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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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戚嶼的進步,他現(xiàn)在問的問題也不再是以前那種小白問題了,在和戚嶼交流的過程中,傅延昇有時甚至有種在絞盡腦汁應(yīng)對談判對象的感覺。 這么兩天一夜下來,他縱是鐵打的身子也經(jīng)不起戚嶼再度“索取”。 戚嶼啄了下他的唇:“你不行就算了。” 傅延昇聽戚嶼這么說,只當(dāng)小情人鬧別扭,都沒什么力氣生氣,反而摟著他的腰開玩笑道:“早知道你對這種事這么上癮,我應(yīng)該悠著點給你開葷……” “后悔了?”戚嶼在他身上胡亂地揉了兩下,滿意地看到傅延昇眸中一沉,腰上的力道似乎也加重了。 戚嶼按住男人正準(zhǔn)備上抬肩膀,低笑道:“算了,今天放你一馬,睡吧。” 傅延昇:“…………” 次日還是照舊,戚嶼請戴維斯來查看電腦的事,傅延昇似乎毫無所覺,但白天戚嶼卻收到了戴維斯的消息。 對方說他經(jīng)過了幾天的嘗試還是無法破解那個反檢測軟件。 戚嶼向傅延昇稱學(xué)校有事,特地去見了一趟戴維斯:“什么情況,為什么破解不了?” 戴維斯:“我試著解讀了一部分軟件功能,發(fā)現(xiàn)它就是防止各種其他軟件記錄電腦的使用信息,有一款記錄電腦軟件使用時間的timemark它也會屏蔽……但我這幾天一直在研究破解,卻不行,因為它的安全編程設(shè)計得非常高級,舉個例子,就好像是用了一個鈦合金保險柜裝了一塊小蛋糕,你在哪兒都能買到同樣的蛋糕,但你想要敲壞那個保險柜卻不簡單?!?/br> 戚嶼想了想,問:“那你認(rèn)不認(rèn)識比你更厲害、更專業(yè)的信息安全人員?” “要聘請專業(yè)的信息安全人員很麻煩,你可能還需要找個律師來保障這個過程中的合法性……”戴維斯看著他道,“我其實有點不能理解,你的同居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是不是有必要這么做?如果他只是……嗯,你懂我的意思,你還不如在家里裝個攝像頭呢?!?/br> 戚嶼:“……” 戴維斯聳聳肩:“好吧,這也有可能觸犯到對方的隱私,我建議你們還是協(xié)商解決這種問題吧,實在不行……嗯,換一個?你這么帥,肯定能比那家伙找到更好的?!?/br> 戚嶼輕蹙眉頭,沒有回應(yīng)戴維斯”好心的建議”。 因為沒幫上戚嶼什么忙,戴維斯本打算把錢退給他,但戚嶼沒要,好歹人家?guī)退芯苛藥滋?,也付出了勞動力。他向戴維斯詳細了解了對方這幾天的研究成果后,就暫時中斷了委托。 國內(nèi)的春節(jié)讓一切商業(yè)活動暫時停擺,在傅延昇回到戚嶼身邊后的一周內(nèi),戚嶼除了去見了一次戴維斯,哪里都沒有去。 白天兩人就呆在公寓里學(xué)習(xí)、看書,晚上一起睡覺、zuoai…… 表面上看起來,這日子和傅延昇剛來帕市陪讀時沒什么不同,甚至比那時更加溫馨甜蜜,但私底下,戚嶼仍然沒有放棄調(diào)查傅延昇。 一日他們睡前躺在床上聊天,戚嶼問:“你春節(jié)只在家里待了兩天,你父母不會有意見么?” 傅延昇笑道:“有什么意見?我說我要回來‘工作’了?!?/br> 他特地在“工作”這兩個字上發(fā)了重音,本來是開玩笑的一句話,戚嶼聽了心里卻不是滋味……什么叫“回來工作”?跟他在一起只是為了工作? 戚嶼斜眼看他:“一般父母不是很難接受孩子工作這么忙么?