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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匪不耐煩的拿棍子砸他,本想把人打暈了清凈,誰知一個不巧,棍子搗在了太陽xue上,當場出了人命。 現(xiàn)在的時間線,則回到了陸言和傅遠航在一起不久后。 唐久收起世界線:“我暫時不和傅遠航分手了?!?/br> 被渣攻氣的吱哇亂叫的233聞言虎軀一震:【為什么!?】 “現(xiàn)在和他分手,后面那些極品還怎么登場?”唐久垂眸,“好人沒有好下場,喪盡天良的人卻活的滋潤,這是什么道理?” “他們必須要付出代價。” 作者有話要說:氣,懂,虐?。ㄖ滥銈冇忠苌鷼?,我懂,一定會狠狠狠狠虐渣噠?。?/br> 第79章 叔叔太寵我了怎么辦(2) 手機這時震動起來,唐久一看,來電顯示“寶貝”。 他嘴角抽了抽,面無表情的接通電話,出口的聲音卻很甜:“喂,遠航?!?/br> “你下課了嗎?”傅遠航清朗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過來,聽著倒是人模人樣的,“中午一起吃飯。上次你說第三餐廳的蝦餃好吃,中午就去那吃吧?!?/br> 聽這說話內(nèi)容,倒真像一個體貼細心的男朋友,唐久笑了笑,答應(yīng)了:“好,我現(xiàn)在就過去?!?/br> 現(xiàn)在還不是正午,食堂學(xué)生不多,唐久很快看到傅遠航在一處座位前沖他招手,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餐桌前還有一個人,傅蕓蕓。 “小言哥。”傅蕓蕓笑著和他打招呼。女孩打扮看似很時尚,大波浪,紅嘴唇,細高跟,但那頭發(fā)發(fā)黃干燥,像枯萎的干樹葉,一看就知道是在不靠譜的小理發(fā)店燙的。身上的劣質(zhì)香水濃的刺鼻,更是讓人不敢恭維。 傅蕓蕓的家庭條件也很一般,高中時她要死要活的要學(xué)美術(shù),父母砸鍋賣鐵才供她學(xué)了特長考上大學(xué)。本以為終于可以松一口氣,誰知女兒上大學(xué)后的第一周就打電話回家哭著要錢,說大學(xué)里的女生都打扮的時尚漂亮,只有自己像個土包子,根本就沒臉見人。 傅蕓蕓的爹媽沒辦法,只好把從牙縫里省下的錢給女兒寄過去。傅蕓蕓還嫌少,但家里又實在沒錢,只好找了個最便宜的理發(fā)店燙了頭,結(jié)果還把頭發(fā)燙壞了,氣的她又在宿舍里狠狠哭了一場。 唐久沖她露出一個皮笑rou不笑的表情,挑了個離她最遠的地方坐下了。 他嫌熏得慌。 “蕓蕓正好也沒課,我叫她來和咱們一起吃。”傅遠航起身,“你們先聊著,我去買飯。小言吃蝦餃再配點小菜,蕓蕓吃什么?” “我要紅燒魚,炸rou丸,雞腿還有冬瓜排骨湯!”傅蕓蕓笑嘻嘻說。好不容易不用她花錢,當然要吃頓好的! 傅遠航點頭離開了,傅蕓蕓看了看他表哥,又伸頭問唐久:“小言哥,表哥用他自己的飯卡???” 唐久抬起上眼皮:“怎么?” “我哥條件不大好,你知道的?!备凳|蕓身子前傾,“你那么有錢,我以為平時你倆吃飯都用你的飯卡呢?!?/br> 傅蕓蕓來找他表哥時撞見過陸言和傅遠航在一起的畫面,是知道他倆人的關(guān)系的。 唐久笑了笑,也往前傾了傾身子:“你知道一個男的和另一個人在一起,如果只花對方的錢,叫什么嗎?” 傅蕓蕓愣了愣:“什么?” “小白臉?!碧凭们昧饲米雷樱?,“原來在你心里,你哥就是個靠我包養(yǎng)的小白臉啊?” 傅蕓蕓一噎,還想反駁,但傅遠航正好回來了,于是只能咽下未出口的話。 三個人拿了筷子開始吃飯,傅遠航給唐久夾了兩顆rou丸,轉(zhuǎn)頭問傅蕓蕓:“你剛才給我打電話不是說遇上困難了?有事就說,我看能不能幫到你?!?/br> “謝謝表哥。”傅蕓蕓立刻說,“是這樣,最近有個全國大學(xué)生美術(shù)大賽,含金量很高,如果得獎可以在以后履歷上加分的。但是每所高校只有三個參賽名額,其中兩個已經(jīng)被大三的學(xué)長占了,還剩一個,導(dǎo)員說留給我們大一新生。” 傅遠航:“那這個機會很好啊,你努力爭取?!?/br> “我已經(jīng)爭取到了!”傅蕓蕓得意道,“原本有個叫楊靜的女生和我搶,但我和導(dǎo)員說我有參加過國家級比賽的經(jīng)驗,對這次比賽有獲獎的信心,導(dǎo)員就把這個名額給我了?!彼乓辏樀皡s又苦下來,“這次比賽不限主題,我本來是有個很好的想法的,但畫到一半?yún)s沒靈感了,只能放棄重來??上轮芫鸵辖蛔髌妨?,我還沒想好新主題,急的我頭發(fā)都快掉沒了……要是我拿不了獎,導(dǎo)員非得罵死我不可!哥,你說我該怎么辦??!” “我對美術(shù)不太懂,”傅遠航轉(zhuǎn)向唐久,“小言,你畫畫不是很厲害嗎?給蕓蕓點參考意見吧?!?/br> “我也只是愛好,并不專業(yè)?!碧凭每匆矝]看傅蕓蕓期待的目光,自顧自夾起一根青菜吃了,“靈感固然重要,但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有的。靠經(jīng)驗和耐心完成一幅作品,結(jié)果也不會太差。”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傅蕓蕓暗暗撇了撇嘴,卻還是不甘心的問:“小言哥,吃完飯我能不能去看看你以前畫的一些作品?說不定能給我一些啟發(fā)呢?!?/br> 唐久答應(yīng)了。吃完飯帶傅遠航和傅蕓蕓去了自己的宿舍。 陸言和陸自明冷戰(zhàn)的時候曾搬去了學(xué)校住,后來陸自明出了國,家里空蕩蕩的,陸言也就沒回去,這陣子一直在宿舍里住著。因為是后來申請的,這間宿舍只住了他一個人,桌子上隨意擺著幾副油彩畫,角落里的畫架上還架著一副剛剛完成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