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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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燃幾秒砍一棵樹,她奮力揮了一個小時(shí)的斧頭,才砍斷一棵最細(xì)的,還因?yàn)樘旌诳床磺澹铧c(diǎn)被倒下來的樹壓到。 聶燃停下說: “你回去睡覺吧。” “可你一個人忙得過來么?你干活我躺著,我也過意不去啊?!?/br> “既然這樣……” 他心下一動,不自覺脫口而出,“你親我一下?!?/br> 寧莘莘瞪大眼睛,“什么?” 話已經(jīng)說出口,收不回來。 聶燃干脆走到她面前,將頭湊了過去。 寧莘莘往后退。 他定定地問:“你討厭我?” “沒、沒有啊?!?/br> “那你為什么躲開?” 他握住她的手,灼熱的溫度燙得她無法思考。 “這次不許再躲了?!?/br> 話音剛落,聶燃的嘴唇已經(jīng)含住了她。 冰冰的,軟軟的。 接觸的地方仿佛著了火,刷的一下燒到耳根,還有往上蔓延的趨勢。 “唔……” 她想掙扎,發(fā)出的聲音卻聽得自己都血脈僨張。 聶燃的身體明顯一緊,氣息粗重,動作變得霸道起來。 寧莘莘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等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時(shí),人已經(jīng)被他按在一棵樹上。 他的右手掐著她的腰,左手捏著她的下巴,攻勢兇猛。 她抓住他的袖子,想說話,卻找不到機(jī)會開口。 最可怕的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挺享受這種感覺。 聶燃的外表無可挑剔,偶爾嘴臭了些,但人品信得過。 若他出生在21世紀(jì),哪怕像她一樣無父無母,也一定能闖出一片天地來。 如果他們真的在一起……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垂上,寧莘莘將眼睛一閉,縮回了手。 這個親吻開始得突然,結(jié)束得更突然。 聶燃毫無征兆的放開她,撿起掉落在地的斧子放回她手里,半點(diǎn)留戀的意思都沒有,轉(zhuǎn)身繼續(xù)砍樹。 寧莘莘魂不守舍地鉆進(jìn)小屋,等屁股坐在地上時(shí)才驚醒。 他們這算什么? 因?yàn)樘嚳?,沒有其他人選,所以拿她排遣寂寞嗎? 眼前的斧頭看起來格外刺眼,她憤憤地踹了腳,反倒被翹起的斧柄砸中腳踝,痛得齜牙咧嘴。 郎曉擔(dān)心地看過來,她忙擺手表示沒事,心情沉悶地躺下來,耳中聽著海綿寶寶癲狂的笑聲,腦中揮之不去的,卻是剛才親吻時(shí)的畫面。 他曾經(jīng)位高權(quán)重,對別的女人動過心么? 他親吻別人時(shí),也是這么投入么? 她越想越亂,越想越煩,忍不住翻了個身捂住耳朵。 海綿寶寶的笑聲聽不見了,卻隱約能聽到從地上傳來的伐木聲。 砰——砰——砰—— 像她亂了節(jié)奏的心跳。 寧莘莘稀里糊涂地睡著了,不知道聶燃是幾點(diǎn)回來的。 第二天她醒來時(shí),外面艷陽高照,屋外的桌布上擺著煮好的面條,旁邊還有一桶干凈的水。 郎曉和聶燃都不見了,手機(jī)放在她枕邊。 外面?zhèn)鱽砥蛊古遗业穆曇簦坪跻呀?jīng)開始施工了。 寧莘莘翻身爬起來,臉都顧不上洗就跑出去看。 果然兩人的身影就站在昨天規(guī)劃好的地基處,一個搭木板,一個敲釘子。 他們看起來已經(jīng)忙活很久了,滿身大汗,脫了上衣,只穿著褲子。 寧莘莘剛跑過去,郎曉就發(fā)現(xiàn)了她,笑嘻嘻地?fù)]手。 “院長你看,我們在蓋房子?!?/br> 由于是簡易式房屋,地基不需要打太深,也用不著灌水泥,將木樁子打進(jìn)地里就行。 現(xiàn)在工序已經(jīng)完成了,兩人在搭建的是第一層的墻壁,目測面積有兩百多平方。 看著初具雛形的新“家”,她心里自然是開心的,然而目光一掃到聶燃,就忍不住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 對方倒是神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沒干,放下榔頭擦了把汗,淡淡地說: “面條應(yīng)該已經(jīng)涼了,我?guī)湍銦釤帷!?/br> 他說完跨出搭了一小半的墻壁,走向小屋。 寧莘莘忙攔住他,四目相接后,又緊張的差點(diǎn)忘記要說什么。 “不、不用,我自己來?!?/br> “嗯,好。” 聶燃又要去拿榔頭,寧莘莘心里一急,拽住他的手腕就跑,沖進(jìn)樹林里。 郎曉歪著頭,困惑地看著二人身影消失的方向。 聶燃被她拽跑了也不說話,沒事人似的跟著她跑。 或者從兩人的姿勢上來看,用“快走”來形容更合適。 寧莘莘一口氣跑到看不見小屋才停下,轉(zhuǎn)過身氣喘吁吁地說: “你太過分了?!?/br> 聶燃皺眉,“你指什么?” “昨晚你怎么可以那樣?” “可我看你也挺喜歡?!?/br> “你、你無恥!” “你不甘心么?可以讓你報(bào)復(fù)回來?!?/br> “什么?” 聶燃用實(shí)際行動回答了她。 十幾分鐘后,兩人一前一后走出樹林。 走在前面的聶燃表情平靜,拿起榔頭繼續(xù)干活。 走在后面的寧莘莘則仿佛被馬蜂蟄了似的,炸開渾身的毛,一路走來罵罵咧咧,最后還一腳把面碗給踹飛了。 郎曉左看右看,實(shí)在看不懂,跑到寧莘莘面前,看清她的臉驚叫了聲。 后者心情差到極點(diǎn),正是最不想見人的時(shí)候。 “去去去,干你的活去?!?/br> “院長?!?/br> 郎曉憂心忡忡,“你的嘴巴怎么那么紅?中毒了嗎?” “嘴巴?” “臉也開始紅了!” 寧莘莘捂著嘴,知道是什么原因,尷尬地說: “我沒事?!?/br> “你看起來……” “你聽不聽我話了?” 郎曉這才不吱聲,回到地基旁,將這件怪事告訴給聶燃。 后者聽完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叮囑他道: “以后不許再鉆她被窩,也不許靠著她。” 他聞言內(nèi)疚,“是我害她中毒了嗎?” 聶燃拋了下榔頭,沉重的榔頭在半空漂亮地轉(zhuǎn)了個圈,落回他手里。 “因?yàn)檫@些以后只能我來做?!?/br> 郎曉更加困惑了。 小屋里,寧莘莘躺了一會兒。 臉上的熱度漸漸褪去,她感覺自己有問題。 被人欺負(fù)了居然一個人躲起來生悶氣?這不是她?。?/br> 從小到大,別人踹她一腳,她得踹兩腳還回去才行。 哪怕對方是個一米九的猛漢呢。