再說,你收入也沒以前這么高,他們不會反對么?” “他們不知道我收入,也不問,”傅延昇側(cè)躺著,一手托著自己的臉,一手揉戚嶼的頭發(fā),“我13歲離家去燕城上學(xué),17歲出國念書,21歲開始工作……一開始肯定會有點擔(dān)心,但我今年過完年都28了,這么多年過來,他們都習(xí)慣了,就我弟比較鬧,每次見面就纏著我問這問那的,”傅延昇捏了捏戚嶼的鼻梁,“跟你剛認(rèn)識我的時候差不多。” 戚嶼:“……” 戚嶼趁機抓著他的手,把傅延昇腕上的玉佛珠摘了下來拿在手里把玩:“你之前說你這佛珠是祖?zhèn)鞯?,是你爸給你的么?” 傅延昇一愣:“嗯,我開始工作那年給我的?!?/br> 戚嶼心說難怪,他9歲那年被綁架,傅延昇15歲,這佛珠還在那叔叔手上呢。 他又問:“你跟你爸關(guān)系好不好?” “挺好的,”傅延昇頓了頓,笑問,“你好像很喜歡這玉珠子?” 戚嶼想起傅延昇帶他吃石鍋魚那次兩人的對話,下意識地又問了一遍:“喜歡,你給么?” 傅延昇促狹道:“我不都說了么,這佛珠只傳傅家兒媳,什么時候你愿意嫁給我了,我再給你。” 戚嶼冷笑著把那佛珠給傅延昇戴回去,說了兩個字:“稀罕?!?/br> ——什么都瞞著他,還想讓他嫁?這男人咋不上天呢! 傅延昇:“……” 作者有話要說: 【小插曲】 傅延昇:老婆的心,海底的針。 戚嶼冷笑:呵呵。 傅延昇(癡迷):越來越難駕馭的一條魚,越來越讓老夫沉淪~ 戚嶼:你個抖m。 傅延昇:…… 第111章 誰讓你走 傅延昇還有個工作用的筆記本電腦, 戚嶼這幾天觀察下來,發(fā)現(xiàn)大部分情況下對方都是用自己的筆記本,只有偶爾幫他查資料、看股票的時候才會用那臺臺式機。 而且用臺式機時, 傅延昇的表現(xiàn)也相當(dāng)正常, 絲毫沒有在他面前遮遮掩掩。 戚嶼覺得, 如果只是為了查對方用大電腦看了什么網(wǎng)頁,特地去找什么信息安全人員, 可能有點小題大做,說不定反而會引起傅延昇的注意。 初八那天,葉欽如給戚嶼發(fā)了消息, 說希望他們月底能回國一趟, 和俞蓮進行二次談判。想到他們很快就要回國, 戚嶼也沒再把重心放在書房里的電腦上, 而是在國內(nèi)找了幾個人幫自己去查了點別的東西。 過完元宵,戚源誠給戚嶼打了個電話,回復(fù)他之前問起的那件事。 “爸爸輾轉(zhuǎn)打聽了一下, 也許確實有你們懷疑的那個情況,”戚源誠嘆了口氣,道, “但戚嶼,這事咱們管不了, 人家不會把證據(jù)擺給我們看, 沒有證據(jù),你也很難說司澤是不是真的在cao控股價?!?/br> 戚嶼抓緊手機反問道:“所以,就算他真在這么做,我們也一樣能收購蓮秀?” 戚源誠:“如果我們對背后的具體情況不知情,整個交易過程合法合規(guī)的, 對我們就沒有任何影響?!?/br> 戚嶼:“可是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br> 戚源誠:“不,戚嶼,這只是你們的猜測,一件貨物價格為什么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評估和猜測,只要你的合作伙伴沒有明確地告訴你是他在控制價格,你不是因為聽他這么說才低價買入,這件事就跟你沒關(guān)系。” 戚嶼沉默了幾秒,道:“好吧,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戚嶼又陷入了短暫的掙扎。 他隱約覺得爸爸大概是查到了什么,或是爸爸根據(jù)以往對司伯伯的認(rèn)識,很快就能試探到什么……但那種事情,他們也不會明著說,爸爸更沒有立場去干涉人家做不做。 只要沒有明確的證據(jù),這件事就跟他們無關(guān)? 可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低價拿下蓮秀,不也在“無意間”成了這件事的利益既得者? 戚嶼捂了把臉,忽然間有點茫然對與錯的邊界在哪里。 