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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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牌特別好……” 轉移成功! ☆、世上本沒有情敵這個詞 彥秋寒坐熟悉的在沙發(fā)上,不禁學習云意白感嘆交友的重要性,就在她才回家七個小時之后,她又因為一個小屁孩兒神奇地坐在了這里。 張謹言的家里仍然是冷冷清清的模樣,如沒人生活一般一塵不染,導致彥秋寒每次進到屋內都有一種來自整潔的環(huán)境和她凌亂基因之間對沖的壓力。 “你吃飯了嗎?”張謹言問。 “我吃過了,你還沒吃嗎,給你叫個外賣?” “你就不能說給我做點兒……”他吃外賣已經到了見到就嘔的地步了。 彥秋寒故作老成般拍兩下自己的衣服,深嘆一口氣:“你知道我為什么穿著這件衣服么?!彼隹诓⒉皇菃柧?。 “嗯。” 張謹言輕應一聲,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我今天就是因為做飯燒壞了我媽一個進口鍋,就在我回家的第一天,光榮的像小學生一樣離家出走,這個衣服還是穿我朋友的,不然我就只能穿著單衣來這兒變成一個冰凍座山雕?!?/br> “看來我們倆今天都挺幼稚的。”張謹言輕笑,覺得忽然心情不錯,于是轉身去廚房做飯?!澳阋灰俪渣c?” “……也可以……”彥秋寒摸摸肚子。 “還能吃得下?” “我跑著來的,消耗太大!”這小屁孩兒一點都不知道感恩! “其實你可以不來的?!睆堉斞郧兄隳c,眼神有些閃爍,喃喃自語。“我只是不知道那個電話除了你可以打給誰……” 彥秋寒只看到他嘴在動,卻聽不清在說些什么,只是那時候他落寞的神情,真的像一個沒有家的孩子,莫名讓人萌生想要保護的沖動。 那個畫面,刻在她腦海里好久好久。 “你嘟囔什么呢?” “嘟囔你太能吃了,你吃完這頓估計我家就斷糧了?!?/br> “……”真討厭。 張謹言迅速的做好了兩個菜,還沒來得及端到桌上,彥秋寒就迫不及待拿著筷子在案板前等著嘗第一口。 張謹言看出她的意圖,端著兩盤菜使出江湖中失傳已久的凌波微步,避過彥秋寒每一次伸出的筷子,帶著兩盤菜安全到達飯桌。 “哼,我看你傷的應該是不重。”彥秋寒沒偷到第一口,將筷子塞到嘴里叼著,一臉不忿。 “還可以,過來吃飯?!?/br> 彥秋寒聽話的坐下,接過張謹言遞過來的飯碗。 “你mama什么時候回來啊,她回來看到你這樣會揍你的?!?/br> “她不會,她根本不會在意?!?/br> 彥秋寒本想教育他幾句,但那些‘mama都是為了你,不要太敏感?!脑挘齾s怎么也說不出口。 因為她今天是同樣的心情。 “其實,你可以和她吵的,可以將你所有的不滿吼給她聽?!?/br> 張謹言抬頭看她的眼睛,想在她眼中看出玩笑的意味,卻只撞上了她無比認真的眼神。 你可以吵, 也可以鬧, 可以發(fā)泄所以的不滿, 可以把所有最壞的情緒丟給她, 因為她是mama。 只是在所有的孩子氣之后, 不要忘記了愛她—— 就好。 張謹言就那樣盯著她看了好久,直到彥秋寒開始懷疑自己臉上粘了飯粒,他才挪開眼神,戲謔的笑。 “所以這就是你今天離家出走的理由?” 彥秋寒恨不得伸手掐死他,老天啊,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有這么討厭的小孩兒! “我們倆今天算不算小學同班同學?!?/br> “不不不?!睆┣锖B連擺手,不想和他劃在一個等級?!拔医裉焓切W生,你最多是幼兒園大班。” “為什么?”他笑著看她怎么胡扯。 “因為我離家出走是命運的抗爭,是自由的斗爭,是和黑暗勢力對抗到底的革命!而你……”彥秋寒一臉不屑的用筷子指著張謹言。“……你只是為了女生打架,兒女情長和我這家國大義沒法比!” 她慷慨激昂,就差一只腳站在椅子上前進前進了。 我信你個鬼! “不是為了女生打架了,我是還債?!