辜的看著他。 “哐當(dāng)——” 方桌凳子被撞倒,唐久向后摔倒在地上,雙腿軟的沒有力氣,只能用手掌撐著自己連連后退。 他驚恐的盯著自己床榻上的大黑蛇把身子立起來,然后突然……變成了一個面容俊美的黑袍男子。 唐久微微張開嘴巴。 大……大變活人?? 男子向他走過來,在唐久悚然至極的目光中把他打橫抱起來,往床榻邊走去。唐久小臉慘白,嚇的渾身篩糠似的哆嗦,閉著眼求饒:“別……別吃我……我我我不好吃??!” 現(xiàn)在他知道白天看到的不是幻覺了,那大黑蛇恐怕是只蛇妖,一早就盯上了他,白天沒吃成,晚上來討債來了?。?/br> 男子把他輕輕放在床榻上,雙手撐在他身側(cè),歪著他打量他半晌,道:“但是你看起來很好吃?!?/br> 似是要證明自己的結(jié)論,黑袍男子緩緩低頭靠近,在唐久發(fā)絲散落的耳畔輕輕嗅了一下:“好香?!?/br> 唐久心速直奔一百八,感覺蛇妖下一秒就會張開滿是毒牙的血盆大口,把他的脖子連帶筋骨一口咬斷,嘎嘣—— “騙你的。”男子稍稍退開,甚至還扯過被子把唐久裹起來,安慰似的在他背上輕輕拍了兩下,輕笑出聲,“仙君解開了我的封印,我又豈會恩將仇報?!?/br> 唐久死死抓著被子,整個人縮到墻角,驚惶不安的盯著他,似是在分辯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我名九淵?!蹦谴蠛谏呋鞯哪凶拥?,“十年前經(jīng)歷了一次魔族大戰(zhàn),戰(zhàn)勝后身受重傷,又被人族修士借機暗算。他們殺不死我,只能用上古秘術(shù)將我封印。如今封印之力減弱,我的神智慢慢復(fù)蘇,于是將精神力附著在那條小青蛇上,指引仙君去幫我解開了封印?!?/br> 唐久沒想到自己無意之下居然把魔族的大boss放出來了,頓時膽戰(zhàn)心驚:“你、你不會要去報復(fù)人族吧???” “看心情?!贝竽ь^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眼下我找到了更有意思的玩意兒,就暫且不去理會那些蠢物了?!?/br> 唐久莫名讀懂了大魔頭的目光——“你就是那個有意思的玩意兒”。 他哭喪著臉:“你、你想干嘛?” “放心,我不會對仙君做什么的?!本艤Y笑了笑,光看他這張長相優(yōu)越的臉,倒真看不出是個呼風(fēng)喚雨的大魔頭,“我此番前來,正是想答謝仙君的救命之恩。仙君若有什么愿望,大可向我提出來?!?/br> 唐久:“……真的?” “自然?!?/br> 唐久咬咬唇,試探著問:“那……你有沒有讓我在短時間內(nèi)提高修為的方法?”“這有何難?”九淵神色一派輕松,唐久心中一喜,就聽這魔頭補充道,“仙君只要同我雙修一晚,明日境界便可突破筑基巔峰,直接結(jié)丹。” 唐久:“…………” 艸! 蛇性本yin是真的??! 見了一面就讓人家陪他睡覺,這蛇簡直忒不要臉?。?! 魔蛇本尊卻不這樣認為,甚至小幅度的向唐久身前湊了湊,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的推銷自己:“我活了數(shù)千年,一直潔身自好,元陽完好無損。那可是大補的好東西,若都給了你,便是讓你一夜之間到達金丹后期,也是有可能的。” 唐久臉頰耳根脖子全都紅了,整個人羞恥度爆表,連忙制止這條胡說八道的大黑蛇:“別說了??!” 就在這時,屋門從外面敲響,來人不請自入:“阮瀾,睡了嗎?” 是何天睿! 唐久一驚,身前的男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唐久瞥了一眼被褥,鼓鼓囊囊一團,顯然是又變作蛇身藏到他床上去了。 何天睿關(guān)上門走進來,只見唐久臉頰紅的厲害,頓時關(guān)心問:“怎么了?是發(fā)燒了嗎?” 他伸手去碰唐久的額頭,被唐久抬手格開,神色淡淡道:“沒有?!?/br> 何天睿一愣,敏感的察覺情況不對。 以往阮瀾見了他都是一副欣喜的模樣,現(xiàn)下這態(tài)度是怎么回事? 他放輕了聲音:“心情不好嗎?我聽說你今天在秘境里不慎跌倒懸崖下去了,是受傷了嗎?” 唐久抬起眼眸。 面前的男子風(fēng)度翩翩,眉目端正,一臉擔(dān)憂,好像當(dāng)真對自己的心上人在乎的不行。唐久歪了歪頭,把阮瀾問過的那句話原封不動的問了出來:“師兄沒有把我當(dāng)作青卿師兄看待是嗎?師兄你是真心喜歡我的是嗎?” 何天睿聞言眸光一閃,隨即毫無停頓的露出一個柔和的笑意:“原來你是在胡思亂想這些?阮瀾,我喜歡的自然是你。” 唐久點點頭:“你喜歡我,為什么以前青卿帶著人欺辱我的時候,你從來都不在場?” 何天睿臉上的笑滯住了。 “你喜歡我,為什么即使偶爾在場,也從不會當(dāng)著青卿的面替我說話,而是每每在我受委屈之后再來偷偷安慰?” “你喜歡我,為什么就如此輕易的相信了‘我不慎落崖’的說法,而沒有想著去探究背后的真相?” “何師兄,你到底是真心喜歡我,還是對掌門獨子求而不得,所以只能從我身上滿足你那卑劣的欲望?” 何天睿的笑徹底維持不住了。他緩緩瞇起眼睛,沉沉盯著唐久:“阮瀾,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