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戚嶼迅速收拾好自己的表情,轉(zhuǎn)過身去。 “機票定好了,給你過完生日回去?”傅延昇走進來問,“剛是誰的電話??” “我爸的,”戚嶼看著傅延昇,故意把這件事告訴對方聽,“葉欽如不是懷疑司澤在背后cao控蓮秀股價么,我讓我爸去查了查有沒有這一回事兒?!?/br> 傅延昇一怔:“他怎么說?” 戚嶼留意到傅延昇的表情有微妙的僵硬,繼續(xù)試探:“我爸說沒查到,但司家人脈很廣,司澤會做這種事也不奇怪?!?/br> 傅延昇反問:“你讓你爸查這些干什么?” 戚嶼:“如果司澤真做了,應(yīng)該不會牽連到我們吧?” 傅延昇眸中閃過一抹溫柔:“放心,我?guī)湍憧粗??!?/br> 戚嶼心臟漏跳半拍,又問:“如果我爸爸了解內(nèi)情,但沒告訴我呢?” 傅延昇愣了愣,沉聲道:“你不知道就不要做這種假設(shè)。” 戚嶼繼續(xù)追問:“如果我爸爸做了違規(guī)的事,你會提醒他么?” 傅延昇的眼神忽然間變得凌厲起來,他們對視著,似乎在進行某種非意識層面的較量。 有那么一瞬間,戚嶼感覺自己什么都猜對了,但又什么都說不了。 過了兩秒,他終于扛不住偏開視線,心臟一陣狂跳。 傅延昇靠近他,摟著他低聲道:“你爸爸身居高位,身邊多的是提醒他的人,不缺我一個?!?/br> 戚嶼勾起嘴角:“是啊,我怎么忘了,你是我的人,只為我一個人工作?!?/br> 傅延昇親了親他的臉,柔聲問:“生日打算怎么過?” “生日……”戚嶼眼眸一轉(zhuǎn),“我想玩點新鮮的。” 傅延昇:“……” 傅延昇:“你想玩什么新鮮的?” 戚嶼拽著傅延昇的領(lǐng)帶用力一扯,把人扯得離自己近了點,然后附到對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傅延昇:“……???” *** 27日,在戚嶼生日后一天,兩人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和上次一樣,與蓮秀談判的日子就在他們到海城后的第二天,不過這次俞蓮他們沒有再選這么遠的景區(qū),而是把談判地點定在了海城邊郊的一處景觀酒店。 他們回國后匆匆倒了個時差,就和葉欽如會合前往談判地點。 路上,葉欽如跟戚嶼簡單解釋了一下目前的情況:“我已經(jīng)在線上和俞總大概聊了個雙方能接受的價格范圍,目前我們這邊報價1.4億,俞總已經(jīng)說服嚴(yán)總報價不超過1.8個億,到時候我們會在區(qū)間內(nèi)再磨一磨。” 戚嶼點點頭,這已經(jīng)在他們的預(yù)估值范圍之內(nèi)了,他問:“司澤那邊怎么說?” 葉欽如苦著臉道:“哎,司總那邊對我談的價格不滿意,非說以蓮秀現(xiàn)在的市值1個億都能拿下了,我怕我報了這個價,回頭俞總直接給我拉黑了!” 戚嶼蹙了下眉,這件事情跟下來,他現(xiàn)在也很清楚,不是葉欽如能力有問題,而是司澤太強人所難。 “辛苦了,”戚嶼道,“一會兒我跟司澤聊聊。” “嗯,你好好跟他說說,不是我不用心,但做生意也要講究一個道義,這次能談下就趕緊談下,我們也不能再拖了?!比~欽如道。 俞蓮選的酒店建立在一個深坑內(nèi),面朝崖壁湖景,在當(dāng)?shù)叵喈?dāng)出名。 她們包了幾個房間和一個會議室,司澤他們已經(jīng)提前一天晚上過來游玩,等戚嶼到后,聽黃駿文說司澤還在房里,便想直接過去找他。 “哎,”黃駿文拉住他,面有難色,“戚總,咱們司總還在辦事兒呢。” “……辦什么事?”戚嶼皺起眉頭,一下回憶起去年在溫泉莊園聽見的那種聲音,暗想這司澤不會又這么沒分寸吧? 黃駿文提醒道:“要不您再等會兒?” 戚嶼面色一沉:“我們馬不停蹄過來這里談事情,司澤難不成讓大家都這么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