彼麑嵲拰嵳f,畢竟欠了莫聰好幾頓毒打,總要還他的。 “你欠林夢如錢了?” “你就這么點兒想象力?” 張謹言本想讓她發(fā)散思維,不要總以為是因為林夢如,沒想到對面忽而傳來嘿嘿的jian笑聲,他就知道彥秋寒的發(fā)散思維又是什么奇怪的方向。 “停!” “哎呦,我們綠葉菜長大了,都欠了桃花債了!嘿嘿嘿……” 張謹言忍著將她那滿是不正經的的臉皮撕下來的沖動,仍是倒杯水推過去,彥秋寒端起杯子一飲而盡,隨后伸長了脖子,心里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 “快說說,你倆發(fā)展到哪步了?” 張謹言又默默給她添滿了水杯,放下水壺后,他十指交叉放在桌上,頗為嚴肅的意味。彥秋寒見他這副樣子,以為玩笑開過了火,才收起笑臉,怏怏地說。 “哼,我不亂問了還不成嗎。” “你覺得我倆發(fā)展到哪步了?” 彥秋寒見他接了話,當即又笑嘻嘻的伸長了脖子:“確定關系了嗎,用不用jiejie傳授給你《追女三十六計》!” 他直直看著那個沒心沒肺笑著的人,眼底的笑意愈淡。 “cao心你自己吧,搞定崔品然和安帥哥了嗎?” 彥秋寒被他反嗆得啞口無言,悻悻然地將碗里的飯快速塞進嘴里,瞪了眼對面吃相優(yōu)雅的張謹言,回到客廳看電視。 電視里播著八點檔的狗血劇,失憶的富家少爺住在窮困潦倒的小草女主家的俗套劇情,彥秋寒看著看著,腦子里播起小劇場—— 原始社會時,失憶的富家少爺張謹言因緣巧合之下來到專治各種不服的人間正義使者彥秋寒家里,彥秋寒每天讓他洗衣做飯,做不好就用藤條鞭打他,最后將他賣給了專收奴隸的隔壁大漢家,隔壁的主人見他有幾分姿色,要娶他做小,卻被大老婆無情驅逐…… “哈哈哈?。?!”彥秋寒越想越興奮,笑得直拍大腿。 張謹言聽到那穿腦魔音,險些將手里的筷子扔出去,他轉頭,見彥秋寒看著電視里原本傷感的橋段笑成瘋子,思考要不要明天帶她去醫(yī)院看看腦科…… 張謹言將碗放進洗碗機后坐在沙發(fā)上陪彥秋寒看電視,不一會兒,莫聰偷偷摸摸打電話過來。 電話里面?zhèn)鱽淼氖侵斏鞯臍饴?,還摻著手捂話筒的雜音。 “你被領走了嗎?” “嗯?!?/br> “我剛挨完揍,在房間里面壁思過呢,一會兒我媽就去上夜班了,上線玩兩把啊?!?/br> “手疼?!?/br> 彥秋寒側目,看旁邊坐著的人用頭和肩膀夾著手機,兩只手撕零食袋撕得那叫一個利索,怎么看都不像手疼的人。 “咋,你手折了?”莫聰激動的問。 “差不多?!?/br> “去醫(yī)院沒有?。扛鐐儍?,這次我對不住你了?!蹦斉质謸文?,滿是懊悔和苦惱。 “不用你cao心。” “你不會告訴你媽了因為我挨的揍吧?” 莫聰覺得自己有必要出門躲一段時間,以免來尋仇的人過多,死于非命。 “我還沒見到她呢,見到再考慮要不要說?!?/br> “嗯?”莫聰胖胖的臉上充滿大大的疑惑?!澳钦l去撈你的?你找你爸了?” 這不太可能啊,他倆兄弟多年,據(jù)他所知,張謹言絕對不會主動去找他爸的,更別提是讓他去派出所領人這種丟臉的事兒。 “沒有,朋友?!睆堉斞员鞠胝f他明知故問,忽又想起他在給警察報名字的時候,莫聰已經回家面對姚金蘭女士的疾風了。 姚金蘭女士——莫聰?shù)膍ama,小區(qū)內著名的河東獅。 “什么朋友,你朋友還有我不認識的?” “你見過。” “什么時候?” “酒吧門口。” 彥秋寒聽他又提自己的黑歷史,眼皮都沒抬,直接將手里的抱枕丟過去。 “嘶——”張謹言吃痛。 彥秋寒這才想起來張謹言還帶著傷,緊忙轉過去看他怎么樣,她緊張的問:“沒事兒吧!” 張謹言卻除了那一聲之后沒有了任何的疼痛的表現(xiàn),他撕開一個果凍皮,將果凍擠進剛好湊過來的彥秋寒嘴里。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莫聰激動的大叫,像是聽到了驚天的秘密?!澳銈z在一起呢?在你家?!和酒吧門口那個女的!” “嗯,怎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