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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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余年,你那么閑?去管別人。”他轉(zhuǎn)身坐在彥秋寒身邊,有些諷刺的看著對面的梁余年。 他早已習(xí)慣張謹言這副欠揍的嘴臉,也不惱,仍然嬉皮笑臉,他看著一旁安靜坐著喝奶茶的彥秋寒,笑著說道:“不介紹介紹?太不夠意思了。” “沒那個必要,我們好像不熟吧?!?/br> 張謹言牽著彥秋寒的手,想起身離開,梁余年忽然換了一副正經(jīng)的口吻說話。 “和你說正事?!?/br> 四面被他們攔住,梁余年才又開口。 “你們學(xué)校的,唐逸凱,最近有點兒貓膩,你應(yīng)該也知道吧?!?/br> 他是知道一些的,自從上學(xué)期開始,學(xué)校里就在傳唐逸凱搭上了社會上的一些小混混在學(xué)校里放高利貸,手段很利落,大概是什么下作的威脅手段都用上了。 他自認沒有太多閑心去管別人的事:“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吧?!?/br> “話不能這么說?!绷河嗄昶馐愕乃λ︻^發(fā),繼續(xù)說道?!八呀?jīng)把手伸到我們學(xué)校了,現(xiàn)在不收拾他,以后更麻煩。聽說前一段時間你們也鬧了一次不愉快,趁這個機會,我們合作吧?!?/br> 他不愿再聽他說,拉起彥秋寒離開,梁余年識趣的退一步,放他離開,卻在他走了幾步后,又大聲的說:“聽說你們班那個班花也被他抓到了把柄,你考慮一下吧?!?/br> 彥秋寒知道他說的大概就是林夢如,她很清純,從頭至尾都像是電視劇里楚楚可憐的女主角,說是班花確實不為過。她抬頭去看張謹言,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事,但畢竟是林夢如的事,以為他真的會鄭重地考慮,沒想到他轉(zhuǎn)身就將自己拉到一個手工蛋糕店里。 他頗有興致的挑眉:“買不到的話,要不要試試做海鮮蛋糕?” 他有毒啊! …… 彥秋寒以彥二狗的名義哭嘰嘰在線求助,本想勾搭個溫柔哥哥,沒想到被毒舌弟弟套牢了怎么辦? 張謹言原本看見彥秋寒玩cs時那一槍爆頭的準度時,以為她動手能力會非常好的,沒想到他還是太自信了。溫柔的蛋糕老師頭上的火苗一點一點竄起來,張謹言及時戴上手套試圖補救那形狀越來越像奧特曼的芒果蛋糕。 蛋糕老師看著被張謹言補救回來的蛋糕,血壓降了下去,教了一次如何擠花紋,就去教其他顧客了。 彥秋寒氣餒的趴在桌子上,盯著張謹言認真的側(cè)顏,他真的很好看,他認真的時候,幼長的睫毛低垂,遮住那雙漂亮的眼睛,偶爾撲閃兩下就讓人心癢癢。一雙薄唇緊抿,面龐雕琢似刻。 于是彥秋寒開始思索自己一個非洲人到底什么時候吸到的歐氣?沒一會兒,張謹言笑著將她拉起來圈在懷里,握著她的手一點一點在蛋糕上擠上花紋。 “不許偷懶?!鳖^上傳來寵溺的聲音。 “我哪有?!?/br> 他的手很漂亮,修長又骨感,此刻正輕柔的將她的手握在掌心,低頭就能看到。 思緒飄蕩了很久,再回神是,忽然看見他握著自己的手,在蛋糕上方寫下了一行小字,仔細去看,彥秋寒懊惱的紅了臉。 蛋糕上面是他握著她的手寫下的‘我愛張謹言’。