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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一個濫殺功臣的帝王,豈會得到百姓的擁戴? 帝王大怒,下令刑部徹查此事。 不管季云卿是純粹因?yàn)橹x瑾白遭人暗殺這件事感到憤怒,還是有人往他身上潑臟水感到憤怒,總之收到帝王命令之后,刑部絲毫不感怠慢。 不過兩日,刑部便通過當(dāng)晚此刻掉落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彎刀上的鍛鐵以及刻紋,得出此種彎刀非東啟鐵匠打造—— 蒼嵐騎兵善用彎刀! 刑部侍郎力陳謝瑾白遭到暗殺一事,同蒼嵐小王爺拓跋瀛脫不了干系。 畢竟宴會當(dāng)日,可是所有的文武百官都親眼瞧見了,拓跋瀛一個勁地灌謝瑾白酒。 若不是別有居心,當(dāng)晚拓跋瀛為何要找各種理由灌謝瑾白酒? 分明是覬覦謝瑾白的實(shí)力,所以才會想要當(dāng)晚將人灌醉,如此便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人暗殺于元宵之夜。 有理有據(jù)。 以致拓跋瀛被“請”到宮中,聽見刑部侍郎的陳詞,險些沒當(dāng)著皇帝季云卿的面用腰間的彎刀了結(jié)了刑部侍郎。 “拓跋若是要?dú)⒅x將軍,只會堂堂正正地一決高下,豈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再則,于宮門之外行刺,用的還是具有鮮明特征的蒼嵐騎習(xí)慣用的彎刀,是生怕他人懷疑不到拓跋的頭上來么? 分明是有心人故意挑撥我們蒼嵐同東啟的關(guān)系。還望陛下明鑒,莫要為小人所蒙蔽!” 呸! 蠻子強(qiáng)詞奪理! 被歸為小人一列的刑部侍郎都想要卷起袖子同這位蒼嵐國小王爺決斗了。 當(dāng)著拓跋瀛的面,季云卿自是力陳自己對他是信任的云云,待拓跋瀛回到使團(tuán)驛站,便發(fā)現(xiàn)使團(tuán)驛站外頭多了許多生面孔,分明是派來堅持他的。 由于刑部那里一直也拿不出確鑿的證據(jù),證明此事同蒼嵐有關(guān),礙于兩國的關(guān)系,案情也便暫時陷入了僵局。 謝瑾白被暗殺一事暫時未有進(jìn)展,唐小棠回阮凌的日子卻在逐漸地逼近。 是夜。 唐小棠躲開監(jiān)視他的那些暗衛(wèi)的監(jiān)視,著一身夜行衣,翻墻出了行館。 “月黑風(fēng)高,少主這是要去哪里???” 一道好聽的少年音自夜色里響起。 “明日我們便要回阮凌了,我……我去瞧,瞧瞧他。就瞧一眼!” 唐小棠看著自槐樹下走出的逢笙,眼神閃躲。 “我保證,我今夜一定回來!絕不會誤了明日的形成!” 逢笙微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少主除夕那夜也是這般說的呢?!?/br> 除夕夜在太傅府的屋檐上待了一晚上,及至翌日清晨才匆忙趕回行館,連累在行館房間里冒充他的逢笙,險些被國師撞破的唐小棠:“……” “我保證,我這次一定言而有信!我們明日便要動身回阮凌,此去阮凌,不知何日才會踏足東啟,逢笙……”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請吧,少主。” 逢笙先是任性地捂住了耳朵,待成功令唐小棠閉嘴之后,便立即做了個請的姿勢,是打定主意,今晚決計不讓唐小棠去見謝瑾白的了。 唐小棠這一身武藝都是逢笙教的,若是動武,定然打不過逢笙。 他只好咬著唇,不情愿地跟著逢笙回了房間。 “少主,好好休息。” 唐小棠氣悶地坐在床上,不理他。 逢笙哼著小曲,出了門。 逢笙雙手開門,未提防身后。 等到意識到自己上了大當(dāng),已是晚了一步。 “我保證,今夜一定回來!你身上的xue道兩個時辰之后便會自動解開。逢笙,乖啊,好好休息” 唐小棠將被他點(diǎn)了xue的逢笙抱上他的床,還替他脫了靴子,在逢笙簇著火苗的怒瞪下,替他將被子蓋上,還貼心地給掖了掖被角。 俗語有云,一回生,二回熟。 唐小棠第一次翻太傅府的高大院墻的時候,險些沒翻過去。 這回走到院墻下,很是提了一口長氣,這回倒是順利地翻過去了。 順利翻進(jìn)院墻,唐小棠才發(fā)現(xiàn)自己遇上了一個難題—— 他根本不知道小玉哥哥的房間在哪個院子! 唐小棠依循著記憶,去了太傅府的堂屋。 唐小棠原本以為,這么晚了,謝瑾白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下,未曾想,剛好看見謝瑾白手里頭提著個燈籠,咳嗽著,從堂屋出來。 見謝瑾白這么晚了從堂屋出來,唐小棠已是心疼不已,再聽見那間或的咳嗽聲,他的心都仿佛被擰成了一團(tuán),眉頭更是揪在了一處。 這些年,除了那一身的傷之外,究竟生了什么?。?/br> 也是在北野染上的么? 唐小棠一路跟著謝瑾白,進(jìn)了他的院子。 沒過多久,謝瑾白房間里的蠟燭熄滅,院子里闃黑一片,唯有幾縷月光慘淡地照著院落。 唐小棠在屋檐上又謹(jǐn)慎地等了半晌。 確定里頭的人應(yīng)該睡著了,這才自屋檐上躍下。 依著淺淡的月光,唐小棠輕手輕腳地推開謝瑾白房間的門。 月光未曾照進(jìn)房間。 房間昏暗。 唐小棠在昏暗當(dāng)中不大能視物,他只好摸索著,小心地行進(jìn)。 “嘶——” 膝蓋碰見了房間的凳子。 顧不得被撞得發(fā)疼的膝蓋,唐小棠趕忙扶住凳子,以防凳子摔在地上,發(fā)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