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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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今生 張小寶三歲的時候,是個人見人愛的鬼精靈,將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功力發(fā)揮到淋漓盡致,也不知是隨了誰。 張謹言用看著這孩子皺眉頭,一點兒都沒有他老子的硬氣,他又看看自己媳婦兒,嚴重懷疑他媳婦兒的童年。 彥秋寒瞪著眼睛拍胸脯保證,她小時候是才不是這個死樣子! 這下,張謹言更郁悶了,他是少了那小兔崽子什么了?能把他養(yǎng)成那樣。 從小那小兔崽子用的東西都是班級里最好的,他和他媳婦兒也從沒離開過那小兔崽子,這幾年為了這個小兔崽子,他連個二人世界都過不上! 他還缺愛不成? 張謹言左思右想,想出來一條妙計! 把小兔崽子送去幼兒園好了! 這樣一來,他和他媳婦兒也解放了,可以自由的過二人世界了,小兔崽子交給老師教豈不美哉?! 他興沖沖的把這個設想告訴了媳婦兒,可誰知媳婦兒聽到他的話,沒有回答,只皺著眉思考。 他媳婦兒舍不得。 張謹言知道。 于是張謹言眼珠一轉,放棄了對媳婦的攻略,轉而去給小兔崽子畫大餅。 小兔崽子對他嗤之以鼻,他就繼續(x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可小兔崽子一直不為所動。 直到最后,他亮出自己的殺手锏。 “每周一套全新玩具,想要什么買什么!” 張小寶心里樂開了花,但表面還是故作糾結,裝模作樣的想了很久才勉強點頭。 就這樣,彥秋寒就算再舍不得孩子,也拗不過兩個人,依依不舍的把小寶送到幼兒園,小寶開心的進班了之后她就坐在幼兒園外面哭。 張謹言卻笑了,美好的人生終于開始了! 他不給彥秋寒傷心的機會,二話不說掏出兩張歐冠門票。 彥秋寒抽抽搭搭的睜開朦朧的眼,兩眼逐漸放光。 唔, 送幼兒園好像也不錯, 嗚嗚嗚…… 之后的某天,小夫妻倆趁張小寶去上學的時候,拿出行李箱就跑,到了機場才給顧虹女士打電話去接孩子,隨后迅速關掉手機踏上出國的飛機,絲毫不給對面的人任何反駁的時間。 久違的二人世界總是帶著興奮。 彥秋寒在酒店里拿著一男一女兩件曼聯(lián)的本賽季球服,眼里放光,她嘿嘿一笑,將女的那件不懷好意的扔給張謹言。 張謹言哪里懂什么足球,拿起衣服就往頭上套,套完了后才感覺出不對,胸前怎么涼嗖嗖的? 他低頭,看到了自己潔白的胸脯。 什么時候衣服的領子設計成這個樣子了?他抬頭,又看了看彥秋寒的衣服,瞬間明白了。 “媳婦兒……你穿我衣服……” “哪有?”彥秋寒瞪大眼睛。 張謹言失笑,他從后面環(huán)住自己的媳婦兒,用毛茸茸的頭發(fā)蹭她脖頸。 “和我做姐妹不好嘛?”彥秋寒理直氣壯?!澳俏掖┠隳羌?,露多少胸我可不保證哦?!?/br> 張謹言沒接話,認真考慮了這個問題。 確實不行。 他采取迂回戰(zhàn)略:“我們再去買一件男款的?” 彥秋寒堅定搖頭。 “我的心愿就是和姐妹一起看一場足球……和你結婚,出去哪兒都要帶著你,我的姐妹們都不愿意和我一起玩兒了……你要負責!” 張謹言苦笑著看她,是事實,沒辦法,只能艱難的點點頭。 看見他點頭,彥秋寒一反剛剛抑郁的表情,活蹦亂跳的跑去臥室,沒一會兒,她的手里神秘兮兮的拿著什么出來。 “什么?”看到她陰險的笑容,張謹言脊骨開始冒冷汗。 