寫完后,他壞笑著抱緊懷里的人,在她緋紅的臉頰上輕吻。 “我知道了?!倍厒鱽磔p呵的聲音,敏感的神經(jīng)立刻鉆進四肢百骸,撩撥得她心里癢得要命。 晚上,張謹言拎著蛋糕送她到寢室樓下,彥秋寒惦記著白天時他和那些人說的話,心里不安,于是認真的對張謹言說:“不要摻和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不要打架,明白嗎?” 雖然之前他和林夢如之間可能有些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人是她的,她不許他管別的女生的事情也是應(yīng)該的! “嗯。” 他看著她認真的小臉有些好笑,右手輕輕覆上她的臉,軟軟的,手感很好,就想一直不放手。 “現(xiàn)在算是合適的場合嗎?” 彥秋寒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有片刻的愣住,隨即才想起來下午時自己說過的話,有些羞澀,隨即的踮起腳尖,有些緊張,雙唇微微顫抖地貼上他的。 張謹言得到了無言的允許,立刻低下頭,雙唇吸住她的嘴唇,巧妙地撬開她的貝齒,慢慢將人抵在墻角后,認真的細細品嘗她口中的清甜,舌尖靈活的游走,與她糾纏在一起。 一會兒她有些喘不過氣,在懷里輕輕掙扎,張謹言才放她呼吸,可他并沒打算放過她,仍然將人抱在懷里,轉(zhuǎn)而慢慢的舔舐她雙唇。 彥秋寒聽到他急促的呼吸,氣息guntang。她迷離的睜開眼,面前是放大的俊顏,他動情的微瞇著眼,細碎的頭發(fā)在額前飄動,額角在這還有些冷的天氣中沁出薄汗。 聽見她呼吸逐漸均勻,他又強硬的貼上雙唇,繼續(xù)探索。她甚至能感覺到他逐漸僵硬的身體…… ……唔……能不能不要這么欲…… 彥秋寒只覺得大腦已經(jīng)缺氧了,完全死機不能思考,她只盼著對方能快點停下來放她恢復(fù)理智。 畢竟,她深知母胎單身二十一年又每天車速飛起的自己并沒有什么自制力可言。 再這樣下去,她真的不保證今晚會不會讓他回家。 ☆、每次擁抱我都滿心歡喜 好在他及時的放過了她,在一吻結(jié)束后,張謹言摟著她的腰,趴在她的頸窩,難得語氣溫順的撒嬌:“明天還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她覺得自己根本就無法拒絕。 “嗯?!?/br> “晚上給我打電話好不好?” “嗯?!?/br> “再親我一下……” 彥秋寒緩緩在他額角輕輕落下一吻。 在半晌的難舍難分后,彥秋寒終于拎著小蛋糕上樓了。 寢室里,李媛媛今晚不回來,莫小貝正拿著自己的小皮鞭等候,大黑拉過來小板凳,等候犯人歸來。 犯人正笑得像廁所里撿了五百萬,才踏進寢室門檻就落入天羅地網(wǎng),大黑將她壓在小板凳上坐下。搶走她手上的小蛋糕,擒住犯人手腳。 “說吧,彥娘娘,自己交代,別等本宮大刑伺候?!蹦霸露秳又掷锏男∑け蕖?/br> “說什么?”彥娘娘打算負隅頑抗。 她危險的瞇著眼,忽然湊近彥秋寒,伸出手,用拇指抹了一下她的嘴唇,隨后冷笑。“哼哼,彥娘娘,沒擦口紅怎么嘴也這么紅???” “我吃了辣條?!彼B抗到底。 “隔壁老王說剛剛在樓下看見你了?!?/br> “……” 沒想到庭審時忽然出現(xiàn)證人,彥慫慫非常識時務(wù)的低頭認錯,態(tài)度十分良好。 “你回來干嘛?”莫馨月恨鐵不成鋼。 哎? 