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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伊人夕岸 1個(gè);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芷愛余生 20瓶;一只章魚哥 14瓶;小啾啾 5瓶;長河沉星曉 3瓶;湖心亭看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1章 風(fēng)姿 “咳咳咳咳——” 不過才剛剛?cè)肭铮趲兹涨?,北野便已下起了雪?/br> 謝瑾白坐在爐火前,聽了季云緋卸磨殺驢的那一套,一只手握著茶杯往嘴邊送,連眼皮都未曾掀過,唯有幾聲低低的咳嗽聲,偶爾從他的喉中溢出。 自從五年前,摔下懸崖,加之身子未愈便日夜趕路回京的緣故,謝瑾白的身子便垮了下來。 平時(shí)倒是沒有什么,唯有每年下雪的天氣,便會犯病,喉嚨會不由地發(fā)癢,時(shí)不時(shí)地咳嗽出聲。 喝進(jìn)去的藥就跟入了漏洞,全然無效。 北野又是苦寒之地,入了秋便時(shí)常飄雪。 謝瑾白的頑疾也便愈發(fā)厲害。 他剛到北野的那段時(shí)間,還經(jīng)常有武將嘲笑他是個(gè)病歪歪的病美人。 后來,見識過謝瑾白殺伐決斷的本事,方才閉了嘴。 “本王在跟你說話吶!” 桌下,季云緋踢了踢謝瑾白的腳。 謝瑾白這個(gè)大將軍若是要回京,他這個(gè)掛著督軍頭銜的閑散王爺,免不了也要回京復(fù)命。 季云緋不想回去。 這北野多逍遙自在啊。 回京沒過多久,他就得回封地淳安。 糖果兒不在了,淳安連個(gè)同他斗嘴的人都沒有,他早就待膩了。 那種一眼就能望得到頭的日子沒勁透了,哪里有在北野刺激。 但若是不回,擁兵自重,抗旨不尊的帽子扣下來,也不是鬧著玩的。 怎么想,怎么都是兩難。 季云緋剛有所動作,謝瑾白便握著茶杯,轉(zhuǎn)了個(gè)身,手中的茶水一滴未曾灑出去,季云緋更是連謝瑾白的衣角都未曾挨著。 cao! 他就想不通了,這花茶到底哪里好喝了? 甜膩得要死。 也虧得謝懷瑜將這花茶當(dāng)成瓊漿玉露一般飲著。 季云緋郁悶地再次剝了?;ㄉ?/br> “咔擦”“咔擦”的聲音,聽得謝瑾不耐。 謝瑾白一言不發(fā)地起身回了屏風(fēng)后的休息區(qū)。 季云緋沖他背后喊,“到底回不回京,給句準(zhǔn)話吶!” “嗯?!?/br> 四下寂靜,營帳外落雪的聲音清晰可聞。 謝瑾白這一聲“嗯”,聽著竟比外頭的落雪還要沁冷。 接著,又是數(shù)聲咳嗽的聲音。 咳嗽聲還在繼續(xù),人已走到了屏風(fēng)的那一頭,唯有榴火色的鶴氅一角,似秋日里一捧野火燃燒后的最后一點(diǎn)余燼,消失在季云緋同蕭子舒兩人的眼前。 蕭子舒擔(dān)憂地望著季云緋泄憤式的從謝瑾白的碟子里摸了一大把花生,又順了好一些蜜餞塞。 “喂,木頭,你有沒有覺著,這些年你家主子是愈發(fā)沒有人氣了?原先嘴巴毒得我都恨不得將他給毒啞了,現(xiàn)在倒好,好好一活色生香的世家公子,生生將自己折騰成了一座移動冰雕……” 自唐小公子走后,主子便是這般寡言少語。 都是他…… 若不是他保護(hù)小公子不利,主子又如何會成為現(xiàn)如今這副模樣? 聽著寧王對自家主子的編排,蕭子舒沒忍住,以下犯上地頂了一句,“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言罷,大步地離去。 季云緋足足呆愣了半晌,終于反應(yīng)過來。 手中的花生悉數(shù)朝蕭子舒身后砸了出去,季云緋生氣地大吼,“我cao,蕭公明你大爺!你怎么跟本王說話的呢!蕭木頭,你給本王站??!” 謝瑾白奉詔回京,卻也不是說回便能回的。 蕭子舒的顧慮是對的。 拓跋瀛為人狡猾多端,反復(fù)無常,謝瑾白不可能將北野毫無防備地留給蒼嵐騎兵。 所有的邊防事宜安排妥當(dāng),已是兩個(gè)月之后的事情。 十二月初,在帝王再次下密旨催促的情況下,于大雪紛飛中,謝瑾白率五萬大軍開拔回潁陽。 大軍行了半月,抵達(dá)潁陽。 謝瑾白率軍隊(duì)回潁陽的那日,百姓夾道歡迎。 人人都伸長著脖子,等著目睹東啟常勝將軍謝瑾白以及有著殺神之稱的寧王季云緋的風(fēng)采。 即便是天上飄著小雪,依然沒能阻擋百姓的熱情。 “是寧王!” “是寧王?。 ?/br> “原來寧王這么年輕!” “不僅年輕,還很好看呢。” “就是……王爺?shù)哪樕皇呛芎每??!?/br> “可能是趕路太累了吧?!?/br> “也是。咦?奇怪,怎么只看見寧王,好像沒看見大將軍啊。大將軍呢?” “對哩,好像是沒看見大將軍?” “謝懷瑜太不夠意思了!他自己先溜了,留我們倆跟猴子似的,被百姓圍著觀賞?!?/br> 棗紅駿馬上,季云緋拉著韁繩,特意放慢了速度,對稍稍騎馬行在他身后的蕭子舒抱怨道。 因著周遭人聲鼎沸,蕭子舒心安理得的對寧編排自家主子的話充耳不聞。 同樣都是習(xí)武之人,季云緋哪里不知,這種距離,蕭子舒決計(jì)是聽見他所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