趁他不備,彥秋寒迅速將手里的金色大波浪頭套套在張謹言頭上。 真漂亮! 彥秋寒拍手大笑。 張謹言要伸手將頭套摘下來,卻抬眼裝上一雙控訴的大眼睛,他苦笑,撓撓頭,隨她去了。 反正是國外,人生地不熟,丟臉沒有媳婦兒開心重要。 他硬著頭皮將金色大波浪套在頭上,隨他瘋媳婦兒鼓弄,只見她拿著大到夸張的化妝包,掏出來一堆瓶瓶罐罐在自己臉上涂抹。 像刮大白一樣。 一個小時后,在張謹言實在失去耐心之前,他媳婦兒終于拍兩下手,滿意的將鏡子遞給他,雙手叉腰。 “怎么樣?” 張謹言接過鏡子,看見鏡子里那張臉,嚇了一跳,立刻將領子拿遠一點。 什么鬼? 那艷紅的嘴唇,夸裝的煙熏妝,上挑的眼線,犀利的眉峰…… 這特么還是個男人?! 他抬頭,向媳婦兒投去求饒的眼神,可他媳婦兒不為所動,向他擺了擺食指。 得,栽了。 彥秋寒開開心心的挎著自己高挑的姐妹出門了,一路上,高挑的姐妹還被幾個老外吹口哨,他張嘴就要罵,被彥秋寒掐了一把手臂rou才悻悻作罷。 彥秋寒挎著姐妹的手臂,窩在他胸前笑。 “你還笑得出來?”張謹言咬牙切齒道。 “好姐妹,你最好啦哈哈。”她笑得更大聲。 張謹言一把將人撈進懷里,低頭就吻了上去。 彥秋寒瞪大眼睛,金色的大波浪錘在她臉上,她立刻將人推開。 “我把你當姐妹,你竟然想親我?。?!”她陰陽怪氣道。 張謹言扶額,無奈,她演姐妹演上癮了。 “沒事兒,外國開放。” 她徹底演姐妹演上了癮,在球場上都不消停,坐在他身邊的是一個胖胖的白人大叔,大叔剛開始的時候有些羞怯,只是眼神時不時的瞟向他,再后來,他就明目張膽了起來,一張大rou手也慢慢不老實起來,一點點向張謹言靠近。 張謹言斜眼看著那只慢慢移向自己的rou手,心里一萬句草泥馬,表面上卻淡定異常。 “我是男人?!彼糜⒄Z說道。 那男人先是一愣,隨后啐了一口,跑了。 張謹言轉頭盯著一旁幸災樂禍的媳婦兒…… “開心了?” “嗯!”她重重點了點頭。 好吧, 她開心最重要。 但是這筆賬,是一定要記在她頭上的。 當天晚上的酒店里,彥秋寒非常慘痛的連本帶利還了賬。 兩個人在國外瘋玩了幾天,徹底體會了一回久違的二人世界。 除了旅游景點,兩人將外國的酒吧夜店也跑了一通,當然,應彥秋寒那個瘋婆娘的要求,是兩姐妹一起。 瘋玩了幾天,彥秋寒終于想起來自己還是個母親,于是攜著比它更不靠譜孩子爹回家了。 他們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傍晚,張小寶卻沒在家。 “應該在顧虹女士哪里?!睆堉斞蚤_口。 “你快打電話問一下?!?/br> 顧虹給出的結果卻讓他們大吃一驚。 “他死活不回家,非要去他們班的陳漂亮家住,我也不知道陳漂亮是誰?!鳖櫤邕€在公司忙。 不靠譜的小兩口說跑就跑,苦了她一個本應在廣場上跳廣場舞的老太太。 陳漂亮是誰?彥秋寒是聽過的。 張小寶第一天去幼兒園的那天晚上回來,他就跟在自己屁股后一直說來說去,一張小嘴就沒停過。 陳小姑娘好漂亮好漂亮,皮膚白白的,眼睛大大的、黑黑的,扎著兩根麻花辮,說話溫聲細語的,好聽極了。 于是陳小姑娘在張小寶嘴里成了陳漂亮。 他家的小寶這就早戀了? 彥秋寒抬頭瞪著孩子他爹。 “看我干嘛?” “早戀這個事兒是不是隨根?” “……”張謹言吃啞巴虧?!拔矣X得也沒什么不好的,你看我這不找個這么好的媳婦兒,我的媳婦兒那是天下第一漂亮、可愛、善良……” 張小寶到家得時候,他那沒出息的爹正在口若懸河的吹捧他那一捧就飄的娘。 唾沫都飛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