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書迷正在閱讀:成為女皇的條件是社死[蟲族]、穿成殘疾校草的結(jié)婚對象、腹黑和腹黑的終極對決、我的家庭教師、末日瘋?cè)嗽?/a>、后宮不受寵的日常(女尊)、她比神明更貌美、怎敵皇嫂風(fēng)情萬種、我這朵盛世白蓮花、危險親密
無法想象,這三種情緒竟然能出現(xiàn)在他身上,詢問一時卡在喉嚨里。 愣神間,身后陡然傳來動靜,回頭一看,白煦挪到了她身后。 四目交匯,白煦表情落寞中帶著控訴,像是在埋怨主人有了新歡。 不,不是,她沒有! 祝眠在心底吶喊。 她到現(xiàn)在還沒弄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發(fā)展到這個局面的,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岔子。 白煦仿佛從她眼里的掙扎看出了答案,他抿唇,問:“那他是誰?” “我怎么知道,昨天才認(rèn)識的?!弊C哂悬c崩潰。 祝眠也想知道秦深是她的誰,剛剛那說到一半的話,還有變化的情緒,無不在昭示一個事實:兩人的關(guān)系不簡單。 可她想破腦袋,都沒找到相關(guān)記憶。 白煦面色稍松。 秦深的臉色卻難看了:“是,我們昨天才認(rèn)識,那他呢,他是你的誰?” 話一出口,秦深便后悔了,事實就擺在眼前,問什么問,簡直在給自己找罪受。 秦深已經(jīng)做好再次被刀子扎心的準(zhǔn)備。 祝眠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但她想終止這場鬧劇,于是道:“如你所見,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朋友?” 不大的花園里同時響起兩道聲音。 秦深臉上的視死如歸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戲謔笑意。 他眉梢微挑,語調(diào)拖得極長:“哦,原來是朋友?!?/br> 祝眠擰眉:“你什么意思?” 秦深只笑不說話,目光落在了她的身后。 祝眠轉(zhuǎn)頭,驀地撞進一雙黯淡的眸子,連月光都不能照亮。 祝眠心中一緊:“這是怎么了?”剛剛還好好的。 白煦搖搖頭:“沒事?!?/br> 他也笑,但笑得很難看就是了。 祝眠無暇顧及秦深,連他什么時候走了都不知道,她圍在白煦身邊,東問西問,卻找不出緣由。 她想起了h市的那次,跟現(xiàn)在有點像,不過上次是突然緊張,這次是突然情緒低落。 可檢查不是說沒問題嗎?難不成是心理問題? 祝眠這樣想,也這樣問。 “應(yīng)該不是?!卑嘴悴淮笤敢獬姓J(rèn)自己心理有問題,“可能是沒有倒時差,太累了?!?/br> 下飛機后,他便直奔水療館,的確沒有休息。 祝眠盯了他一會兒,腦海里浮現(xiàn)他適才反唇相譏的模樣,語重心長道:“不要諱疾忌醫(yī)?!?/br> 白煦:“……” 沉默代表許多意思,其中一種便是不贊同、不愿意,祝眠嘆了口氣,心想得想辦法讓他配合才行。 懷著擔(dān)憂與思慮,祝眠度過了在l國的最后一天。 與來時一樣,他們?nèi)匀怀俗饺孙w機反悔,只不過多了一個人。 祝眠想著,回去就與小陳配合把人弄去看醫(yī)生,不料計劃趕不上變化。 …… 專屬通道外,人頭攢動,擁擠的人群被紅色的隔離帶和安保人員分隔在兩邊,紛紛探頭往里看。 落在嘉賓們眼里,就是小型粉絲見面會。 毛懋打趣道:“不知道是誰家粉絲,這么熱情?!?/br> 祝眠落在最后,一邊推著行李,一邊等待手機開機,沒怎么關(guān)心前頭的說笑。 從上飛機開始,她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眼下挑的更是離開。 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她雖不信這個,但不得不承認(rèn),她心理的確有些微妙的預(yù)感。 手機一聯(lián)上網(wǎng),一個通話請求便彈了出來,是蘭麗。 祝眠右眼皮猛地又一跳。 她心里暗道不好,手指一劃接通電話。 “喂——” “別出來!”電話另一頭,傳來了蘭麗慌忙焦急地警告。 與此同時,有“粉絲”突破了防護,閃電似地朝一眾嘉賓沖過來。 祝眠捏著電話,正思索蘭麗為何這般警告,視線里突然出現(xiàn)了個話筒。 話筒? 祝眠疑惑抬眼,下一秒對上一雙亮晶晶的眸子。 頂著鍋蓋頭的男人趴在推車上,伸長了手將話筒懟到祝眠臉上,眼中帶著不顧一切的瘋狂。 “請問您虐待父母不會感到心痛嗎?您覺得您還配為人嗎?” -------------------- 第81章 chapter81 ========================== 內(nèi)容之離譜,用詞之犀利,叫四面八方瞬間陷入死寂。 與其他人因為過于驚愕而愣在原地不同,祝眠電光石火之間便想明白了緣由,恐怕是祝父祝母這顆炸彈終于爆炸了。 祝眠緊緊盯住眼前這個鍋蓋頭,身體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對這人“正當(dāng)防衛(wèi)”,但理智告訴她不可以,畢竟她也算個公眾人物。 若是真打了,等下罪名便不只有“虐待父母”,恐怕還得加上個“惱羞成怒毆打記者”。 祝眠緊了緊握住推車的手,忍住沒有動作。 但她有顧及,不代表別人也有。 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閃現(xiàn)在鍋蓋頭身后,唰地伸手揪住他的衣領(lǐng),跟拎小雞仔一樣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 緊接著,白煦長腿一絆,鍋蓋頭雙膝一屈,人頓時往下栽。 這還沒完,白煦一手奪過他的話筒,另一只手松開衣領(lǐng),順勢鉗住他的手腕扭轉(zhuǎn)著背向身后。 “說,你是誰?是誰派來的?”白煦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