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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匪叛軍趁天光未亮,率殘余山匪叛軍乘船逃去。 季云卿在親兵的保護下,登上城樓,下令全面追擊,務(wù)必要將山匪悉數(shù)捉拿,以免養(yǎng)虎為患,后患無窮。 余琢聽聞圣上竟然也來了扶風(fēng)縣,剛要匆匆疾走下樓,向圣上請安。 余光瞥見一抹褚色的身影拾級而上,登上城樓。 余琢急忙走上前,因為走得過急,腳還被過場的衣擺給絆了一下。 “臣余琢,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身上沾了不少血漬,形容頗為狼狽的余琢疾步走至少帝的面前,跪地請安。 城樓上,衛(wèi)卒烏央央跪了一地,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季云卿命余琢在內(nèi)的眾人起身。 在一眾相繼的身影當中,唯獨不見了那抹熟悉的月白身影。 季云卿的貼身太監(jiān)平安多懂主子的心思吶,他湊近天子的耳畔,小聲地道,“四公子方才便離開了。奴才瞧見謝大人是隨兵卒登上兵船,似是追擊那些個山匪去了?!?/br> 季云卿眉頭狠狠地擰起,他轉(zhuǎn)頭瞪著平安,壓低音量,“胡來!他一個文官,去追什么山匪?!這太危險了!你方才怎不告訴朕!” 這,您,您先前也沒交代必須要隨時稟告四公子的行蹤啊。 “奴才知錯。” 平安雙膝跪地,主動請罪道。 身為奴才,不管錯在不在自個,都要有將錯攬下來的思想覺悟。 反正主子么,是永遠不可能錯的,有錯的都是他們這些當奴才的。 “你!算,算了!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先起來吧?!?/br> “是,多謝萬歲爺開恩。” 季云卿嘴唇緊抿。 季云卿同平安兩人交談的聲音極低,余琢并未聽清楚二人之間的對話,仍是隱隱聽見他一個文官,山匪,危險這樣的只言片語。 余琢垂眸,恭敬地站立在一側(cè),倒是寧可自己什么都沒聽見。 一直到季云卿同平安兩人停止交談,余琢這才困惑地看向天子,遲疑地出聲問道,“圣上,您,您為何會前來這扶風(fēng)地界?” 季云卿眼露不耐。 他一個天子,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還需要余琢這個當臣子的解釋么? 他淡淡地掃了余琢一眼。 真實的原因自是不足為外人道,他搬出他事先早已準備好的一套說辭,“這段時間,母后身子抱恙。朕聽聞淳安寺廟甚為靈驗,故而拜遍淳安大小寺廟,只求神佛庇佑母后鳳體安康。淳安富庶,難免想起飽受山匪禍亂之苦的扶風(fēng)百姓,故而特意繞到扶風(fēng),順便了解一下余大人招安的工作進行到哪一步。哪曾想……” 這來的頭一晚,便恰好碰見了山匪作亂呢。 季云卿比余琢、謝瑾白他們要更早一些得知山匪攻城的消息,因此,在莫穩(wěn)策馬疾奔回營之前,季云卿便已經(jīng)已天子的身份集結(jié)駐軍。 倘若不是解決城東門外的山匪耗費了些時間,他們進城的時間會更早一些。 “臣有罪!” 余琢俯首叩頭,請罪。 身為欽差,余琢此行目的便是詔安扶風(fēng)縣的這幫山匪。 結(jié)果,招安未成,反倒引來山匪圍城,他這個欽差自是難辭其咎。 “援軍未至之前,余大人奮力抗敵,朕看在眼里。如今,匪首趁亂而逃,不知所蹤?,F(xiàn)在不是論罪的時候。余大人先起來吧?!?/br> “是,謝,謝圣上。” 余琢這才從地上起身。 明明已是深秋,余琢衣衫后背卻為冷汗所浸濕。 伴君如伴虎,果是一點不差。 天方微明。 不知不覺,竟已快要天亮。 “圣上,山匪已被我軍所成功擊退,短時間內(nèi)定然再難集結(jié)殘余勢力卷土重來。這里交由守城軍即可。圣上忙碌了一整晚,想必有所困乏。不知圣上先前下榻于何處,請讓臣等護送陛下先回下榻之處稍作休息?!?/br> 季云卿昨晚日暮時分才進的城,就住在縣衙對面的那間客棧。 他不愿他人知曉他此前就住在縣衙對面的客棧,便對余琢淡聲吩咐道,“謝大人追擊山匪而去,不知何時才能歸來。不若先回扶風(fēng)縣府衙稍作休息吧,如此也好在謝大人歸來時第一時間獲悉匪首消息?!?/br> 余琢哪里不知,圣上分明記掛著某人的安危才是。 可季云卿給出的這個理由合情合理,再則,整個扶風(fēng)縣怕是也沒有比府衙更為安全的地方了。 余琢拱手,“圣山所言甚是?!?/br> 于是,在余琢、莫穩(wěn)等人的護送下,季云卿移駕,一行人浩浩蕩蕩往府衙而去。 府衙眾人此時已得了援軍大退城外山匪的消息,還來不及沉浸在喜悅當中,忽地聽聞天子竟也來了這小小扶風(fēng),不但如此,而且馬上就要移駕這縣府府衙,頓時惶恐萬分。 惶恐歸惶恐,還是要做好接駕的準備。 待季云卿等一行人抵達縣衙,以葛洲為首的一眾文武吏人,分別根據(jù)職位高低,齊齊跪于府衙門口,跪迎圣駕。 在主簿葛洲的陪同下,季云卿、余琢等人自是被一行人來到后院私宅。 由于提前便得到了天子要下榻府衙的消息,是以后院私宅早已清空。 只是,府衙眾人收到天子即將移駕府衙的消息太晚,未能及時收拾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