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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姐乃是閨門千金,自是不可能同自己的弟弟,哪怕是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分享此閨房秘事了,除卻出自謝大人之口,自是不做他人人選。 這,一般當(dāng)姐夫的,會同自己的小舅子分享自己的閨房之事么? 應(yīng)該,不會吧? 面對兩雙齊齊朝他看過來困惑視線,唐小棠憋紅一張臉,總不能直接告訴人家他就是同謝瑾白探索閨房秘事的當(dāng)事人吧? 唯有咬一咬牙道,狠心給自己身上潑一大盆臟水,“不,不是。是我躲在他們二人門外偷聽的。” 兩名書吏看向唐小棠的眼神頓時就變了,那目光里赫然寫著,“沒想到你是這種小公子”! “那是,那是年少無知的時候做出的事情了。那時完全是出于好,好奇。我現(xiàn)在,不,不這樣了!” 唐小棠趕忙為自己正名。 “這么說,唐小公子現(xiàn)在……可是深諳此道了?不知唐小公子同令夫人……” 聽那兩名吏人越問越過火,謝瑾白這才緩緩現(xiàn)身,不疾不徐地邁入房中。 葛洲跟在他的身后。 “大人?!?/br> “大人?!?/br> 那兩名書吏慌忙住了嘴,起身,拱手向謝瑾白行禮。 唐小眼神心虛。 這,這人是什,什么時候來的? 謝瑾白在休息間的桌案后頭坐了下來,“扶風(fēng)縣近二十年番邦人員注冊在簿的名單都整理好了么?” “整,整理好了。大人請過目……” 好在,兩名書吏雖然好奇心重了一些,總歸還是會辦實事的。 那名年長一些的書吏,將他們整理出來的名單冊子,遞予謝瑾白。 謝瑾白打開,粗略地翻看了一下,上頭籍貫,性別,年紀(jì)乃至住址以及如今所從事之行業(yè)亦是詳細(xì)記錄在冊。 看來,葛主簿帶出來的這兩名書吏亦是頗為能干。 謝瑾白將冊子放在桌上,“二位辛苦?!?/br> 那兩名書吏當(dāng)即齊聲道,“大人言重了,此乃下官分內(nèi)之事?!?/br> 謝瑾白點頭,表示這里沒他們什么事了,讓他們先行下去。 兩名書吏拱手而退。 “對了?!?/br> 走至門口的兩名書吏齊齊頓住了腳步,困惑地轉(zhuǎn)過頭。 只聽桌案后頭的那位淡聲道,“在下之所以尚未有子嗣,實是因為夫人年歲尚小。他自己尚且是個孩子,需要人疼著,寵著,我亦不想多一個孩子,分去他的精力。故而尚未有子嗣。多謝兩位對謝某床笫之事的關(guān)心?!?/br> 那兩名書吏一聽,雙腿發(fā)軟,險些沒跌坐在地。 天爺! 這位到底是聽了多少去?! 那兩名書吏連連告罪,表示日后再不敢嘴碎了,更是有欲要掌摑自己之意。 謝瑾白這才勉強(qiáng)放過他們二人,讓人走了。 葛主簿見氣氛不對,也趕緊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門內(nèi),唐小棠甚至還聽見葛主簿低聲吩咐門外衛(wèi)卒,若是無事不得輕易放人進(jìn)來打擾知縣同唐小公子議事的吩咐。 謝瑾白坐在桌案后頭,睨著房內(nèi)的小公子,似笑非笑,“嬌媚可人,嗯?” 唐小棠走過去,一只手撐在桌案上,身子前傾,抬起謝瑾白的下巴,“娘子這般花容玉貌,自是擔(dān)得起嬌媚可人這四個字的稱贊。是不是啊,唐公子的小嬌妻?” 謝瑾白彎了彎唇,“如此,多謝夫君謬贊了?!?/br> 聽得這人喚他“夫君”這兩個字,唐小棠心臟很是跳了跳。 他烏眸晶亮,臉頰亦是浮上興奮的紅暈,“再喚一聲來聽聽?!?/br> 謝瑾白薄唇微張,“夫——” 唐小棠屏住呼吸,身子不由自主地更為前傾。 如同耐性等候主動上鉤的獵物,謝瑾白長臂一伸,大掌按在他的后腦勺,準(zhǔn)確無誤地攫獲他的唇。 “唔!唔!” 休息間的桌案不算是長,可桌沿仍是抵到了唐小棠的小腹,令他發(fā)出不滿的抗議聲。 謝瑾白察覺到了他的不舒服。 他暫且松開了按在唐小棠后腦勺的那只手。 唐小棠扶著桌案,微喘著氣。 謝瑾白起身,繞到桌案的這一頭,以抱小孩的姿勢,將他抱著,放在了桌案上,再一次吻了上去。 “不,不行……這里,隨時會有人進(jìn)……” 唐小棠仰起脖子,躲避著謝瑾白的親吻,謝瑾白又豈容他躲避? 他扣住他的后腦勺,強(qiáng)行攻占他的唇。 這次的親吻遠(yuǎn)比方才的那一出要來得更為兇猛。 唐小棠起初還以為顧忌外頭可能隨時都會有人進(jìn)來而放不大開,隨著漸入佳境,也便越來越投入,漸漸忘了身在何處,全神貫注地投注在這個親吻里。 他圈住謝瑾白的脖頸,將身子越發(fā)地主動地湊近他。 心魂酥麻,渾身癱軟。 若不是這人雙手箍在他的腰間,他定然要從桌案上摔跌下去。 腰間的衣帶被解開。 箍在唐小棠腰間的手下移。 唐小棠呼吸急促。 “叩叩叩——” 門外,衛(wèi)卒稟報道,“大人,朱家公子在求見大人?!?/br> 唐小棠年歲小,又沒什么經(jīng)驗,雖然此前歷經(jīng)過幾回,時長稍稍長了一些,眼下被這么一打斷,一緊張,那灼物便沾了謝瑾白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