劇情怎么又開始跑偏了? “我沒想到你會這么讓人失望!”莫馨月喝口水,然后繼續(xù)口若懸河?!斑@么好的機會你睡了他啊,你得享受??!” 車轱轆壓我臉上了啊喂! 彥秋寒翻白眼,這群人實在是干啥啥不行,開車第一名。偏偏她們寢室三名口嗨強者現(xiàn)實中都慫得一批,唯一一名不口嗨的現(xiàn)實中強得不行。 彥秋寒用小蛋糕堵住了那兩名禽獸的嘴,偏偏隔壁521寢室聽說彥小六終于脫單,全都聚過來要聽‘虎狼愛情故事’。彥秋寒悲憤了,她和那么純潔的人談戀愛第一天,去哪兒編什么‘虎狼愛情故事’。 張謹言才回到家里,莫聰就來電話說上線玩兒兩把,他將手機放在電腦前,打開時隔許久沒上線的游戲。 游戲里傳來各種嘈雜的語音,全都是那些人問他怎么這么久沒上線,他自然沒回答,只是催促快點開游戲。 玩了一會兒,莫聰又自以為自然的將話題引向了林夢如,他一副要英雄救美的口氣:“唐逸凱那個混蛋好像纏上她了,前幾天我都看見她在教室里哭了,我們不能坐視不理啊!” “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他手上繼續(xù)cao作。 “少爺你能不能有點兒同學(xué)愛?”莫聰痛心疾首。 他斬釘截鐵:“沒有。” “那我呢?我你也不幫?”我可是沒少踢你挨揍,替你當rou盾啊。 “我勸你也少管……” 莫聰沒來得及再說什么,張謹言的手機鈴聲就忽然響了起來,他迅速說了一句‘我掛機了’就接起電話走向客廳。 隊伍中哀嚎一片。 ——你不能這么坑?。?/br> ——大少爺你別這么喪盡天良啊…… ——他接誰電話聲音能那么膩味? ——你聽錯了吧…… 那一局他們輸?shù)闷鄳K,莫聰憤慨的將鼠標放在與張謹言的好友界面上的‘黑名單’三個字上久久沒有點下去。 他無語望天,鄙視那個見色忘義的人! 這時,孟子譚jian詐的聲音傳來:“我們舉報他吧?!?/br> 張謹言回到臥室后就聽到孟子譚的jian笑,他坐下,坦然接受所有隊友的怒火:“舉報成功了嗎?” “你還知道回來?”同班的童赫柏對著耳麥咆哮。 作為隊伍中唯一的女生,元卿常常自覺的在中間充當和平使者的角色。她善解人意的說:“他應(yīng)該有急事吧,大家就別開他玩笑了?!?/br> 孟子譚內(nèi)心波瀾不驚,當然不是開玩笑的,真的想舉報這個見色忘義的損友啊,就是怕周一忽然死于非命。 “快點再來一把,我就下線了?!睆堉斞源叽?。 元卿疑惑的問:“你那么早下線干什么?” “答應(yīng)我媳婦兒了?!彼f得輕巧。 “……” 群里光棍們沸騰了,吵著要見見真人。 莫聰徹底悲憤了,他現(xiàn)在就想拿著菜刀殺到張謹言家手刃老賊。 彥秋寒說著小孩子要多睡覺長身體不讓他早上來接她,張謹言最怕她將自己當成小孩兒,頓時有些哀怨,可她隨后又說會一早就帶著早餐快馬加鞭跑過來,那點兒哀怨瞬間煙消云散,起個大早洗漱干凈,反反復(fù)復(fù)換了好幾套衣服才選定,滿意的坐在沙發(fā)上等人。 她跑進來將早餐放在桌上,立刻打開包裝吃起來,還叫他快點坐下,張謹言語塞,換了好幾套才準備好的衣服徹底被無視了…… 他苦笑,看來以后還是多準備點兒食物比較有吸引力。 “快點,一會兒就涼了。” 張謹言在她對面坐下,吃了兩個包子就飽了,默默放下筷子繼續(xù)看著她吃飯,她嘴很小,卻奮力的將所有東西塞進嘴里,塞得兩腮鼓鼓的,和小倉鼠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