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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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鈺瀟的額頭開始冒冷汗了,她最多只能算是個路人粉,完全認(rèn)不出這條項鏈?zhǔn)菍Ψ酱赃^的哪個產(chǎn)品,這種看上去就很貴的,而且還是由對方親手送出來的,估計價值還得往上翻一翻,她完全叫不出名字來怎么辦。 現(xiàn)在社死已經(jīng)不是在幾個人面前社死了,而是在所有觀看綜藝的星際人民面前社死?。?/br> 話說自從她遇到蟲族之后,還真是社死每一天啊。 胡思亂想被眼前人的動作打斷,他抽出一根看上去有些眼熟的鋼筆來,詢問道:“那我應(yīng)該怎么稱呼你?” 思索不過三秒,溫鈺瀟就放棄了讓人家給自己to簽的想法,想起在宿舍病重的安小雅,和來上班之前對方那慷慨激昂的發(fā)言,默默回答道:“就寫小雅吧……我有個叫小雅的朋友特別特別喜歡你?!?/br> “啊?!睂Ψ铰冻鲆粋€驚詫的表情,很快展開閃閃發(fā)光的笑容:“那真是我的榮幸?!?/br> “雖然這個周邊不可能有兩份,但是我可以簽兩份名的?!彼嶙h道,干脆利落地簽完了手中的一張,又從盒子里抽出一張更為帥氣的明信片,眼含笑意地看著她。 人家都這么說了,溫鈺瀟只好接下對方的好意,把人送到店門口,千恩萬謝地道別之后扭頭一看,原本好好呆在原位的黑發(fā)少年已經(jīng)到了前臺,隔著一段距離在看晨星落在明信片上的簽名和寄語。 “殿下喜歡這樣的嗎?”少年自言自語,皺著眉盯著照片上在他看來搔首弄姿的男人。 “不不不……”眼見對方似乎誤會了什么,溫鈺瀟連忙走上前去,但對著剛剛給了她簽名和周邊的青年實在說不出什么壞話來,只能生硬地結(jié)束話題:“欣賞罷了,別亂想?!?/br> “好?!焙诎l(fā)少年乖乖點頭,看上去真信了她的鬼話。 如果站在這兒的是祭司和富商這兩個難搞的狐貍精,大概已經(jīng)在商量著怎么把對方的臉皮扒下來給自己用了吧。 溫鈺瀟發(fā)散思維,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過分,至少不能對那兩位有如此大的偏見。 然后又想想他們和自己相處時的所作所為,覺得有點偏見也是應(yīng)該的。 -------------------- 哇,五十收藏了耶,謝謝大家的厚愛,喜歡我的小寶貝們都來嘴一個,啵啵啵 愛你們喲 第28章 第 28 章 ========================= 溫鈺瀟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安小雅勒死。 不知道一個生病發(fā)燒的人是哪來的這么大力氣,但自從她把簽名遞給面前的小omega,對方花三秒鐘確認(rèn)了真?zhèn)沃螅呐率巧ぷ訂×艘舶l(fā)出一聲幾乎于嘶吼的尖叫。 本來神情還懨懨的,坐在桌子前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生病才會買的小粥。結(jié)果看到這份簽名,不僅滿血復(fù)活,還順便嗑了點增加暴擊的藥劑,不然怎么解釋對方一個擁抱差點讓她吐血三升。 你小子,痛擊我方隊友是吧。 “恩人,你是我的恩人?!比绻皇桥赂忻皞魅?,安小雅此時估計已經(jīng)逮著溫鈺瀟親的滿臉口水了,她用她這輩子最深情的目光看向有些驚恐的舍友,捧著對方的手,堅定道:“結(jié)拜吧姐妹,以后有我一口吃的絕對不少你,我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一起埋!” 溫鈺瀟使了使勁,沒能把手抽回來,只能無語地吐槽對方:“夸張了寶寶。” “不夸張!”安小雅放開她,拿起了簽名,“你在我心里已經(jīng)不是人了,是福澤天下的神,是善心大發(fā)下凡的天使,我上輩子修煉千年才換來的福氣讓我遇到了你咳咳咳……” 見omega說著說著突然咳嗽的撕心裂肺,溫鈺瀟趕緊去拿放在一旁的水杯,遞給對方:“別說了別說了,快喝水?!?/br> “不!”安小雅拽著她的手腕,把咳嗽憋回去硬是被她演成了把血吞回去的艱難模樣,“我要贊美你的大慈大悲,我要給你立個碑放在我的床頭供起來每天上香,我、我要把你寫進(jìn)我家的族譜!” “……謝謝你,但真的不用了?!睖剽暈t無奈地看著正在發(fā)瘋的舍友,靜靜等了一會兒,人終于到極限了,抱著屬于自己的簽名又躺回了床上裝死。 其實她也有想過要不周邊一起送給安小雅算了,但人家拿了一份簽名就心滿意足,說自己沒資格染指這份昂貴的、她去地里刨土吃半年才買得起的周邊,讓溫鈺瀟收好,如果想賣掉的話她也可以負(fù)責(zé)幫忙在粉絲群里問問。 聽到這份周邊目前的價格之后溫鈺瀟肅然起敬,但是人家是在拍綜藝的時候把周邊送給自己的,攝像設(shè)備都錄下來了,她是憑借著粉絲的名義得到這份禮物的,如果賣了豈不是背刺對方。 不僅是良心上過不去,還怕被網(wǎng)暴,她放棄了這個想法。 回來的路上影子也有問他為什么這么喜歡那位明星,溫鈺瀟拿出簽名給他看,并且詢問道:“你知道這個東西能賣多少錢嗎?” 黑發(fā)少年接過明信片,很誠實地?fù)u了搖頭,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所以,殿下您不喜歡他,喜歡的是他能給您帶來的利益?!?/br> ……這孩子說話未免太直白了些。 被對方一番話語戳了心窩子的溫鈺瀟無話可說,咳嗽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很是堅定地告訴對方:“至少目前在我心里,錢最重要!” 少年又不說話了,看上去對她這番拜金的發(fā)言有些無語,實際上他只是在想自己有多少錢,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要工資任勞任怨地給祭司白干了十幾年,被人家畫了一冰箱的“這都是為了蟲族,為了女皇殿下”的大餅,目前的存款為零。 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