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頁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大佬清奇爆紅[娛樂圈]、成為女皇的條件是社死[蟲族]、穿成殘疾校草的結(jié)婚對象、腹黑和腹黑的終極對決、我的家庭教師、末日瘋?cè)嗽?/a>、后宮不受寵的日常(女尊)、她比神明更貌美、怎敵皇嫂風(fēng)情萬種、我這朵盛世白蓮花
是否擔(dān)心唐家大公子在科考中失利,名次不佳,故而早早定下婚期,以免徒增變故?” “這……” 這兩個問題均是興遠侯夫人未曾想過的,故而又是一時語塞。 可心下已然動搖了。 “當(dāng)初唐家上門求親,只言為唐家長公子求親,可未曾言明到底是嫡長子,還是庶長子?;槠陔m是兩家商議著定下來了,可外人到底不知女兒是唐家哪位公子成婚。屆時將庶長子換成嫡長子……” 纖長的睫毛垂覆而下,掩去眼底一閃而過的野心,梁慕瑤柔聲道,“女兒私以為,未必不可。” 如同梁慕瑤所說,唐、梁兩家婚事雖一定下,可因為老侯爺始終對這樁婚事不甚滿意的緣故,故而以唐不期科考在即,婚事不宜大cao大辦唯由,不許唐家太過聲張,興遠侯府也一直未將婚事對外去說。 想到那杜氏今日在眾人面前的丑態(tài),興遠侯夫人已然有了決斷。 或許,當(dāng)真未必不可? 可臨時變卻新郎官這樣的大事她一人終究是做不了主。 “此事……此事干系重大,便是母親同意了。你父親,還有你爺爺未必會同……” “祖父那里交由女兒去說服,倒是父親似乎頗為欣賞唐公子,到時恐會極力反對。屆時若是女兒成功說服祖父,父親那里……便交給母親了。” 事關(guān)女兒終生幸福,乃至整個侯府的興衰榮辱,興遠侯夫人猶豫再三,末了,深深嘆了口氣,“到時母親竭力試一試吧。不過,章兒,你可真想好了?真要退了同哥哥的婚事,改嫁弟弟?唐小公子母舅一族固然可攀附,可萬一那小公子是個扶不起的,豈不是平白誤了你的終生?” “唐未眠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又如何?到時只要女兒順利懷上孩兒,誕下唐家嫡長子,俞家外孫,還愁在潁陽無立足之地么?” 梁慕瑤這一番話,可以說是將興遠侯夫人余下的顧慮全部打消。 她欣慰地望著自家的女兒,“女兒,還是你想得長遠?!?/br> 梁慕瑤低下白皙的脖頸,露出一抹嬌羞的笑意,眸中卻閃過一抹精光。 — “老爺,您一定要為妾身討回公道?。±蠣敗?/br> 娉婷聽從主母的吩咐,急忙前去找老爺回來。 唐時茂聽說他跟杜氏所住的僧房闖入三名陌生男子,還將主仆三人趕出房間,霸占了僧房,吃驚之余自是怒火中燒。 唐時茂帶著隨身衙役一起匆忙趕回后院僧舍。 那杜氏見了丈夫,哭著奔入丈夫懷中。 唐時茂見杜氏身上披著婢女衣衫,里頭只穿一件里衣,甚至隱約可見牡丹花色的肚兜已是尷尬非常,又見杜氏年過四旬,還學(xué)那嬌俏女兒家,撲入他懷中嚶嚶泣泣,面薄如他,自是更為尷尬。 此時,他終于明白他一路趕回僧舍的路上,為何眾人見了他不是掩袖偷笑,便是對著他指指點點。 夫妻本是一體。 杜氏失了顏面,何異于掌摑他的耳光? 唐時茂對杜氏稍加安撫后,她按住杜氏肩膀,稍稍將人拉開一些,“我聽說有歹人擅闖你我僧房。眼下呢?那三人可還在里頭?” 杜氏此番是當(dāng)真受了刺激。 想她自小要強,成為知府夫人之后,更是順風(fēng)順水,何曾像今日這般出這么大的丑,受這番□□? 她尖著嗓子嚎哭著,反反復(fù)復(fù),只是一句,“老爺,您一定要為切身做主啊,老爺!“ “老爺,還是先差人進去探看一二吧。賊人是否還在房中,差人進去一探便知曉了,若是已經(jīng)逃脫,也好差人去追?!?/br> 娉婷在一旁小聲地建議道。 唐時茂聽從了婢女的建議。 他當(dāng)即對身后幾名衙役厲聲吩咐道,“你們幾個,進去看看,看那三個歹人是否還在房中,若是還在,務(wù)必將人擒??!老夫倒是要看看,看是何人這般膽大,竟欺到我知府家眷身上!” “是!” 衙役們抱拳領(lǐng)命,謹慎地向僧房靠近。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 杜氏見房門打開,對衙役尖聲命令道,“快,快將賊人拿下!拿下!” 蕭子舒那張面無表情的冷峻面龐出現(xiàn)在門后。 杜氏沒有認出只見過一次面的蕭子舒來,唐時茂卻是不可能認不得。 他當(dāng)即大喝一聲“住手”。 在衙役們紛紛停下之后,他吃驚地看向站在門口的蕭子舒,“蕭侍衛(wèi),怎,怎么是你?” 蕭子舒是謝懷瑜的貼身侍從。 若是所謂擅闖他跟杜氏僧舍的三名歹人其中一人是蕭子舒,那其他兩人…… 莫,莫不是那消失不見的謝懷瑜以及被謝懷瑜抱走的棠兒? 唐時茂當(dāng)即就要進去看個究竟,被蕭子舒給攔了下來,“唐知府請留步?!?/br> 圍觀者眾,唐時茂不愿將事情鬧大,他壓低音量,“請問蕭侍衛(wèi),里頭之人可是……” “唐知府請回?!?/br> 蕭子舒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房門當(dāng)著唐時茂的面,再次被關(guān)上。 若不是唐時茂后退及時,險些鼻子都要被門給夾到了。 唐時茂鐵青了臉色,可偏偏棠兒很有可能也在里頭。 若是他現(xiàn)在帶人硬闖進去,謝懷瑜一個從潁陽來的京官,等在淳安的政事告以段落,過一陣子便要回京述職,自是可以不在乎名聲,他卻不得不為棠兒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