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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威壓放出,卻并不像唐久想象中的猶如狂風海嘯過境,而是意外的安靜。 仿佛整個世界突然飄飄揚揚下了一場大雪,萬物都被覆蓋在雪色之下,一息間陷入沉眠,再也升不起一絲一毫的反抗念頭。 幾個魔頭看見九淵,如同看一只怪物:“你……你居然渡劫了?” 九淵懶洋洋的掀了掀眼皮:“怎么,你還想更深入的體驗一下?” 魔頭們:“……” 不,不必了。 至于另一邊的人族強者們,紛紛如臨大敵的看著九淵,為首的阮松濤面色復雜,他亦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條魔蛇不僅破開了封印,還不知遇到了什么機緣,居然一舉進入了渡劫境! 那是個連他都要仰望的境界,如果這條魔蛇真的決意報復,那他們人族……恐怕就徹底完了。 各大門派的強者們面色肅穆,做好了和這絕世魔頭決一死戰(zhàn)的準備,誰知那魔蛇好像對他們沒興趣,而且和身旁一個不知身份的人族說悄悄話:“你覺得怎么收拾他們好?” 唐久眼睛骨碌碌一轉,嘿嘿笑了聲,小模樣有點壞:“也把他們變回原形吧?我看宮殿里那只紅毛狐貍有點寂寞,可以讓他們去陪陪他?!?/br> 他們雖是在說悄悄話,但在場的無論人魔都是頂級高手,把他們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幾個魔頭早就聽說東方佟已經(jīng)被打回畜生原形并且被薅禿了的傳說,一個個面色驚恐,看變態(tài)一樣看著九淵,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九淵,要殺要剮你隨便來,男子漢大丈夫,絕不受這等屈辱??!” “沒錯!”一個魔頭痛心疾首,“十年不見,沒想到你變的愈發(fā)無恥了!還有你身旁這人,應該是個人族吧?你居然墮落到和人類混在一起,難道不覺得是在丟我們魔族的臉嗎???” 眾魔頭打也打不過,此時自認為捉住了九淵的小辮子,紛紛出言羞辱他,試圖讓這個可惡的魔蛇羞愧。 “只要我夫人高興,讓我為他做什么我都愿意?!本艤Y摸了摸唐久的頭發(fā),笑瞇瞇問他,“怎么樣,要不要我把他們的頭薅下來給你當球踢?” 眾魔頭:“???” 我們閉嘴,我們閉嘴還不行嗎!? 作者有話要說:眾人族強者:我們本以為這個魔頭是個殺人狂魔,沒想到他是個寵妻狂魔?? 第64章 我,替身,不干了(完) 唐久表示對踢人頭沒興趣,于是幾位魔君被九淵三下五除二揍回原形,鼻青臉腫的關進籠子里,留著面條淚被送走了。 一眾人族強者完全沒料到事情會是這樣的走向,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一眼一眼的偷偷瞟著那個大魔頭。 雖然還有一些當年暗算過他的人修沒處理,但九淵打算事情到此為止。阮瀾就算與他成婚了,本身也還是正道子弟,他若對人族出手,阮瀾以后在修真界中的地位會很尷尬。 “回去吧?!本艤Y攬住唐久的腰,準備帶他立刻,身后的阮松濤見此連忙出聲:“等等!” 九淵一頓,和唐久一同回頭。 阮松濤沒看九淵,只望著唐久,神情嚴肅道:“這位小友,你是自愿同他在一起的么?若是受到了脅迫或是蠱惑,大可直接說出來?!?/br> 周圍的人族強者不由為他捏了一把冷汗,一個個給阮松濤使眼色,讓他少說兩句。 雖說阮掌門正義樸直、主持公道是好事,但那大魔頭明顯珍惜他夫人珍惜的要命,你這樣問人家,不是明顯的要激怒那魔頭嗎??? 阮松濤也覺得自己有些沖動,若那上古魔蛇真的發(fā)火,自己絕對不是對手。可不知為何,他看那紅衣少年甚是親切,擔心他是被那魔頭拐入邪道,忍不住就問了出來。 唐久有些驚訝,想自己果真沒看錯,這位前輩真是個熱心正直之人,于是笑著對阮松濤道:“多謝前輩關心。我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br> 阮松濤面容松動,無聲的點了點頭,目送二人離去了。 大戰(zhàn)結束,眾人修徹底松了一口氣。經(jīng)此一戰(zhàn),修真界起碼能獲得百年安寧,那魔尊九淵看起來倒也不是邪惡之輩,有他統(tǒng)轄魔族,想來尋常百姓也能過上太平日子了。 各大掌門正準備回去找到自家弟子打道回府,遠遠的突然沖來一群天青色道袍的年輕人,一看便知是玄天門弟子。 阮松濤皺眉訓斥:“怎么如此匆忙?平日教導給你們遇事不可慌亂的道理,都忘干凈了?” 以往若被掌門訓了,玄天門弟子個個都乖的像小雞仔,這回卻不管用了,他們把阮松濤團團圍起來,個個激動的面紅耳赤:“師父,我們發(fā)現(xiàn)小師弟的蹤跡了??!” 阮松濤一僵,以為自己聽岔了:“……什么?” “我們撿到了阮瀾師弟的玉牌!”宋明月把手中的玉牌遞交給阮松濤,雙眼亮的驚人。 阮松濤呼吸一滯,作為人族最強者,面對魔族至尊也面不改色的他,此時雙手在抑制不住的顫抖,他一把接過那玉牌,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眼底開始發(fā)紅,氣息不穩(wěn)的連聲問:“在哪撿到的?人呢???” 宋明月連忙把方才發(fā)生的事情復述了一遍:“當時除了我們和魔修,就只有路過的那位穿紅衣的道友了,怪不得我當時覺得他面善,原來他竟然是小師弟!” 宋明月眼眶一酸,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當年小師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他每天抱著小師弟不撒手,一晃這么多年,對方都長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